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衣男子张着嘴吧没出声,明显被我这看似普通的一拳给整懵了。
“赶紧让人把小七抬走,这里处理一下。”我对着刘砚说道。
刘砚一边打着电话让人封锁消息,一边指示着刚跪在他旁边的伙伴们。
“怎么,打了我的人,还让我弟弟跪在你面前,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我叼着烟看着花衬衣。
花衬衣瑟瑟发抖的坐下。
“自报家门吧,姓甚名谁,干嘛的。”我踢了花衬衣一脚。
“我叫梁先河,家里开网络公司的,今天我根本没想挑事,你弟弟欺人太甚。”花衬衣憋屈的说道。
“哈哈,还没想挑事?我弟都跪在这里了,还让我也跪下叫爷爷,这叫欺人太甚?”我说着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梁先河牙齿被我一巴掌拍掉了两颗,嘴里含着鲜血嘟囔到“是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今天这里所有的损失我赔。”
“赔?怎么赔?”我眯着眼睛。
“五百万,立马转账!放我们走。”梁先河眼睛正对着我。
“我像是缺钱的人?赔五百万给我家小七当医药费都少了,还让我弟跪下,知道他什么身价不?别跟我谈钱,让你家大人过来领人。”我坐到梁先河旁边,摆明态度,陪他等着。
“别,大哥,我家不在苏南,在川渝啊!这次来苏南是游玩的。”梁先河都要哭了。
“游玩?游玩还这么嚣张?到人家底盘要别人跪下喊爷爷?是仗着这光头大汉?要是我干不过他,就让你欺负了?”我把他拎起来往地上一扔。
他立马爬到我面前,跪着喊了几声爷爷。
还笑着看着我,接着又不停的喊了起来。
刘砚这小子拿着手机正拍着。
“别拍了,这种东西拍什么拍,赶紧删掉。”我想着以前网上看到的这类视频就一阵厌恶。
“对了,这里的监控也让人处理干净了。”我又补充道。
“哥放心。”刘砚拿着手机按了起来。
“行了,先别喊了,梁先河是吧,这大汉是你什么人,练得这功夫确实不错。”我摇了摇手。
“这大汉叫陈佳,是我的保镖,我花重金顾来的。”
“把你身份证拿出来。”我又示意刘砚把地上那个大汉的身份证找到。
梁先河把身份证递给我,我看了一眼,丢给刘砚,让他查一查。
“我们先走吧,把他带走,给找个地方住,这个陈佳送去治疗。”我起身朝门口走了去。
上了车,对着司机道“回公司吧。”
刚到公司,刘艳还跟着我,我转头对她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看资料会比较晚。”
“副总经理没下班,我作为秘书,哪里敢先下班。”刘艳低着头。
“让你下班你就下班,别在这里了,走吧。”我命令道。
刘艳看着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走吧,还看什么,下班吧。”
刘艳收拾了东西离开。
我刚坐下,刘砚把一份资料发了过来。
梁先河,汇金集团实际控股人梁平的儿子,汇金集团是做支付行业的,pos机收单,第三方支付通道资金结算,金融机构外包催收,属于国内最早一批支付行业。
垄断着川渝、湘、鄂一带,正准备向苏南进军,梁先河这次来苏南是准备前期工作,先摸清合作伙伴的老底,今天才到苏南,平日里喜欢在各类娱乐场所混迹,刚到外地,就立马找了个酒吧。
至于那个陈佳,查不到任何资料,一片空白。
其实我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个光头大汉陈佳,因为在我拳头挨到他那一记铁山靠时,有感觉到他肩膀上有一丝炁,虽然只有那么一丝。
这也是为什么小七会伤那么重的原因了。
我是想从梁先河这里挖到陈佳的资料,弄清楚陈佳这功夫是从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