苏固安排关羽用自己身后的三千将士来替换了刚刚守完县城的士兵们,让刚刚打完仗的士兵们好好休息。将这一切安排妥当后,苏固、关羽二人随着南乡县令进入城中,此时的南乡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整个县城中似乎笼罩在紧张的气息中,此时的街上冷冷清清,过去往日的繁华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路边还没拆完的房子和刚刚经历战争洗礼的人们。
看着这周边的一切,苏固心里非常沉重。众人加快步伐到达县衙。
到达县衙后,苏固向县令询问了南阳郡现在的情况。县令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一告诉了苏固。支援的路上苏固想到过可能南阳郡的形式很严重,可是没想到尽然比他想象中的还严重。整个南阳郡现在只有南乡、叶县等一小部分县城还在朝廷手里,而其他大部分都已经被黄巾军所占领。就连南阳郡郡守褚贡都被黄巾军所杀。
原来荆州的黄巾军统帅是大贤良师的弟子张曼成,由于黄巾军被唐周所举报,不得不提前举事。张曼成潜伏在南阳郡多年,当得知张角举事的消息后,随即当机立断带领黄巾军直接偷袭了南阳郡治所菀县。
当时,朝廷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而南阳郡郡守褚贡没有做丝毫准备,被张曼成率领黄巾军直接偷袭,一举占领了菀县,而南阳郡郡守褚贡当场被黄巾军所杀。随后张曼成一边招募那些贫苦百姓,充实黄巾军实力。另一边,张曼成带领黄巾军清洗了菀县的所有士族大户,掠夺了他们的财产。
短短半个月,张曼成已经召集了十多万黄巾军。随后张曼成自己带着五万黄巾军亲自坐镇菀县,派出自己手下的小渠帅攻占境内其他县城。而之前围攻南乡的就是张曼成手下小渠帅牛角。
当苏固得知了此时南阳郡的所有情况后,随后决定坚守南乡县。之后接手了南乡县的所有军事力量。之后令南乡县令负责后勤保障,召集将士们抓紧修补之前被破坏的城门和城墙。被命令全县所有人都投在守护县城中。抓紧补充,巨石,火油、滚木,守城器具。
就在苏固准备死守的时候,之前退走的黄巾小渠帅牛角也到了菀县。
此时牛角来到了张曼成的帐中,看到一个中年汉子站在帐中,牛角随即跪在这汉子面前开始请罪。原来此人就是荆州黄巾军的首领张曼成,只见他身材魁梧,看起了大概三十几岁左右,留着一把络腮胡子,浓眉大眼。乍一看,倒像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张曼成听牛角说完后,顿顿了说道:“牛角,这件事,不能怨你,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虽让朝廷支援来的那么快呢。这样吧,我再给你两千黄巾军,加上你手里现在还有三千,给你凑够五千军马,你看可否”。
牛角听后说到:“渠帅,不是我不行,现在南乡县城中估计有四千多朝廷将士,我只带五千人马,怕是拿不下南乡县”。
张曼成听后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在派刘辟率五千人马和你一同前往”,随后张曼成令人将刘辟传来,待刘辟到来之后,张曼成将刚才之事一一说给刘辟。刘辟听后:“渠帅放心,我二人定将南乡拿下”。
而后二人告别张曼成后离开菀县,两人率领一万黄巾兵向南乡县进发。
此时苏固、关羽和南乡县县令,三人在县衙内商量给如何抵御黄巾来犯,苏固说道“依照眼前的形式看来黄巾军对南阳郡是志在必得啊,如今敌众我寡,我们要谨慎行事”。
说完后苏固又对那县令说道:“如今尚不知有多少黄巾来犯,你要提前动员县里的壮丁们让他们积极加入守城军中”。之后,苏固又安排关羽巡守城墙,防止黄巾贼偷袭。同时还派出大量的探子,日夜监视着通往南乡县的各个路口,一旦有黄巾军过来的消息,立刻前来通报。
将这一切全部安排妥当后,苏固走向之前攻城时受伤士兵的地方,之后一一询问了伤兵的情况,询问了受伤较轻的士兵恢复的情况,因为这些士兵之前经历过守城,有经验,比那些刚硬招的新士兵强的太多了。随后安慰受伤严重的士兵安心养伤,守卫县城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看完伤兵后,苏固找到当地的士族豪强。将南乡县所有的士族豪强召集在一块希望他们能为抵挡黄巾出一份力,因为之前张曼成在菀县大肆屠杀士族豪门,抢夺他们财产。这件事同时也就造成了士族豪门与黄巾军的敌对关系。
当这些士族豪强听说黄巾军会再次大肆进攻时,还不等苏固向他们陈述利害关系,众人就纷纷决定有粮食的就捐粮食,家里侍卫多的就捐出侍卫助苏固守城。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现在所有的财富是建立在这座城没有被攻破的前提上。所以在守护城池上面他们可能比苏固还要积极。苏固看到这一幕心里暗自发笑“看来这张曼成还真是把这些士族豪强给吓坏了”。
这时,派出去的探子来报,有近万名黄巾军向南乡县逼近。听到这消息,苏固将所有的后勤保障交给了南乡县县令,之后他带人走到城墙上。
苏固站在城墙上远远的看见有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向着南乡县逼近。此时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城墙上的士兵紧紧的握了握手机的长枪,眼色凝重的看着城下那黑压压的人群。
苏固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拼尽自己的全部力量,来抵挡黄巾军的进攻。只有这样他才能守住自己身后的这座城。
随即苏固找来关羽,苏固让关羽负责南边进攻的黄巾军,他来负责从北边进攻的黄巾军。将一切安排好之后,两人各自回到自己负责的地方,警惕着看着越来越近的黄巾军。
此时黄巾军们已经蓄势待发准备攻城了,看到这一幕苏固紧紧的握了握手里的长刀。此时似乎只有那冰冷的武器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