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吗?怎么感觉怪怪的?”林安好感觉她现在这个状态有点怪怪的像是漂浮在水中。
突然,有一股大力将她推了出去。
“王爷,夫人生了,是个小闺女。”稳婆大声向门外吼着。
这时,天生异象,只见一座净瓶观音像浮在天上,整个大陆顿时被七彩霞光所笼罩,枯木逢春,菩提结果。
佛宗当机立断派了慧空和慧可前往皇城。
而另一边,魔族也在蠢蠢欲动。
王府内,“生了就生了,将来就是当尼姑的命有什么用!”这个声音异常熟悉,是林安好上辈子的父亲的声音。难道这辈子她的父亲还是他?
林安好这辈子是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了。
如果不是上辈子她测出了灵根的话,这个父亲怕是一辈子也不会记起在肃王府里他还有一个女儿。
“女儿,我的女儿。”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柔柔的,但很令人安心。
虽然很陌生,但林安好知道这是她这辈子的母亲。前世,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从未感受过母爱。
“夫君,你说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好?”
“随便你,我管她叫什么名字,谁知道她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林安好确定了,这就是她上辈子的父亲。那个当她如透明人一般的父亲。
“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天明明你……”女子的声音很是尖锐,似是不相信男子的话。
“我!我怎么了!赵子清!你用了那般龌龊的手段嫁进我肃王府。我怎么可能碰你?我爱的可是子悠!”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哈哈哈……好一句‘爱的可是子悠’。我竟不知我的夫君爱的人是我的妹妹。真是可笑至极。”两行血泪从脸上滑落,滴在包裹着林安好的襁褓上。
赵子清强撑着身体对面前的这个小小女婴说道:“乖乖,娘的女儿,娘只有你了。以后你便叫安好。娘不求你是否有所作为,只求你一世安好,不要像娘亲一样,认错了人,伤透了心。”
“嘻嘻嘻!姐姐你又在这痴人说梦了呀!”林安好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愣了一下。这是她上辈子最恨的女人之一——赵子悠。
如果不是上辈子她测出了极品灵根的话,她怕是要被赵子悠磨磋至死,最可笑的是,在这冰冷的肃王府里怕是不会有人知道她死了。
“姐姐你知不知道?当年呀!姐夫可是亲手被我送上你的床上的呢!当年我是真看不上他。没想到呀,他现在居然成了手握兵权的重臣。没想到他现在还爱着我。嘻嘻嘻!他还真是个痴情种。哦,还有上次你床上的那个男人,我本来安排到一个老乞丐。结果呀,不知道是谁去了呢!想来是一个睡过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的采花贼吧!”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虽说你是我的庶妹,但我一直拿你当嫡亲的妹妹一般看待。你怎么能这样!”赵子清很是不敢相信,她从小当嫡亲妹妹一般看待的小姑娘竟是做出了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嫡亲的妹妹,哈哈哈!真是可笑。如果不是当年你的娘抢走了爹的话。现在我娘就是府上的大夫人。我就是嫡亲的小姐。何须还要你把我当成嫡亲的妹妹呢?阿寒说了。等你死了。我就是肃王妃。到时候,你的女儿要将我唤作娘。”赵子悠大声地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她根本不怕会有人告密,毕竟在这诺大的肃王府中,没有人敢这么做。
“你做梦,为了我的女儿。哪怕我在肃王府过的再不顺心。我也要好好的活着!”子清的话让林安好感动不已。
上辈子从没体会到的母爱温暖了她冰冻着的千疮百孔的心。
“你以为你活的到明天吗?来人。”赵子悠挥了挥手,便看到一个丫鬟上前来,手上还端了一碗药,“姐姐你是自己喝呢?还是我喂你喝呢?这可是上好的鹤顶红啊!”
“赵子悠,你这个毒妇!呜呜……呜呜呜……”两个嬷嬷将林安好放在一旁并扣住了赵子清的手臂,方便赵子悠灌入毒药。
赵子悠将鹤顶红通通灌入赵子清的嘴里后说:“姐姐你自己喝不好吗?非要我喂你。你看吧!弄得到处都是。”
赵子清并未理她。
赵子悠也知道赵子清已命不久矣,也不想看见赵子清,“走了,在这儿干嘛呢?等着看死人是不?晦气!”赵子悠冲下人们吼道。
没有人看见赵子悠眼中的落寞。
见那群人走了,赵子清紧紧地抱住林安好,拿出了一块留影石,道:“安好,娘的小安好。娘再也等不到你长大,看不到你嫁人了。你不必怀疑你的身世,娘很清楚,林肃寒就是你爹。记住,不要报仇,不必为娘这种人染上……染上业障,不……不值得。你将来一定……一定要去……去普陀寺,记住,一定要去。”说完,一口黑血吐出,便没了生机。
留影石滚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