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等人边吃边谈,说的无非都是不久就要来临的篮球比赛。
越说越高兴,因为以现在的阵容来说三中可谓是全国无敌。
“我们今年一定要得冠军,我已经和我哥哥约好了,到决赛的时候他会带着那些前辈们来观战!”文笙喝口茶,得意地说。没错,这个拉拉队的阵容何等强大,光是三中从前的主将林文弱,副主将宫文笛能来给大家打气,那就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别说三中的那批最厉害的老队员都会来!
“太好了!”易风大笑起来,“说起来,文笛学长还欠着咱们一千多个腑地挺身呢!”
“就是!这笔账也该算算了!”小蛮大叫起来,“老大,到时候你可别拦着!”
“文笙怎么会呢?他可是个出名的铁面无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个漂亮的女生,这女孩是小蛮的妹妹,叫做小横。她总是主动的来篮球队帮忙,像是洗洗队服,擦擦球什么的。好笑的是两个人的名字,哥俩蛮横在一起了。
“你呀,有你们蛮横兄妹,我就是想拦着也没有那个胆量了!”文笙笑道,“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就是让他做一万个,两万个我也没有意见!”
大伙再次大笑起来。
但是,他们不知道,也根本想不到:山泉市的平衡被打破了。本来是成比例的黑和白,现在变得像一边偏沉。但到底沉向哪一边?这还是未知数。但人们的生活注定会或多或少的改变。
珠儿躺在文笛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后者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两人照惯例躺在床上看电视。
今天的电视节目十分的无聊,文笛找了张盘来看。但是也像以往一样,眼睛虽然订这电视机,但两个人的心思完全没有在电视上,而是牵挂着案子。
“今天有收获。”珠儿伸手在文笛的胸口轻轻地抚摸了下,虽然隔着T恤,但是那有棱有角的肌肉还是能给人质的感受。“你的胸肌还真厚”
“那也没有你的胸厚!”文笛笑道,紧接着追问,“你说有收获,是什么?”
“在地下花园里发现了毒品加工厂。”
“是么?”
“但是只能从表面迹象上能够看出来是毒品加工厂。东西全都搬走了。”
“嗯。”文笛哼了声,没有搭腔。他心想:要是能让我们搜出什么来,对方就不叫盐帮了。
“我觉得很无奈,真的!”珠儿轻轻的抱住文笛的身子,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无奈?”
“是呀,我们总是被算计,我总觉得对付他们力不从心”
“这有什么?”文笛笑道,“这个组织根深蒂固,就看这个地下花园的规摸就可以知道了,要想把它连根拔起,单是靠我们的力量怎么能行?你好好想想,我们对付这种组织的惯例虽然有点阴险,但是很有效”
“我可什么都没说!”文笛轻轻地按住她的嘴,把她想说的‘卧底’两个字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恩”珠儿心中也在盘算着个问题,这种大组织运作周密,步步为营,要想把这个组织给掀了,就得派卧底。
但是卧底是那么好派的么?曾记得若干年前的海怒,还有秋白,这些警察无论是经验还是胆略都是警队数一数二的但是他们失败了!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觉得我们手里的牌太少了。”文笛也叹口气,“今天的报纸你也看了,那些该死的记者竟怀疑我们提供的录像带的可信度。”
“有什么?大不了接着歇假!”珠儿眼中满是怨恨,但是语气却十分的随和,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
“我看有些记者就是来捣乱的,有一个记者带头乱写,就有别的报社来效仿,这点来说我们警察很难作!”
“你说那些记者是不是盐帮收买的?”
“明天我得和妈妈商量下”
这时,光盘放完了,自动切换成电视节目。
电视新闻吸引了珠儿的眼球大概的意思我就不多废话了,简单的说就是被射伤的保安的家属提起上诉,要求警察局赔偿,同时记者指出警方提供的录像带的真伪程度是否可信,以及警方提供这样一卷录影带完全是为了逃避责任。
警方在回答记者问的时候曾经表示,开枪伤人的警员会被停职处分。
“怎么样?”珠儿笑着问,“我没有说错吧?”
“你厉害!”文笛说着轻轻的推开珠儿,向电话走去。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大作。
“怎么样,我就知道电话得响!”文笛得意地笑道。
“你,你和你老婆,明天不用上班了。”老总管的声音有些尴尬,带着歉意,“实在对不起,我们顶不住舆论的压力,只好暂时让你们停职”
“不管怎么说,我们射伤的的确是一个无辜的平民这件事就不要多说了,我和珠儿这几天正好要修整下,所以呢,就算你不通知我们我们也会去请假的!”
文笛说这话只是为了安慰总管,其实他心中的怒火足够烧化整个南极的冰层。
文笛挂断电话,晃晃悠悠的来到床上刚刚躺下,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你去接吧!”珠儿笑了,“你不是号称有预知能力么?”
文笛无奈的皱皱眉,走向电话。
“儿子,你现在有空闲么?”对面是老爸的声音。
“爸!”文笛兴奋的叫道,然后委曲的诉苦,“老爸,你不知道么?我被停职了!”
“那有啥?”宫诚笑道,“你老爸当初也被停过职,没有什么!”
“你说得到轻松,”文笛气的差点哭了,这哪是那个严厉的老爸!“我的案子现在要交到别人手里了,这就是屈辱呀!”
“说句公道话,好像是你们先踩界的?”宫诚笑道,紧接着转入正题,“你还和你的小女朋友在一起么?”
“那当然了!”文笛听老爸故意装出来的严厉生硬的语气觉得很好笑,“你就别装了,我都听我妈说了,你们已经到珠儿家去过了,打算定日子了!”
“唉,原来是你妈妈漏了风声!我们打算今年大年夜摆喜酒,你有什么意见?”宫诚道。
“一切你们说了算,我没有意见!”文笛兴奋的说,“那,老爸,你们现在在哪里?不用回家来住么?”
“我现在在老林家,这几天我们要把所有朋友家走个遍,下喜贴么!”
“喜贴都印好了,还问我对婚礼的日子有没有疑义?”文笛笑道,“没想到老爸你还是老一套包办制!”
“你就少胡扯了!今天我们要住在老林家,明天再回家!”
挂断电话,文笛一下跳到床前,抱住珠儿使劲的亲了几口,“老爸他们商量好了,咱们今年年底结婚!”
“这有什么”珠儿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假装平静地说,“年底么也许我改变主意呢?”
“你改不了了!”文笛说着扑上床,伸手去珠儿腰间搔痒。后者施展擒拿,只用了一招就制的文笛服服贴贴。还好文笛机智,装哭求饶才逃过一劫。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文笙回来了。小两口赶忙住手,听外面的动静。
“哥,我知道你在家呢,快给我出来!”文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叫着,“有了我嫂子就要要我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走走走,咱们出去,再不出去这小子还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文笛说着拉着珠儿的手来到客厅,就坐在弟弟对面。
“酸哟”文笙挖苦道。
“等你有了葡萄就不说葡萄酸了!”文笛笑着说。
“哥哥”文笙坐在老哥身边,撒娇道,“咱们学校今年有希望夺冠,我已经和兄弟们说了,今年比赛你和文弱哥哥都要去声援!““你老哥我很闲么?”文笛佯怒,“我可不喜欢别人给我安排时间!”
“好哥哥,我求你了,大话我都说出去了!”文笙撒娇道,“求求你了!”
文笛怜爱的摸了摸弟弟的头,想想小时候自己行为叛逆,总是把对弟弟的感情隐藏在心中,对他打打骂骂得算是家常便饭,当自己真正知道亲情光是埋在心里是不行的,那时自己和弟弟已经大了。
“说起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文笛想起小时候弟弟可爱的样子,不由陷入回忆中。
文笙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脸红了,虽然他从小就能感受到哥哥内心如火的亲情,但终究不习惯这种亲情过于表露,这让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珠儿说,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