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太阳也很给力,这是一个狂躁的夏季。
我再去邮局的路上。
工作人员递给我一个盒子,我签了字拿着这个盒子往回走。
我拆开了这个盒子,是一封信,包装很精致,我心上一暖,是她寄回来的!
我拆开了这封信,字体很端庄大气,一看就是她的字迹,这个熟悉的感觉。
里面是一张明信片,是法国巴黎的照片,她站在埃菲尔铁塔前面照的照片。
照片中的她身穿白色的短袖,黑色的远动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眉眼间透着成熟的风采,笑容灿烂,却透着淡淡的苦涩,她明显瘦了很多。
照片的背面是两行娟秀的字,“一切安好,勿念。”
我淡淡的笑着,她总是这样,知道她一切安好,我也放心了许多!
落款是熙雨,在最下面,照旧画了个笑脸。
明信片上纹路分明,我细细摩挲一会儿,最后还是将它摆进了收藏盒子里。
这一年时间,这盒子里面已经存了厚厚一叠。
腾冲的和顺小镇,厦门的旖旎春光,大连的山水相映,漠河的皑皑积雪。
后来,她越走越远,巴厘河的日落涯海,澳洲的黄金海岸,布拉格的城市风情。
她在行走,我也随着看风景。
曾经我跟她说过:“你不用这么麻烦的,特意寄明信片给我,反正我也能看到你朋友圈上的九宫格。”
她却摇头,“寄给你的明信片是独一无二的,这是我能给予你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熙雨,我和她相识已久,一起由懵懂的青涩岁月走到了眼下成年的而立年光。
多年的老友了,她的任何消息都会牵动着我的心,就像心脏旁边长了一根羽毛,总是轻轻挠弄自己的心绪。
去年有人问我:“那你们怎么不在一起呢,都是单身,看上去也很登对啊。”
我笑笑,“有的人,自第一眼见面,你就清楚的知道她一定不会属于你。而后来,纵然有千百次机会,彼此也会阴差阳错的擦肩而过。再后来,也就算了。”
“那你一定喜欢过她吧?”
我依旧笑笑,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回忆只能是过去,一直活在过去里也没多大意思。
“一切皆有定数,太过执着,就变成了执念,我们又何必自寻麻烦呢,这就是彼此的命。”这句话是熙雨送给我的。
其实,我和熙雨从来没有过故事,因为我们中间,隔了很多人,隔着一个晓宇,甚至隔着一个苏芸。
或许如她所说,这就是我们的命吧,其实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只怕她……早已忘记。
“熙雨,三十一岁生日快乐!”我轻轻的说到。
走在小路上,这路上种满了樱花树,樱花一簇一簇的,漂亮极了,就像一个个的小精灵,飘落在路间。
那一年,也是夏天,也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我记得,熙雨最喜欢的便是樱花。
我也记得,那一天,熙雨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在樱花树下微笑。
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熙雨在向我走来,
“啊宁,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