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慎任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的,囚禁了姐夫后想夺他的权不容易。
当初尤敬致身为异能者尚且有反叛者何况龚慎任这等不学无术不入流的人物,龚慎任卑躬屈膝许了种种好处才能把那群高傲的异能者说服协助自己上位。
“吃人不吐骨头,我这是被架空了”龚慎任疲惫的坐在四楼原本属于尤敬致的办公室里。
旁边卷发女端茶倒水又按头捏肩“老公,我上次跟你说的苏家…”
龚慎任脱力般艰难地摆摆手阻止卷发女继续往下说“这几天我当龟孙子才将大部分异能者说服协助我,短期内不好得罪异能者万一引起连锁反应我这个头领的位置就白抢了”。
卷发女站在身后帮他捏肩听到他这样说憋不住怨毒地瞪了龚慎任一眼,声音还是那个千娇百媚的样子“嗯,我听老公的”。
“放心,几个不入流的人而已。等我把位子坐稳了自然会帮你出气”龚慎任拍拍卷发女的手背安抚她。
心愿没达成,卷发女没心思与龚慎任委与虚蛇,随便拉扯几句便离开了。
卷发女离开军政大楼没多久,一个鬼祟的人蹑手蹑脚在龚慎任办公室门前放了一包东西后匆忙逃离现场。
秘书找龚慎任汇报基地大事件的进展时发现这包不明物品,他打开查看。
慌了,**出场人物还有龚慎任,他急急忙忙拿给新上任的头领看。
头顶都可以跑马了现在才知道,自己被别人耍了,龚慎任勃然大怒。
“贱/人,敢耍老子”龚慎任将桌上的照片一把扫到地上,咬了咬后槽牙对秘书说“找人核查”。
接下来的两天精彩事件层出不穷,丰富了基地人的茶余饭后。
龚慎任带领下属屠了中央广场那群人,据说死了不低5百人,血流成河,基地中央广场成了人间炼狱一时间无人靠近唯恐伤及己身。
这边杀人杀红了眼那边发现最宠爱的情妇给自己戴绿帽。
龚慎任带了一群人捉奸,在破败区的破房子里捉到卷发女和自己手下偷情。
龚慎任狠狠地踹跪在地上无片缕衣服遮羞的俩人“我对你们不好吗,你们这样对我”。
卷发女和她老公脑子一片空白只懂得单调地求饶。
……
“给我打”龚慎任指挥下属让他们群殴卷发女老公。
拳拳到肉下手只重不轻,没多久卷发女老公痛苦的呻吟都微不可闻。
在行苟且事时被捉,任凭卷发女巧舌如簧也不能脱身。除非将责任全推到丈夫身上。卷发女对自己丈夫有真感情,看到他被殴打自己心疼死了别说将责任全推到他身上,这是不可能的。
“别打了,他是我老公不是情夫”丈夫被殴打得喘不上气的样子让卷发女着急地扒开对他拳打脚踢的人。
龚慎任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敢情自己才是情夫。
自己风流女人不少,可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不忠贞。
龚慎任视线落在卷发女光裸的躯体上,滋味是不错可惜串了味就该扔了。基地里女人多得是。
龚慎任语气像掺了冰碴子“拿出你们的刀,将这个男人的肉削下来喂丧尸”。
他的下属们闻言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对着卷发女老公一顿削。
卷发女被两个男人压制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公被一刀刀活剐了。
她脑子里不停循环丈夫对她说的那句话‘我们收手吧’。
“我跟你拼了”卷发女挣脱钳制,赤手空拳冲向龚慎任。
卷发女没碰到龚慎任就被他身前站着的手下一脚踹翻了。
龚慎任粗鲁地扯着她的头发,温柔地擦去她嘴角的血迹,缱绻地说“宝贝,你不乖,要受惩罚哦”。
他忽然扩大音量对下属说“我的宝贝这么饥渴劳烦你们喂饱她”说完蓦然松开扯住她头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后来卷发女的安乐窝管理权被剥夺了,她被扔进安乐窝成了最底层的一员。
如果说龚慎任刚上任的前三天发生的事是给基地增加流言蜚语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只能说丧心病狂。
龚夏疯得彻底,她在基地内到处逛时偶然看到一个貌美女子竟一口咬定她是尤敬致心中的狐狸精。
她爆发力惊人地搬起路边的石块兜头砸向女子,那貌美女子是个缺乏锻炼的反应迟钝被砸中脑袋当场去世。
死一个普通人没什么,怕就怕普通人有后台。
这名死去的貌美女子是基地异能者的家属,这可不得了。
龚慎任是不可能处罚龚夏的,死了老婆的异能者心中怨愤。
一石激起千层浪
龚慎任个人能力不强,抢来的政权原本就如履薄冰,死老婆的异能者在背后宣传一下,不少异能者都起了夺权的心思。
……
苏礼踏进家门鞋子还没换就说“我向建筑队请了长假”。
万月兰将厨房保温的饭菜端出来问“为什么”。
苏丽于在沙发上躺尸的身体一下子坐直“形势很严重吗”。
苏礼去洗手池洗了手坐到饭桌前吃今天份美食“老乡说建筑6队有2个人被邀请喝茶了”。
政权不稳,龚慎任想了损招。
这几天不停有异能者家属被邀请“喝茶”,一去无回。
龚慎任在软禁他们,像人质那样。
“你们不知道,今天门站那群人拿着名单请人喝茶时我害怕叫我名字,慌得脚软…”苏礼扒拉几大口米饭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可以进去,进去喝茶,我丽于就要受制于人”。
苏丽于赞赏地看着老爸“爸,我们逃难吧”。
虽说苏丽于是开玩笑地说这话,但是苏礼和万月兰都很慎重地思考可能性。
“不会吧,我开玩笑的”苏丽于打哈哈意图蒙混过关。
苏礼严肃地回答她“不,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一向胆小谨慎的万月兰竟同意地点头。
苏礼随便扒了扒饭碗里的饭,放下碗火烧眉毛地往屋外跑“我找找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