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部洲,要说最混乱的就属北俱芦洲。
那里,是妖魔的天堂,是邪教的道场。
那里,没有规则,只有弱肉强食。
那里,没有聚集地,只有强者统治弱者。
北俱芦洲的妖魔如果相安无事,天庭是不管的。
但如果把手伸到人类聚集地或者破坏了规则。那么,天庭就要管一管了。
…………
狂风大作,黄沙飞舞。一望无际的沙漠中,生命是那么的希珍。
被狂风掀起的黄沙,胡乱的拍打在朱天蓬那英俊的脸上。
“黄蜥大王,真仙后期修为,因为把绿洲变为沙漠,破坏了规则,所以天庭出了剿杀令。”朱天蓬看着剿杀令上的信息嘀咕道。
望了望无际的黄沙,朱天蓬心中苦涩。他已经在这找寻两个时辰了,可他连一株草都没找到,更别说蜥蜴精了!
“难道在地下?”朱天蓬突发奇想道。
只见他施展【隔垣洞见】神通,果真看见了地下有洞府。
低头看了看疏散的黄沙,朱天蓬施展【大小如意】神通和【五行遁术】中的土遁神通,化成了沙子般大小,潜入地下。
下潜了大约百丈,朱天蓬碰到了一层石壁。
黄沙大小的身子一钻,便钻了进去。
“嘀嗒”
水流声在这沙漠之下是那么突兀的响起。
“这里好潮湿啊!”朱天蓬惊叹道。
一路踏着那潮湿的路面,朱天蓬穿过了崎岖的地下宫殿。
终于走到了尽头,朱天蓬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只见一个五六米长的蜥蜴,正在啃食着一位稚童的大腿。
朱天蓬化为正常大小,爆喝了一声:
“呔!你这千杀的妖魔!吃我一戟!”话毕,左臂一晃,一把七尺大戟显现手中。猛地向前一掷,紫色大戟直冲冲刺向巨蜥。
巨蜥见状,变为人形,一拳把那坚硬的石壁砸碎,逃遁了出去。
而大量的沙子,也随着破裂石壁的扩大越流越多,就当沙子快要把朱天蓬淹没时。朱天蓬将法力注入了大戟中,只见戟杆上雕刻的雷霆图案散发出了刺目的光芒。
一挥,一道粗壮的雷霆轰出,惊雷炸响!强大的力量把下落的沙子轰向了空中,沙漠当中出现了一个巨坑,稀稀散散的沙子开始了新一轮的填补,而在那烟尘中,一道身影拖着一柄重达五万零一斤的大戟,缓缓走出。
大戟又是一挥,强大的力量把烟尘驱散,一道恐怖的涟漪波及到了远方的沙丘上,沙丘溃散!
“你真的惹怒我了!”
朱天蓬赤红着眼,一字一句道。
不远处,一道人影想要遁土逃跑,可刚想遁逃。
就见朱天蓬一跺沙地,方圆十里的地下百米都化为了精钢。
蜥蜴见无路可走,也不逃遁了,开口道:
“这位道友,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只因你吃人了,这个理由够吗?如果不够,你可以去那地府问个究竟,哦,对了!你可能去不了地府,因为我要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说罢,朱天蓬拖动“大道无庸戟”,冲向了蜥蜴精。
那黄蜥见状,再不言语,面露凶光。也向朱天蓬冲去!
朱天蓬一戟劈下,只看那黄蜥脚步猛地加快,避过了这一戟。
“砰!”
“大道无庸戟”因为惯性而砸到了精钢地面上,一道百米长的裂痕出现在了精钢地面。
再说那蜥蜴,躲过了朱天蓬的攻击后,绕到了朱天蓬的身后,指甲长出,朝朱天蓬的后背划去。
而朱天蓬猛地回头,借助那镶嵌在地的“大道无庸戟”,双腿一蹦,一个侧踢踢中蜥蜴精的胸口。
只听那蜥蜴精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了三丈远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嘴角溢血的蜥蜴精,发出了一声嘶吼。
随即便狂风大作,远处的沙子铺天盖地的朝朱天蓬那涌去。
看着那遮天蔽日的沙子,朱天蓬催动法力,又挥一戟。戟杆上的雪花图案,绽放光芒!
紫色的戟芒在接触沙子的一刹那,便噼里啪啦的把沙子冰冻起来,几息过后,满天黄沙冰冻。
“咣当!”冰冻沙子的沙雕在距朱天蓬一步的位置落下,破裂声传出,沙雕四分五裂。
朱天蓬转头,看向蜥蜴精。
此时的蜥蜴精眼神中满是惊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真他娘的怂,真仙后期修为,连搏命都不敢。”朱天蓬俯看着蜥蜴精,蔑视道。
“对对对!上仙说的对!我就是个怂货,上仙杀我是脏了您的手,我以后再……”
还没等蜥蜴精说完,朱天蓬就一戟掷出,将蜥蜴精穿了个透心凉,连魂魄都没有留下。
就在蜥蜴精死后,朱天蓬身边幻化出了一个小萝莉,只听那小萝莉询问道:
“大哥哥,我这是在哪啊?楠楠有些饿了,我想回家吃娘亲做的饭,娘亲做的醋溜白菜可好吃了,楠楠可以让大哥哥尝尝!”
朱天蓬闻言,心里如刀绞般疼痛,就在这时从远方走来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是那黑白无常。
“我乃天庭的天蓬元帅,告诉你家阎王,将这女孩投个好人家,今后我朱某人定当上门拜谢!”
黑白无常闻言,齐齐下跪不敢怠慢。
黑白无常走后,朱天蓬长舒了一口气。他现在的战功值已经达到了一百一十万之多,这段时间,他总共剿灭了十几处妖窟。
无一例外,都是那十恶不赦的妖魔,同时他也深刻认识到了妖魔的残忍。
舒展了下身姿,朱天蓬驾云直上九天。
…………
天河境地
入夜,天庭星辰闪烁。
此时万籁俱寂,上万的营帐灯火已息。
别看现在如此的安静,要不是每个营帐都设下了隔音屏障,现在恐怕已经是撼(鼾)天动地了。
朱天蓬此时坐在天河岸上,看着那月辉洒落在弱水之上,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
就在朱天蓬痴痴的望着湖面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
“喂!你不是那日的那个呆子吗?”弱水不知何时坐在了朱天蓬的旁边,疑惑问道。
朱天蓬闻言,扭头一瞥,看见是弱水坐在自己旁边,愣了一下。随即蹭的一声窜了起来。
“你……你好,我…是…是…是……”
“你叫朱天蓬!对吧?”
“对…对的!没…没想到,你记得我…我…啊!”
“哈哈哈,当然记得,你是我万古来第一个认识的人!可是……”
“是…是什么?”
“没想到你是个结巴。”
朱天蓬闻言,不禁老脸一红,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开口道:
“我才不是结巴呢!刚才是因为太冷了!对了,姑娘,河边太冷了!咱们进帐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