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蓬此时已经来到了凌霄宝殿的门口。正在等待着玉帝的宣见。
“宣天河水军大元帅,北极四圣之首天蓬真君觐见。”太白白金星的声音传来。
朱天蓬踏入了凌霄宝殿中,此时凌霄宝殿显得很空荡。玉帝身边只有太白金星和一个络腮大将。
那大将朱天蓬认识,正是那卷帘大将三师弟傻(沙)和尚。
就在这时,玉帝那威严的声音传出:
“一月后,西方的如来佛祖开坛讲禅,今日朕招你前来就是因为此事。我天庭可以派一名心腹前去听禅,经过朕的深思熟虑,觉得你是最佳人选。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即刻启程,朕会派我的贴身护卫卷帘大将保护你的!”
说完,玉帝身边的卷帘跪地谢恩。朱天蓬也跟着行礼谢恩。
可是心中早已是思维发散:玉帝此次派我和这铁憨憨去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让佛祖在我二人心里种下禅的种子。为以后的皈依三宝打基础。
朱天蓬想清其中缘由,看了看还在那跪拜的卷帘大将,朱天蓬有些怜悯,愚蠢的三师弟啊!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可怜啊!
朱天蓬和三师弟走后,玉帝闭上了眼,传音给了西方的那位现在佛。
“朱天蓬与沙卷帘已经前去西方,剩下的就要看佛老的禅能不能打动人了!”
“定不负玉帝所望。”
…………
“你好,我叫朱天蓬,你叫什么?”朱天蓬问向一脸憨憨的沙师弟。
“我叫沙卷帘,俺可不敢直呼元帅姓名!”
朱天蓬闻言,嘿嘿一笑,道:“没事儿,我和沙老弟一见如故,以后你叫我天蓬,我叫你卷帘,咋俩以兄弟相称!”
沙卷帘听后,憨憨地点了点头。
一路上,全都是朱天蓬在说,沙卷帘在一旁听,朱天蓬对这个闷葫芦也是束手无策了。
在沙卷帘的带领下,朱天蓬来到了灵山。
只见远方一座巍峨雄伟的金色大山矗立在云海间,在那金山之巅有一座古刹,千年古刹散发出点点瑞霞。是那么的祥和与庄严。
朱天蓬与沙卷帘刚到大雷音寺门口,便有一人从走来。
“小僧阿难,奉佛祖旨意恭迎两位贵客!”那人开口道。
朱天蓬与沙卷帘纷纷还礼,跟着阿难一路往主殿走去。
走过了长长的一段台阶,朱天蓬与沙卷帘走入了主殿当中。
主殿很大,可容纳万人。
朱天蓬走进,满堂的罗汉与菩萨皆把目光投来,朱天蓬被盯的有些发毛。
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朱天蓬来到了为首的佛陀身前。只见那佛陀。
衣服是七衣袈裟,坐姿是跏趺坐、左手托钵表示檀波罗蜜、右手触地表示伏魔,伏外面的魔王伏心中的烦恼魔,后面的宝树悬着璎珞宝珠,表示佛陀的自己的福德感得依报庄严。前面放的摩尼宝珠表示能满一切众生愿。
这佛陀真可谓是宝相庄严,佛有万象。
佛陀两边的三位分别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以及大智文殊师利菩萨还有大行普贤菩萨。
还有那今日没有到来的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大悲大愿,大圣大慈,本尊地藏菩萨摩诃萨。
朱天蓬又往下看,突然他愣住了,只见一个沙弥打扮的俊秀和尚正在打着瞌睡。
朱天蓬心中有了猜测,又看了看一旁那一脸憨憨的沙卷帘,心里想道:“三师弟还不过来拜见师父!”
佛祖把朱天蓬的动作尽收眼底,但并没有说什么,用那温和的声音开口道:“阿难,你带两位下去找好住处,切不要怠慢了两位贵客。”
阿难应允,领着朱天蓬与沙卷帘去了住处。
入夜,蛙鸣声不绝于耳。
屋内,沙卷帘鼾声震天。
被吵的实在不行的朱天蓬,坐在了院内的石座上。
从小世界里拿出了一壶从天庭带来的美酒,倒了一杯,倚在了院内的翩翩柳树上。
望着星光闪耀的夜空,朱天蓬拿出了“往昔箫”,摩挲了一阵,似乎心有所感,吟出了一句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秦中花鸟已应阑,塞外风沙犹自寒。
夜听胡笳折杨柳,教人意气忆长安。”
朱天蓬将诗说完,仰头饮了一口酒。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哈哈,好诗好诗,我看天蓬元帅是有心事?”
朱天蓬追寻声音来源,仰头看见了树枝上的人。
正是今日在那佛祖面前睡觉的俊秀和尚。
此时那和尚手里正提着一只鸡,看向朱天蓬。
朱天蓬也看向那和尚,开口问道:
“敢问圣僧是何名号?”
那俊秀和尚闻言,摆了摆手说道:“圣僧不敢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圣僧了,小僧法名金蝉子。”
朱天蓬闻言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名叫金蝉子的和尚又道:“我和天蓬元帅你是一见如故,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请元帅将那一壶酒扔上来,咱们来好好的交个朋友。”
朱天蓬闻言,有些错愕。但还是把那一壶酒,扔了上去。
那金蝉子接过酒壶,豪饮了一口,用那布衣衣袖擦了擦嘴角残余的酒水,开怀道:“哈哈,疼快,这么烈的酒必须得有下酒菜啊。”
说罢,只见那金蝉子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只肥硕的山鸡拔毛撒盐。那手法要多熟练有多熟练。一挥手,木柴显现,再挥手,火焰升起,把那只山鸡放在了火架上,不一会那油脂就被烤的嘎吱嘎吱作响,等到山鸡被烤的金黄时,金蝉子把山鸡取了下来,扔给了朱天蓬一根鸡腿,自己就开始大块朵颐了起来,一口酒一口肉,吃的那叫一个疼快!
“金蝉子道友,佛家讲究佛家八戒: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邪,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这我都知道,你一个佛门弟子为何还知戒犯戒呢?”
金蝉子闻言,吞下了一口鸡肉,开口道:“你懂什么,我这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朱天蓬闻言哑然失笑,正想说出那句: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时。
一道声音打破了和谐,“怎么会有烤肉香味?莫不是又是那金蝉子师兄在吃肉。”
朱天蓬看向金蝉子:“又?”
金蝉子闻言有些尴尬,一溜烟的逃走了。
金蝉子刚走,一个小沙弥就走进了朱天蓬的院子。
那小沙弥看见了朱天蓬面前刚刚熄灭的火堆以及满地的鸡骨头,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开始念起了往生咒,一遍念完,那小沙弥不卑不亢道:“天蓬元帅,我灵山乃佛门圣地,还请天蓬元帅莫要在此行杀戮饮酒一事。”
说罢小沙弥气鼓鼓的走了,小沙弥走后,朱天蓬也是哭笑不得,我这是替我未来师父背锅了吗?可这锅怎么有些怪异啊!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朱天蓬摇了摇头,便回屋睡觉了。
不过,在睡之前,他先把沙卷帘喊了起来,就他那鼾声,估计朱天蓬这一晚是别想睡好了。
就这样沙卷帘守了一晚上的夜。
清晨,朱天蓬起床看见了还在那守夜的沙卷帘,不禁唏嘘道:
“我这师弟可真是老实憨厚啊!”
一月后,佛祖开讲。
三日后,佛祖讲禅完毕,佛祖这次主要讲内容的是那众生禅。
临了,佛祖布置了一个任务,任务是:把一处蛮夷之地的人,变得慈悲为怀,而朱天蓬与沙卷帘的搭档正是那金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