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太阳光透过玻璃窗,使病房内变得更加的暖和,床头柜上放着一束向日葵,金灿灿的花束象征着阳光,李谨冽不知道的是,其实向日葵的花语是爱慕。
在李谨冽病床上支起的餐板上,上面放着夏筱悠为李谨冽做的可口的晚餐。
“先喝点汤吧。”坐在病床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夏筱悠端着一碗汤正准备给李谨冽喂过去。
李谨冽反射性的将头一偏拒绝了夏筱悠的这一举动。
“我自己吃,你给我送晚饭我已经很谢谢你了。”
夏筱悠丝毫没有要把手中的汤给放下来的意思,“可是,你的手受伤了呀。”
“我伤的是左手而已,不是右手。”
“那好吧。”夏筱悠看着李谨冽的态度,她不得不将手里的汤给放在了餐板上。
看着眼前的鸡汤,李谨冽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李谨冽其实已经对夏筱悠的心思有所察觉了,所以他干脆准备着和夏筱悠摊牌。
面对李谨冽的问题,夏筱悠微微的笑了笑。
“因为我喜欢你呀,谨冽。”
“可是,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李谨冽放下了汤勺,他看着夏筱悠的眼眸,认真的说道。
“难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夏筱悠在听到李谨冽的回答后她很失望,但她还是试探性的问了问。
“我和你没有可能,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李谨冽把话一说完,他侧过了头不再看夏筱悠。
“为什么?”夏筱悠仍然不想不想放弃的继续挣扎着。
李谨冽再次回过头看向了夏筱悠,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决绝,“因为我对你提不起兴趣。”
听了李谨冽的话,夏筱悠只觉得心头一颤,她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李谨冽后,她便挎着一张脸离开了病房。
目送着夏筱悠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李谨冽的心好像也有难受的感觉了,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心早就已经麻木了。
夏筱悠,对不起,我不能带着你一起坠入深渊。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了三天,被停职后的萧绰反正也无事可干,他每天都会来医院陪李谨冽聊会天。
威斯特警长由于脚踝处受着伤还不能随意走动,而且通过轮椅又不太方便,所以这几天就是萧绰腿脚麻利的给威斯特警长与李谨冽之间传着话。
萧绰顿时间成了医院的常客。这三个人也一致得出了一个结论:李谨冽中了杀手的调虎离山之计,萧绰被推门的那个人所蒙骗了,导致了注意力的转移,真正的杀手不是那两个黑影中的其中一个,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玫瑰杀手却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足以见他的智慧和手段高超。
药水味刺鼻的病房内,医生正在为威斯特警长的脚踝处换着药,药水的刺激性使威斯特警长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腿,可他还是忍住了疼痛,萧绰只是站在一旁,等着医生为威斯特警长换好药。
像他们这种人,各种枪伤,撞伤,烧伤等等都看得已经麻木了。
待医生替威斯特警长的伤处换好药出去了过后,萧绰不但关上了病房的门还关上了病房的窗户。
“对了,谨冽是知道教堂里面最后换了部署的是吧?”威斯特警长随口的问了一句。
“是的,我去他家告诉他的,不然他第二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不熟悉环境怎么办?”萧绰扶着威斯特警长的背部,好让他缓缓的躺下去。
“他是第一个追击嫌疑人出去的,以谨冽来说,他应该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威斯特警长眼神在萧绰看不见的时候变得犀利而深邃。
“出现第二个嫌疑人的时候我也追出去了啊,当时觉得现场保护人很多,应该不会有事。”萧绰想了想那天的经过,觉得没有什么太过可疑的迹象。
威斯特警长点了点头,他闭上了眼睛没有说什么了。
萧绰替威斯特警长整理好了旁边的被沿后,他轻手轻脚的走出了病房。
威斯特警长睁开眼睛,他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深不见底的眼眸让人无从可知。
自从李谨冽拒绝夏筱悠之后,夏筱悠是真的没有再来过医院了,李谨冽这几天也总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总像差点什么。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
萧绰在李谨冽正在发呆的时候推门而入,在萧绰的视线里,李谨冽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凝视着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