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丘华望着眼前的女孩露出笑意:“不好意思,本来是不想你来跑一趟的,但是我腿脚不便,辛苦你了。”
白慕雪扫了一眼他身边的拐杖:“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晚辈,应当拜访您的。”清秀的声音像铃铛一样在书房响起。
金丘华看着站得笔直的女孩,穿着浅蓝色的香风外套下身是同色的A子裙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挽在耳后,昏暗的灯光下映出她清丽的面容。
“你像你的母亲。”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白慕雪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妈妈的事一直是她的死穴。
“金爷爷这是你要的东西。”白慕雪上前两步从手提包里拿出那个布包。
金丘华拿起布包倒出里面的戒指,:“这个戒指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嗯。”白慕雪想起她那个赌鬼老爸说的话,大概是当年她外公和这位现在Y市的富豪金丘华当年是战友可以说无话不谈后来他们娶了妻生了子又很快成为了爷爷有孙子和孙女,刚好两家重逢在Y市,两家人当时门当户对便定了娃娃亲,由金丘华的妻子出了这枚戒指定下了这件事,一定就是几十年,孩子如今都大了适逢婚配,才想到这件事,可是天不遂人愿,如今两家人差距太大这门婚事又不受任何一方保护,肯定是要黄,不过金丘华现在不是普通人,如果不处理好这件事落下把柄以后在商场上社会上的地位会收到影响,或许还会被有心之人拿去编排做文章,所以她的赌**亲想着让她来好好商量这个事情,说白了即使婚事不成也能捞一笔好处,搁在以前白慕雪不可能来跑这一趟,可是他说出了一个她没有办法拒绝的理由。
“金爷爷。”白慕雪清丽的声音把金丘华也从回忆中带了出来。
“这个戒指是当年您女儿的东西,自然是要归还的,这也是我......我父亲的意思。”父亲这两个字是她有些许陌生。
金丘华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拄着拐杖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慕雪见他没有说话:“金爷爷我就开门见山了,说实话,这枚戒指只是当年两家长辈的寄托并不能代表什么,其实金爷爷您不用担心,这门婚事自然是不作数的。”
金丘华一愣确实没想到这段话出自一个女孩之口,声音柔弱但是字语行间都表露出对这门婚事的反对。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金丘华转过头看着她问道。
“是的,并且我相信没人会同意这门婚事。”金丘华如今虽然已经隐退但是他的儿子金明宏现在是Y市的首富人之一,家大业大,儿子金辰夜虽说这几年没露面但想也知道不是普通人可以媲美的,就自己这家庭和出生,不可能跟她结婚的,再说她也不愿跟一个陌生男人扯上婚姻的关系,毕竟这都是当年长辈们定下的事。
金丘华没有做声,又看向了桌上的戒指,半晌他叹了口气又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慕雪,当年你母亲和我女儿她们确实情同姐妹我也一直把你的外公当成我的亲兄弟。可是那些年我们也都出现了一些变故导致你外公去世的事情我也是近两年才知道。”说着还叹了口气。
接着他又拿起桌上的戒指:“这枚戒指确实不能代表什么,但在我眼中算是又重新见到了过去的那些往事,我们一家都是商人,言而无信的事情我们不能做。”说到这就停了下来,看向了白慕雪。
白慕雪皱眉,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是有意要让她嫁给他孙子吧。
“金爷爷,我不太懂。”想同意婚事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模样,从偏门进来,路上几乎没碰到半个人,连保安都不知道她来干嘛,想来老爷子是不太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这回事,现在又说这样模凌两可的话。
金丘华又看向她:“如你所知,金家的地位举足轻重我孙子的婚事自然是有人做主,肯定轮不到我来说,不过既然有婚约我必定要遵守承诺,可是商人都唯利是图,没有利益价值,我如何选择?”金丘华这番话说得不轻不重,言语间却暴露威严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