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病了。
这件事情发生的突如其来,又让人不知所措。
齐斯轩的表现极为突出。
蒋阿娇现在打两份工,一份在部队的心理科,一份是扫地。
蒋阿娇每一次拿到那个令人觉得头禿的苕帚的时候,都在想,这个地方连一点尘土都没有,到底是谁发明的这项工具?
难道一开始的时候是作为武器的吗?
早上扫地,下午去心理科值班。
说是值班,其实就是坐着。
连玩手机都没有工具。心理科室的墙上有一个非常大的牌匾,上面最下面的一条写着:上班期间,禁止进行任何形式的娱乐。
哦,所以天城的人其实是有娱乐的概念的吗?
蒋阿娇一直觉得他们不是在工作的路上,就是正在工作。
优良的习惯。
时刻保持清醒和工作状态。
心理科的人一共有五个,如果算上一只猫的话,六个。
基本上每天除了这几个天使和这只猫之外,心理科都没有什么真正的病症。
只是有些天使会存在一些强迫症之类的,在地球很普遍的病症,他们会来咨询,然后得到自己没有的病,不需要治疗的检查报告,然后兴高采烈的离开。
其中有个小天使,一周来一次,都是些小问题,例如最近喜欢用左手写字,最近总是不想写作业,最近总是觉得的头发有些干……
蒋阿娇后来发现,每一次有一个老天使会给她开一种叫简蜜膜的药物。
后来有一次药物检测,她尝了一口,很甜。
“就是蜂蜜。”
?!
所以,那个小姑娘完全是为了吃口免费的蜜!
当然也有可能,是家里不让吃甜的。
她小时候也会这样做。
去邻居家里找小朋友玩,顺便蹭好吃的。
总之,孩子可能总归是孩子。
因此,在她的印象里,天使们除了打仗的时候之外,都不大可能会产生任何程度的受伤,生病之类的。
毕竟这里的空气相比较于地球而言,可以算是无菌的。
挺多有几只小飞虫。
当她完成了一天“非常疲劳”的工作之后,准备进入一个好梦的时候,她听见了齐斯轩急匆匆的拍门声音。
蒋阿娇觉得他可能听错了。
“alpha病了,病得很严重。”
齐斯轩显然有一些慌张,帽子都戴歪了。
喘着气,好像是跑过来的。
蒋阿娇看了一下日头,快夕阳西下了,这个时候人就很容易伤怀。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生病。
发烧了也没人管。
记忆这种东西最直接的作用之一就是会让人产生同情。
……
蒋阿娇并不是第一个来看alpha的人,但是确实是最后一个来看alpha的人。
毕竟除了齐斯轩,谁也没有注意到alpha病了。
他病得很隐蔽,以至于蒋阿娇都不知道他有什么病。
这就有些尴尬。
齐斯轩在临走的时候告诉alpha要装的像一点。
所以当他推开门发现alpha在做仰卧起坐的时候,蒋阿娇拧过头来古怪看了他一眼。
考验撒谎的实力的时刻就此到来。
“那个……他……他……”齐斯轩看着alpha坐在地上,像一只大型萌犬,非常认真且探寻得看着他,抿着唇的样子,就像一个好奇宝宝。
我特喵为啥摊上这个事儿!
齐斯轩心里在呐喊。
但是现在不是呐喊的时候。
是误会加深的时候。
算了,他编不下去了。
索性跟alpha串供。
“你……你刚才说你哪儿不舒服?”齐斯轩就像真的在回忆。
然而alpha的脑回路更加惊奇。
他眨了眨眼睛,腿一撑,直接站起来。
“你是不是记忆失效了?你刚才不是说我摔了腿吗?”
齐斯轩错了错牙,想动手打断他的腿。
蒋阿娇歪着头看了一下齐斯轩,示意他解释一下。
因此齐斯轩选择了先溜为净。
“那什么,我先撤了。”
齐斯轩连理由都不想编。
……
alpha和蒋阿娇都没有阻拦。
门框被甩的一晃一晃。
显示出齐斯轩怒其不争的态度。
当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