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圣杯问答
艾因茨贝伦堡。
面对不请自来的rider,saber接受了他的邀请,两人坐于庭院中准备举行晚宴。
明明前些时间还剑拔弩张,如今却在一起举行酒宴,当真是让人直呼内行。
“圣杯战争,原本乃是决定圣杯归属的仪式,如今对于我们而言,只要了解了各位英灵的品性、人格,那么圣杯的所有权自然一目了然。”
“因此,现在在这里的是‘圣杯问答’而不是‘圣杯战争’是吗?”
“正是!”
面对征服王毫不掩饰的目的,saber也坐直了身子,准备与他一决高下。
“哼,敢于随意称王的家伙,果然品味也低俗的可以啊,杂修。”
如此高傲的语气,来者正是archer。
虽说是征服王在来时顺便邀请来的,但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呢。(笑)
看着征服王酒桶中所谓的好酒,archer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与嫌弃。
“这就是晚宴用来招待客人用的酒?别开玩笑了,杂修。”
随着一道金色涟漪的出现,archer拿出了一瓶酒。
酒液刚刚入口,就引来了rider和saber的赞赏。
“你的酒的确是极品,但圣杯可不是酒杯啊,那么你为何要圣杯呢,archer?”征服王向archer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他的回答很简单。
对于archer而言,他是世界最古老的王,那么世间万物自然归其所有,当然,圣杯也在这个范畴内。
这,就是理由。
而对于rider而言,他希望可以重活一世。
因为他是征服王,对于一切渴求之物就该用武力,用智慧将其夺过来。
曾经,他以为他征服了世界。
如今,他最大的梦想依然是征服世界,只是要白手起家,从头来过,而征服世界的过程正是他所渴求的。
他只是这世界的一员,倘若这小小的人征服了世界,那是多么的激动人心。
对征服王而言,有什么比重新征服世界更加让人兴奋的呢?
而对于saber,她想要让一切从新来过。
是的,她否定了自己国家的一切,只因在她治下的不列颠最终迎来了毁灭的命运。
对于这一说法,rider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而archer甚至笑出了声。
哪怕是历经千难万险取得的不死草被蛇吞吃,哪怕是死后王国分裂为三最后灭亡,他们从未后悔,在他们看来,现在眼前的saber不过是所谓“正确”的奴隶罢了。
正因如此。。。。。。
“亚瑟王不懂人心。”
不知何时到来的孔冬说出了这句话。
“看来崔文斯坦卿当真没有说错啊,saber,你,的确不懂人心。”
“你说什么!”
“你的圆桌骑士团从未后悔过跟随于你,你的人民也未在卡美洛陷落之事对你心存怨恨,既然如此,你还用什么区拯救你的不列颠!愚蠢的幻想吗!你这么对得起那些追随你的人民与将士们!”
孔冬语气一转“就连berserker也不曾怨恨于你,心中留下的只有愧疚与自责,你还有什么理由否定过去?”
“唔?”征服王眉头一挑。
“ho~”archer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你已经知道berserker的真名了吗!告诉我!他是谁!”
“凭什么?我可是与berserker阵营结盟了的,你让我告诉你我就告诉你,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孔冬白眼一翻,直接回绝saber的要求。
“你。。。。。。什么!”
就在saber打算进一步追问的时候,整个庭院内弥漫起了大量黑烟,在另一边更是出现了大量的戴着骷髅面具的身影。
Saber赶紧将爱丽丝菲尔护在身后,她必须保证爱丽丝菲尔的安全。
“这。。。这些都是assassin。。。”韦伯有些颤抖的说出了真相。
没错,此次圣杯战争中assassin的真名为百貌哈桑,其宝具“妄想心音”(Zabaniya),可以是百貌哈桑生前的80个人格单独显现,最终就变成了这样的“暗杀大队”。
征服王站起了身,看向了saber说道:“saber哟,既然你无法认同我和archer的看法,那么你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王之军势(Ionioi Hetairoi)!”
随着征服王的话音落下,这片庭院内居然渐渐扬起了黄沙,随着遮天蔽日的黄沙散去,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支万人大军。
“这。。。。。。”
Saber的身形有些摇晃,她怎么看不出来,这乃是rider和他的臣子与将士最深刻的羁绊的体现,现在的她无法理解。
为何死后帝国分裂为三,乃至最终灭国的征服王持有的会是这样的宝具。
难道他的臣子不会对他心存怨恨吗?
类似的问题不断徘徊在她的脑海内。
随着征服王一声令下,那万人大军也冲向了前方“形单影只”的assassin们。
面对数百倍的敌人,他们连一个浪花都没掀起就这么被淹没了。
看着残留在地上的血迹,孔冬摇了摇头,淡淡道:“根本没学到暗杀的精髓啊,也难怪会被那位斩下头颅了。”
而收获了胜利的日的rider和将士们一起高举武器,大声欢呼。
被士兵们包围着的saber脸上满是悲伤,曾经,她也有着这样的伙伴与战友。
可这一切都随着卡美洛的陷落而消亡了。
最后,在离开前,孔冬看着saber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随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Rider在离开时也仅仅是奉劝saber从“王”的梦中醒来。
原本的saber更合适作为一个普通女孩,过完平凡的一生,但她却选择拔起了石中剑,成为了“正义”“理想”“王”的奴隶,而直到现在,她还对自己的想法坚信不疑,有什么比这更加悲剧的呢。
至于archer,emmmmmm,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留下一些轻浮之词后也灵体化离开了。
一场晚宴,一次问答,就这样落幕了。
但它却在saber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疑问:我真的是一个王吗?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