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们多不怎么说话,只有老爷子和二杰堂的两个堂主时不时地说两句。二杰堂,顾名思义,就是两个人说了算的堂口。当家的是兄弟两,一对孪生兄弟。哥哥叫作陈英,弟弟叫陈杰。
老爷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陈杰说:“这件事我们就当他过去了,算我们倒霉既然两位说没有做过对不起盐帮的事,那就是没有!我完全相信两位!”
陈杰赶紧陪笑说:“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了,老爷子带我们不薄,不但分给我们地盘,还提供加工厂”
“说她屁话,都是扯淡!”一直默默盯着凤凰的冷风突然冷布丁的冒出句话来。他明白得很,这次事情绝对不是自己这边干的,现在盐帮既然会和谈,那一定是找到了真正的元凶。我们平白无故的挨打,损失了那么多兄弟,现在还要装孙子在这端茶认错。尤其是凤凰就坐在他对面,这就好像在一匹恶狼的面前放了一块血淋淋的肉,时刻刺激着恶狼嗜血的本性。
“你他有意见就提出来,老娘不吝你!”凤凰当然不会让步,腾的站起身来。坐在她一旁的影羽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桌上的酒杯,单等老大发难,杯子就飞出去,先开一个再说。
“他你还”冷风说着超起一支啤酒瓶子,在桌子上砸碎,指着凤凰。但是他太生气了,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凤凰也不示弱,伸手也要抓酒瓶子但是抓了个空,酒瓶子被盐枭抢先一步拿在手里。“凤凰,坐累了么?没大没小!”
看职位,盐枭在堂主手下干活,好像要比同样是火鸟堂堂主的凤凰要低一级,但论身份,盐枭无疑是帮派里顶级的人物。凤凰不在说话,默默地坐下。陈英见状连忙喝止冷风。冰雪连忙把他按在椅子上。
“我喝得有点多,先走了!”冷风挣脱冰雪,大步走出包间重重的把门关上。
“小的不懂事,就当我们做错了!”陈杰给老爷子满了一杯酒,低声下气得说。
“是呀,冷风就是直性子,其实人不坏!”陈英也陪笑说。
“这件事情是误会,”老爷子说,“也得怪我们太冲动,没有调查清楚就动了手,这杯酒算我代替帮会赔罪的!二杰堂有什么损失由我们一粒承担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倘若这件事水落石出的话最好是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是当然!”冰雪大声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们做的,倘若我们能毁掉种植园,那我们为什么不联加工厂也一同毁掉?加工厂里有不少存货把?”
“冰雪兄弟,你说得有道理,”盐枭朗声道,“我们两家争了这么多年,很难说谁对谁错,你们死了不少兄弟,我们也并不是毫发没伤,前阵子贵帮打着盐帮的旗号在学校卖糖,惹得条子盯上我们光是折在条子手里的弟兄就数不盛数。当然,我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一点,恩恩怨怨自打这杯酒开始就一笔勾消!有挺我盐枭的举杯!”
在场的众人纷纷举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影羽酒量很浅,但是见到酒就想喝。她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就支持不住了,向老大提出想先走的要求,凤凰请示了老爷子后批准了她的请求。
其实这次的酒席影羽本不想来,她今天还刚去过医院她的腰扭了。但是在前天的火拼里火鸟堂是唱主角的,主要是为了说和,所以主要的冲突双方都来齐了。
影羽的离开并没有扫大家的兴,大小姐满了一杯啤酒,和冰雪过了下电,豪爽的一饮而尽,“冰雪兄弟刀法很好,我以后要学习呢!”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冰雪说道,“还不是挨了盐大哥一刀?”
“对了盐枭,你胸口还痛么?”飞剑插嘴道,“少喝点酒吧!”
“小伤小痛算得了啥?”盐枭说着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其实没有什么,我们的队医厉害”大小姐说道,“但是我看今后他要失业了!”
“我听说过盐帮的医生有其死回生的能为,就是无缘见一面!”陈英说道。
快刀不单医术高明,而且有一个刻苦钻研的精神。他自己研究出一种疗伤的特效药,叫做凝血胶,这种药配合缝合能够加速伤口的愈合。像盐枭那样的伤口根本就不在话下。没有伤到筋骨内脏用上这种特效药几天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要解释下:前面说起过刘川有一台治疗机,能够使断肢再生。为什么现在这种机器没有普及呢?关键的原因是这种机器太精密,以地球上的科技水平实在是做不出来,而刘川又舍不得把这台宝贝机器拿出来公开的用,但在不久的将来,治疗盐枭这样的创伤仅仅只需要几个小时而已了。
大小姐给盐枭满了杯酒按照他的本意是不愿意这么做的,但是就算她不倒,盐枭也会自己来。
“怎么样?”盐枭小声问,“今天把他搞定了没有?”
“恩!”大小姐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你给我的药真管用还有么?”
“你都用了?”盐枭吃惊得问。
“有什么,又死不了人!”大小姐痴痴地笑了。
“这种东西我们不卖的,一粒好贵的!”盐枭连连叫苦。
时钟滴滴嗒嗒地走着,天本来是黄昏,但眨眼间就面的黑如墨染。残星冷月点缀苍穹,虽然是晴天,但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凄凉。
文静盯着电视看了一整天,她甚至没有看清楚这部耗了她一天时间的电视剧的剧名。她计算着日期今天是第二天。他说要等到三天再把这个狗牌交给文笛,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小昭没事了,但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静不下来?好像感觉他处境更加危险了?或者这种感觉一早就有,只不过经过这次事件更加强烈了。
狗牌一定有什么秘密我要不要探索下呢?应该没有关系吧?文静想着,内心里激烈的斗争着虽然这样做违背了小昭的意愿,但是他太想弄清楚真相了。
她再次打量起这个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狗牌外表没有什么特别的,假如这东西是空的假如它真的有什么秘密,那一定是藏在内部的空间中。
文静终于决定了,把它撬开!
做好了决定,她跳起来,跑出门隔壁文笛家有工具,只要一柄锤子,一柄螺丝起子就搞定了。
但是她开门的那一霎那就愣住了她知道自己的计划不可能得逞了小昭就站在门口。
“你要干什么?”小昭看见文静拿着狗牌,心中明白他要做什么,“过来宝贝儿!”
“你是怎么进来的?”文静扑到他的怀抱,“难道我忘了锁门么?”
“弯门撬锁是我的强项”小昭笑着说。
两人四目对视,真情流露。猛然,四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长长的吻了起来。
“我今天做了个梦”一番缠绵过后,两人回到屋里。小昭坐在沙发上,端着文静为他冲的咖啡,嘴里嘀咕着,“我梦见你来找我”
文静此时正在厨房做一顿简单的晚饭,心上人的到来使他忘记了一切烦恼,以致小昭把狗牌偷偷的拿走也没有发觉。她听见小昭的话笑着说:“这绝不可能!因为我不认得你家。”说到这不由得感到一阵凄凉,这是自己的男朋友吗?这是自己要托付终生的人吗?我竟然连他家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他对我隐藏了多少秘密!
“我也觉得奇怪了!”小昭呷口咖啡,接着说,“我也觉得奇怪,你来找我,没有穿衣服然后我们就就做了你知道,做了些事情”
“这只不过是个梦罢了!”文静笑着答道,“有什么关系?你的脑袋里的东西太太太了!”最后一个形容词文静故意没有说出来。
小昭叫道:“太怎样?”跑进厨房,从后面把文静抱住,“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是那个太太太了?你把那个省略的词给我说出来!”
说着他在文静的的脸上亲了下,一只手(另一只不能用)轻轻的在文静的上摸着。“那个梦很真实,好像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梦里的那个女孩的胸好像比你大”
文静使劲地在小昭的腿上掐了下,冷冷的问:“什么做梦?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当然没有!我向天起誓!”小昭连忙辩解,“一定是在做梦!你也知道,我被人揍了顿,晕晕乎乎的做些奇怪的梦也不算什么吧?”
小昭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加不知道深深爱着他,敢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