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刚进屋杨老头屋里就说话了:“那个阿灿啊,你看天也黑了自己做点饭吃吧,厨房有米有面,就别做我的了啊,吃完休息会晚上继续干正事。”
阿灿回道:“行大爷,我知道了。”
阿灿去厨房闷上了饭,在墙角小缸里又找到了一块咸菜,切成丝状放进小碟子里,晚饭就这么凑活吃吧,哎,在这待个十天半月估计自己就能乘风远游了。老狗带了两大包鸭脖来这老杨头也不说给我两包解解馋,你咋就这么抠呢?你把我照顾好了我让老狗下次来多给你带点好吃的它不香吗?
想到这阿灿忽然想到自己忘了一件事,就是让老狗下次来的时候带点好吃的,这里的伙食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了,就老头做的酸馒头,估计给狗吃了狗都流泪别说是人了。
人饿了吃什么都是香的,阿灿就着咸菜硬是吃下了两大碗白饭。吃饭完收拾好东西阿灿又想找老头要手机了,阿灿走到老头门口就听到了很大的呼噜声,老头睡着了,算了下次再要吧,阿灿回到屋里盖上毯子望着天花板在想,小静又给我发什么消息了呢。
阿灿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精神一直保持着对周围事物的警惕性,老杨头屋门打开的时候阿灿就听到了声音,翻身坐起穿鞋下床,来到堂屋。
老杨头的眼睛依旧散发着碧绿的光芒,不过这绿光白天就看不到了,阿灿想问这个事白天又没有合适的机会。
老杨头打了个哈欠瞅了瞅阿灿:“小子挺灵性啊,都不用我叫你了。”
阿灿毕竟理亏在先所以尽量放低身段,阿灿:“应该的杨大爷,身为晚辈总是让您老人家亲自来叫多不好意思。”
老杨头点点头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臭烘烘的宿醉酒味喷了阿灿一脸,阿灿心说这老头喝了多少啊?还行不行了可别晚上出啥岔子了。
阿灿捂住鼻子:“杨大爷,您老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要不今天就算了您继续休息吧。”
老杨头又打了个酒隔:“就喝了一瓶,这算点啥?我年轻的时候一瓶两瓶不算啥,三瓶四瓶也白搭,那时候阿莲总是喜欢陪我喝酒,每次她都会把杯子斟满酒喂给我喝,她会温柔的对我说,大杨,该吃药了。那时候我就觉得那杯酒就是可以医治世上所有伤痛的药。”
阿灿觉得自己似乎听过这个故事问道:“大爷,阿莲是不是姓潘啊?”
老杨头绿油油的双眼死盯着阿灿:“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快说,你是不是有阿莲的消息快告诉我,啊~啊~。”老杨头突然发疯似的捂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阿灿觉得心好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老头你能不能别这么脆弱啊?不是一瓶两瓶不算啥么?这会发啥酒疯呢?
阿灿忙过去想安抚住老杨头,阿灿的双手刚碰到老杨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将他震开。力量之大直接把阿灿摔到了墙上。阿灿挣扎着想爬起来,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喉咙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阿灿觉得自己这次真要玩完了,狗哥我们来世再做兄弟,阿灿忍着剧痛用手指沾着地上自己吐出的鲜血在地上写到:杀我者,老杨头。写完最后一个字阿灿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阿灿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站着捆了起来,眼睛被布蒙住啥也看不到,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自己用手指摸了摸背后靠的东西冰凉一片应该是石头,上面还有有些浅浅的痕迹,没错的话就是墓碑上刻的字了,自己被绑在了石碑上,还绑的很紧,动也动不了。
阿灿心里开骂了,这该死的老杨头,你TM的自己发神经那我撒什么气?我招你惹你了?干嘛这么折腾我?
阿灿喊道:“老杨头,你听得见吗?你说说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好坏不分呢?我没招你没惹你你把我绑到这是几个意思啊?你说话啊?唉吆~”喊得时候太过激动胸口开始疼了起来,那一下撞得可真不轻。
阿灿喊了半天见没回应就开始骂了,舌灿莲花口吐芬芳口干舌燥,然并卵。
阿灿骂累了停了下来,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信他还能就这样不管我了。阿灿感觉到身后的石碑湿淋淋的,看来还是在晚上,不然石碑上不会有微凉的露水。
犯困的阿灿突然听到周围到处都是轰隆隆的声音,就像是身在一个大型工地中间一样,四周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各种焊接切割的声音,有嘈杂的马达声,还有只有在高压线杆下才能听到的电流声,还有打桩机咚咚咚的声音,让阿灿头大不已。
阿灿心想,这老杨头是觉得把我在是山上弄死还不过瘾啊,这TM还要弄到工地里给活祭了?老杨头真有你的,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然而阿灿慢慢的发现周围的声音并不是很真实,并没有现实中那中强烈的真实感,声音一会在周围一会又像是在脑子里发出的,有时候又是一阵一阵的分不清方向,这到底是搞什么鬼?阿灿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
莫非这都是幻觉?不应该啊,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看来只能问老杨头了,该死的老杨头,有种你就别来管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奇怪的声音渐渐平息了,周围又回复了安静,阿灿歪着头睡着了。
阿灿感觉到了自己被太阳晒着,浑身热得难受,被蒙着的眼睛也能透过布条感觉到一丝丝光亮,看来是天亮了。该死的老杨头怎么还没来?我这憋着尿都快尿出来了。
正想着老杨头老杨头来了,伸手拿掉了蒙着阿灿眼睛的布条:“那个阿灿啊,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阿灿看了看四周原来还在这片墓地里略微安心了些,强忍着尿意:“那个,老头,先把我解开,我尿急。”
老杨头嘿嘿一笑比哭还难看:“昨晚好像有人写了什么说老头我把他杀了,是吧?”
阿灿强颜欢笑:“那个杨大爷,那不是开玩笑么?昨天我是想帮您来着,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被摔倒墙上了,胸口现在都还疼。”
老杨头点点头:“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给阿灿解开了绳子。
阿灿手脚发麻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倒下,扶着墓碑解开了皮带就开始放水。
老杨头埋怨:“你小子就不知道死者为大么?你尿到这里就不怕下面的主人不愿意上来找你麻烦么?”
阿灿边放水边说:“爱谁谁吧,那也总比让尿憋死了强。”
老杨头表示理解:“嗯,那倒也是。”说完话也解开了裤腰带。
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