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去现场看看。在这干坐着也够无聊的。”时小茶仰靠在办公椅上闭着眼睛说道,“一点思路都没有。对了,黎戈生前有没有什么仇人之类?”
“黎戈她也是一个比较温顺的女孩子,仇人也没有谁,但是她好像以前跟祁以杨是一个大学的。”纪辰音拿起了桌子上的车钥匙。“走吧,尸体还没有解剖,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好啊,案发现场在哪?”时小茶终于有点精气神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完,纪辰音就披着大衣走出了办公室。
突然,时小茶感到了一阵的眩晕感,“咦,为什么周围都是白色的?”时小茶捂着剧烈头疼的头蹲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吴溪宇,吴溪宇你在哪?”
……
相隔着一面单面镜的办公室里,“他该醒了吧。”祁以杨“啪嗒啪嗒”地抽着一根烟,“唉,时小茶的臆想症有点太严重了吧。”祁以杨拿起了一份病历。
吴溪宇恭恭敬敬地为祁以杨泡了一杯茶,“老师,那您觉得您的治疗方法有效果吗?”
“效果还是有的,通过心理暗示,他最怕的就是白色虫子,这样也有助于他早点恢复正常。”
“只不过他这一辈子的警察梦,至今也只能在梦里度过了。人生啊,为什么人的精神最经不起折腾?”纪辰音挽着黎戈进了办公室,“我和时小茶当时同床的时候他明明非常非常开朗的啊,就像他在梦里一样。”
“可能这就是命啊,他的情况已经算是非常糟糕得了。多好的一个男孩子啊……”林彻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咋来了?”纪辰音有些不悦地看着林彻。
“想。”林彻轻飘飘的回答了一个字。
只是,没有人看见,玻璃的另一侧,时小茶的嘴慢慢的扬起,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