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已经越来越远,婚礼却越来越近了。
婚礼的前一天。
南栀在房间里忽然发现了一件婚纱,运用白金钻饰与刺绣花朵的装点,既能显示出婚纱的华贵,又能展现出中国元素的经典。而运用大量的花朵点缀裙身,在彰显的个性中融入春意。几百朵立体花朵缝在一起,柔软的花瓣装饰出浪漫的婚纱。
婚纱是慕倾寒找人定制的,非常漂亮,南栀看了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
“去试试?”慕倾寒走过来对着南栀说。
“嗯。”南栀走进了试衣间,将婚纱换上,然后拖着沉重的婚纱走了出来。
慕倾寒看到她出来,先是愣了一下,嘴角勾了起来,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好看吗?”
“好看。”
南栀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婚纱,忍不住心动,当婚纱穿上身的时候,她真实的感觉到了自己要结婚了。
别人结婚似乎婚前都很累,要准备这个东西,筹办那个事情,而南栀完全一副局外人似的,看着周围的人忙碌着,只有试婚纱这件事情是她亲自做的。
翌日,婚礼开始
婚礼设在一个庞大的露天庄园内,里面有湖,有喷泉、有草坪,应有尽有,为了防止媒体介入,都是隐蔽的。
新娘要十点到场,新郎早在那里等候着了。
南栀一排车在十点前赶到了,车子停下,她下车,就看见列车前一群人,都是双方的亲戚朋友,而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一身白色西装的慕倾寒。
慕倾寒参加正式场合,从来都是黑色西装,本来他婚礼打算穿黑色的,是她特别强调要让他客和她一样的白色。
远远看去,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嘴角含笑,那么帅气逼人,英俊夺目。
这个男人,就是将来她要跟一辈子的男人。
宾客落座,南栀挽着南爸爸的手踩着红毯,一步-步的走向慕倾寒。
走到慕倾寒跟前,耳中传来南爸爸的声音:“慕倾寒,我一句话都不为难你,一个条件都没开,送上我和我爱人小半辈子十里红妆把女儿风光嫁给你,不过是
因为她非你不可……”
“之于我而言,我不是为了让你拥有一个八面玲珑的贤内助妻子,也不是为了让你的孩子拥有一个知性敏惠的好母亲………”
“而是为了让你以一种更加成熟得体的方式去爱她,”声线有些不稳,南爸爸望着女儿身边这个风姿卓绝的男人,强撑着那股气场把话说完,“爱她,就像是爱自己的生命。”
不疾不徐,巨大的压迫性中却好似带着浓浓的温情,一如慕倾寒对眼前人满心满眼的沉溺。
南栀的眼前弥散了一层水雾,透过纱巾,依稀能看到南爸爸落下的眼泪。
“我的女儿,我一直宠着的宝贝女儿,从此,就交给你了,你要……”南爸爸哽咽。
他是身经百战的商人,在各种会议里都能侃侃而谈,此时此
刻,却连说一句话,都要再三停顿。
“你要对她好一点,不求一辈子,只求你有生之年……”
慕倾寒低头弯腰的动作做得优雅流畅,从傲娇岳父手中接过自家小姑娘细腻柔美的同时,很干脆很妥帖、明明内心难得焦躁,表面却依然云淡风轻且干脆地应:“我会的,爸。”
高台上,那里有牧师,有为他们见证一切的人。
站在台上,南栀和慕倾寒互相面对面站着,她嘴角扬起,看着这张看了很久也看不烦的俊脸。
“今天,是慕倾寒先生和南栀友士的婚礼,在场这么多人来见证你们最幸福的时刻。慕倾寒先生,你有什么想要对南栀女士说的吗?”
伴着《贝加尔湖畔》无歌词的协奏作背景,慕倾寒深邃如浩海的眼里只倒映着那精致绝美得近乎不真实的一人。
他说:“我不太相信什么前世今生,但是我相信我现在的仅有的这辈子,就你了。”
他说:“我不会论贫穷或者富贵说什么忠诚愉快,我只会让你富贵或者更富贵,对你忠诚或者更忠诚,护你开心或者更开心。”
他说:“以我之姓,终于冠上了你的名,从今天开始……或者从初遇开始,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你,我的穆太太。”
“南栀女士,你有什么想对慕倾寒先生说的吗?”
南栀笑了笑,转头看向宾客席,首排坐着的是五位家长,一身艳丽着装的两位妈咪,正兴奋的盯着她,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表情如如出一辙。
宾客席十分的安静,只有悠扬的音乐声飘在空中,画面定格在一对新人互相对视着,那么的温情那么的动人。
涟漪中倒映出某人的期待,她亦说:“我不太相信什么前世今生,但我现在的、仅有的这辈子,就你了。”
她亦说:“我不会论贫穷或者什么富贵说忠诚愉快,但无论你富贵或者更富贵,对我忠诚或是让我愉快,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除生老病死客观因素主观不离不弃。”
她亦说:“从初遇开始或是
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你,我的穆先生”
哪怕两人的誓词说得含笑而略带不正经,现场的掌声仍旧是经久且热烈的。
当白胡子的神父微笑着看两位新人,引导着他们颤着指节末梢交换完戒指,“下面新郎可以亲吻新娘”的话语才落到一半—
慕倾寒好看的长指夹住南栀的头纱朝空中一扬,“哗”一下虚晃的白影在众人面前闪过,他随之一个优雅的弯身靠近,挺身反扣住她两弯好看的蝴蝶骨!
下一秒——低头用自己的削薄攫住南栀近在咫尺的柔软,慕倾寒吻得很认真,很珍视,也很怜惜。
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一切都简简单单,无瑕得让人热泪盈眶……
晚上的洞房里
人生有四大喜,慕倾寒并不知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时会有如何心绪,但洞房花烛夜却离他近在咫尺一一他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他既忐忑,又期待,既紧张,又兴奋。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得不说意义还是不同的。
之后,一夜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