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这几个可否适用?”
楚潇潇拿起窦公公端过来的锦囊瞅了瞅。那锦囊是拿金线细细绣上了花草,一看便是宫廷出产的手笔。
“就它吧。”楚潇潇将三个锦囊都拿到了桌子上,将自己方才写好的字条放了进去,还用笔分别进行了标示。
做完这些,楚潇潇拿着其中的一个锦囊纠结了许久。
犹豫了半晌,楚潇潇拿着锦囊往外走。她走到一颗大树底下,停了下来。
“陛下,您这是……”
楚潇潇蹲下身去,伸手捻了一小撮土装进了锦囊里。
“这三个锦囊你先收着,过几日大军出征之时,朕要送与袁将军。”
窦公公将锦囊收好,退了下去。
将锦囊交给窦公公收好,楚潇潇再一次回了乾清宫。楚潇潇回去的时候,太后刚刚离开。
“怎么样,我母后难为你了没有?”楚潇潇紧张的问凤煜。
凤煜笑着朝她摇摇头,“我算是知道你这可爱的样子是像了谁了。”
恩?她怎么觉得这好像不是在夸她呢!
“凤煜!”楚潇潇认认真真喊着丞相大人的全名,“请你给我说清楚,你这是几个意思?”
凤煜干咳了两声,强行抑制住自己的笑意,“我是说,你和太后娘娘一样,明明心里软的要命,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威严到不行的样子。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早朝时候那副威严的样子会想到什么吗?”
楚潇潇没说话,只定定的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刚出生的奶猫你知道吗?就是那种,明明脆弱柔软的要命,却又偏偏要装作自己很吓人的那种奶猫。”
听到凤煜这么说,楚潇潇突然愣住了。这样的形容,她上辈子也听到凤煜这么说过。那时候她以为他这么说,是将她当做宠物那样喜爱。可是如今她却有了不同的看法。
“你说我是奶猫,那你是什么?守护着奶猫的那只恶犬吗?”
楚潇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儿时就曾养过这样的一对虽然脾气秉性各有不同,但却意外般配的宠物。
“对,我就是守着你的那只恶犬,”凤煜坦然的承认,“我会守着你的热烈,将所有觊觎你的怪物统统赶跑。”
对于凤煜突如其来的情话,楚潇潇总是毫无抵抗力的。她没由来的觉得想哭。
“你太讨厌了,”楚潇潇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又要哭了。”
凤煜好脾气的将他拥到怀里哄她,这是对着其他任何人都不曾有过的温柔。
“对了,你该换药了。”楚潇潇从凤煜的怀里挣扎出来,起身去那之前太医给的伤药。
看着楚潇潇的背影,凤煜突然觉得自己受伤好像也挺不错的。
过了一会儿,楚潇潇拿着纱布和伤药过来。
“那个,”楚潇潇有些脸红,“你把衣服……脱、脱掉。”
这还是楚潇潇头一回给醒着的丞相大人换药。前面几次,因为凤煜还在昏迷的原因,所以也还没有太多害羞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凤煜醒着,整个寝殿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孤男寡女,郎情妾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