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他们没办法只能躲进小卖部等待救援,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月。
苏丽于的救援来得及时,店里的食物和纯净水不多了。
2个小时后,货车车厢装满了。
三人中一个长得壮实的男子主动找苏丽于报备“车子装满了,我们把一些常用的医疗器械如监护仪、呼吸机、血液细胞分析仪、超声仪、X线机、核磁共振等都搬了上去”。
他回忆车厢里的物资后又说“还有几大箱针剂,我们可以出发了”。
“等等”女医生将他叫到一边,三人嘀嘀咕咕商量片刻,女医生说“再给我们半个小时”。
三人一溜烟跑开了,苏丽于看他们去的方向,原来是去小卖部收拾“行李”。
东西收拾好了四人启程回安乐基地。
终于回来啦,这次出任务回来特别想家,真想立刻飞回去,可惜还要隔离。
基地门站例行检查,一个脸生的美女核对资料疑惑地对苏丽于说“第8小队成员除了你都死了?你一个人救了3个医生…”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是的”每次进基地都异常困难,难道这个基地跟自己犯冲。烦死了,想赶紧回家睡个天昏地暗…
美女继续审问苏丽于,这时黎妈进来了。
黎妈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娃娃就是尤敬致交代各种特权优待的人,她对脸生美女说“干什么,工作不想做了,没点眼力见”。
黎妈呵斥完脸生美女转头瞬间笑魇如花对苏丽于恭恭敬敬地说“苏小姐不必审查了,您可以直接进入隔离间隔离4小时就可以进基地了”。
她做出请进的手势,苏丽于去了隔离间后黎妈又和气地接待苏丽于带来的三人。
等一切都办妥后脸生美女问她“姑妈,她有后台吗,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黎妈曲起右手食指轻轻地敲了侄女的额“她入了头领的眼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她,你放机灵点”。
被敲了头小侄女撅起嘴满脸的不高兴。心里贬低苏丽于,她的脸蛋不漂亮呀,眼不够大,鼻不够挺,脸不够小…头领怎么看上她呢,自己长得比她好多了。
黎妈不知道侄女心中想了这么多,要是知道她心中想的那点破事肯定要暴打她的。
黎妈坐不住,她走去军政大楼通知尤敬致,他知道苏小姐回来的事会很高兴吧。
军政大楼4楼,龚夏的疑心病越来越重,只要丈夫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她就胡思乱想。
为了更好地看管丈夫,她撒泼耍赖硬讨了秘书的职位,入职第一天她就把军政大楼里所有女性员工辞退了全部换上男的。
她在4楼办公区摆上办公桌,对尤敬致实行24小时监管计划。
为了加强自己在基地的影响力,她把弟弟龚慎任安排在军政大楼担任二把手的要职。
刚开始丈夫死活不同意,她为了让他答应用刀子在左腕上割了一道伤口,刺眼的鲜血让丈夫忆起多年的夫妻情,他答应了…
“尤先生,门站黎妈有事找你”大堂的前台小哥敲门后在门外报备。
“好,让她进来”在龚夏逼人的视线下,黎妈凑近尤敬致的耳旁耳语几句。
尤敬致听了黎妈的话情绪高涨,丢下龚夏带着黎妈急急忙忙走了,龚夏追出军政大楼俩人早已走远。
她阴郁着脸回到军政大楼径直去弟弟的办公室,门没上锁她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门忽然打开惊扰了正忙着和卷发女耳鬓厮磨的龚慎任。
龚慎任头没抬直接怒骂“谁呀,滚出去”。
龚夏心情糟透了又看见狐狸精把弟弟迷得晕头转向的心中的怒火更炙热,她愤激地将多宝柜上装饰用的玉石一个个的砸在地上。
震耳欲聋的乒乓响声让龚慎任不得不抬头看声音的来源“姐,你发什么羊癫疯?”龚慎任放开怀里的卷发女三步并做两步过去拉住龚夏的手臂,将她手中的和田玉抠下来重新放到架子上。
“呜…呜”龚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虽然她没化妆但是配一张蜡黄的脸也够倒胃口的。
“哎,你别哭”你哭也没关系,不要将鼻涕眼泪往我身上甩呀。
龚慎任拦挡着她的头不让龚夏脏兮兮的脸蹭到自己的衣服上。
“弟…你姐夫扔下我跑了”龚夏伤心欲绝地说。
龚慎任僵直地站着,脸上似乎有皲裂的痕迹,他很无奈“姐,回头给你找个医生…”。
“我没疯,你姐夫满脸含春地偷跑定是去找狐狸精了”龚夏情绪突然失控她推倒了多宝柜,柜子上残存的装饰也留不住了个个粉身碎骨。
“姐,你冷静”龚慎任捉住她的手腕桎梏住,让她没法捣乱。他不是心痛这些玉石装饰,一块饼干就能换回来的东西不必心疼。
为了安抚龚夏的情绪“姐,我等会让人查姐夫去哪,找到狐狸精我帮你处理她”姐姐的疯病越来越重,这都是第几次发作了,待会去任务大厅挂个任务找个医生帮她瞧瞧病吧。
龚夏听到弟弟说帮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好,好…”
待在一边的卷发女看完这场戏,阴险地笑了,心里有了鬼主意。
说起来尤敬致是真的找女人了。
苏丽于好好地待在隔离室里尤敬致就进来了,很突兀。
苏丽于冷漠地问“尤领导找我有事吗”。
尤敬致支支吾吾地说“你可以叫我尤哥”。
纳尼?这种变异风格是怎么回事。
苏丽于直接怼他“免了,我不想被莫名其妙捉奸”。
尤敬致怪不好意思的,他为上次不愉快的捉奸事件解释“龚夏精神有毛病,你别介意”。
“然后呢”苏丽于没耐心跟他讨论他妻子的毛病,只要不牵扯自己管她什么病。
尤敬致哑口无言开始尬聊“听说你带了很多医疗物资回基地”。
“是呀,基地的医院可以开办了”有医疗物资和医生接下来开办医院没毛病,虽说末世后人类的体质变好了普通病痛少有,但受以往的认知影响医院更像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