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静的到来阿灿是最开心的,平时有空的时候两个人就到一边说些悄悄话,阿灿有换洗下来的衣服小静居然会主动拿去给阿灿洗掉。
苏喂白头看着阿灿的眼神都不那么友善了,这么一个女神坯子凭什么就让你阿灿独占了,不说雨露均分起码也给稍微给我们一点点不受虐空间好不好?这不是活脱脱的在狗窝里虐狗么?
白头心中不忿:“阿灿,你说你?小薇你要跟我抢,现在才几天功夫就变心了?花心大萝卜什么玩意?”
阿灿听白头这么说自己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不过小静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小静:“我说白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阿灿的事情用得着你管吗?你这不是闲的吗?”
白头看着柔弱的小静:“我说小静,你可别被他骗了,阿灿可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别哪天被他甩了都没地方哭,可别说哥哥我没有提醒过你。”
小静嘻嘻一笑,一个箭步跳过去就是一个回旋踢,白头毫无反应就被一下给踢趴下了。
阿灿心中大惊,卧槽,看不出来如此柔弱的小静也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啊,难怪老狗都怕她,看来是有原因的。
一旁的苏喂笑道“白毛啊,你知道为啥男人23岁才能结婚,可是16岁就能当兵了?这说明了三个问题,1就是扛枪打仗比做丈夫容易,2是过日子比打仗难,3就是女人比敌人更难对付,明白了吗?”
白头这下老实了,留下两句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青山不挂绿水长流爬起来扶着自己的歪脖子招苏喂抹药去了,基地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氛。白头心里苦啊,这老狗不是人就算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也真么厉害,哎以还是少招惹了,自己躲远点吧,狗命要紧。
最难受的还是老狗,眼睁睁看着自己貌美如花平时最黏自己的表妹现在基本上眼里只有阿灿了,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把自己没洗的衣服,气味芬芳的袜子都集中起来让阿灿去洗,还夸阿灿洗的干净手艺好。
一天下午苏喂和白头走后基地只剩下阿灿和老狗。
老狗围着阿灿来回踱步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阿灿看着不正常的老狗问道:“狗哥,你这是怎么了?第一次发现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中暑了?”
老狗叹了口气:“阿灿,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和小静都说过第一次见面就有对对方很熟悉的感觉是吧?”
阿灿点点点头:“是啊,这怎么了?”
老狗:“阿灿,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的根骨天赋的事吧?”
阿灿“记得啊,记得很清楚?狗哥你是不是发现我的根骨是啥了?”
老狗:“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一个人此生专注某些事情确实是会在灵魂上留下烙印,一个人专注另一个人也是会在自己和对方的灵魂上留下烙印的,这点你不知道吧?”
阿灿挠挠头:“还有这回事?这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那怎么了?”
老狗:“所以你和小静见面时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是前世彼此灵魂上的烙印发生了感应,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阿灿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上辈子我和小静可能是两个很亲近的人对吧?”
老狗点点头:“是这样的,古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或许以为这是件好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但苍天并无好生之德也从不成人之美,按说你原本的命运线是不会和小静相见的,这样起码可以保证你们双方都能相安无事,可偏偏你的命运线被更改了,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阿灿忙问:“你的意思是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老狗点点头:“原本转世轮回就要彻底洗掉前世的所有,让每个人都有新的身份从新为人,但是灵魂烙印却牵扯到上一世的事情,如果他们再次彼此相遇这是大道不允许的,后果往往十分凄惨。”
阿灿张了张嘴哑然,心中的怒火噼里啪啦。
老狗:“阿灿,要不是事情太过重大我也不想告诉你这些,我也是近来心中莫名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才联想到你们两个人的对话和你以前跳楼的事情,心中所有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老狗:“你上次躲过了一劫,我怕下次就轮到小静了,而且还可能连累到你身边的人。”
阿灿凄然吼道:“狗苍天,你为什么就要这么玩我?有意思吗?有意思吗?狗哥,大道到底是什么?”
老狗拍了拍阿灿:“好了阿灿,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好。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别总是自暴自弃了,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路相顾无言。
渐渐天黑华灯初上,阿灿突然说:“狗哥,我想喝酒。”
老狗看着可怜巴巴的阿灿:“行,我陪你一起喝。”
两人来到了路边的烧烤摊前,阿灿:“老板来五十串羊肉,来两瓶最烈的酒。”
老板:“好勒,两位先坐,稍等片刻。”
阿灿老狗在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下,伙计上了一盘煮毛豆让他俩边吃边等。
阿灿:“把酒先拿上来吧。”
伙计应好,马上送上了酒水酒杯,是二两多的那种玻璃杯。
阿灿把两瓶酒都打开给自己和老狗都满上,这是六十五度的高度白酒,阿灿举杯:“狗哥,今天啥也别说了,你我兄弟相识这么久还没有一起喝过酒,来干了。”
老狗嘴唇动了动,拿起杯子:“干了。”然后两人吨吨吨。
烈酒似火,一口闷了一杯酒阿灿的浑身就火热起来,头也开始晕乎乎的,他今天就是想把老狗给灌醉了,从他嘴里套出来大道到底是什么?
阿灿强打精神胳膊撑住下巴看老狗的反映,老狗喝完杯中酒就开始摇头晃脑了,要不是有椅子靠背撑着估计就要躺那了。
阿灿揉了揉脸,颤颤巍巍的拿过两人的酒杯又开始倒酒,老狗急的开始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阿灿,别倒了,我不行了,喝不了了,不行了。”
阿灿还是第一次看见老狗这个德行,把老狗的杯子又倒满放到了老狗面前,阿灿:“狗哥,你这样可不行啊?不行不行的男人就TM不能说不行?狗哥你行?来兄弟敬你一杯?”阿灿在这里玩了个心眼,给老狗的杯子是倒满了酒,自己杯子其实时空的,不过看老狗的样子他也发现不了了。
老狗听到阿灿说自己不行可就不乐意了,毕竟老狗再怎么成熟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老狗左手托腮右手拿起酒杯:“来,你狗哥怎么会不行?来干了。”
阿灿举杯:“干了。”
老狗这一辈刚喝下去就彻底完犊子了,老狗把空杯子桌上一放:“狗哥行不行?行不行?”说完就趴桌上不动弹了。
阿灿这时候头也沉的厉害,眼皮开始打架了,这不行啊,我要撑住,不然今天这酒就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