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源头来自接待陈言的青年服务生,或许是觉得陈言几个年龄和自己相差不多。
现在在自家店里无端的被这等地痞无赖盯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他对着率先进门,疑是这几人的领头的陈言悄悄说道。
陈言只是淡淡地对这个青年人一笑。
然后看向徐可,打趣地说道:“大姐头,你的魅力就是不一般,上哪都总有一些怪异的粉丝,兴奋地朝着你摇尾巴。”
心里却说,这群人还真是找错人了,一想到待会他们就要遭受到我当年的痛苦,这心里就忍不住有一股亲切感,哦不,痛快感。
“这夏天的苍蝇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徐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这好好吃顿饭都不安生,总有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上来没事找事。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只要你跟我一晚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不然......哼哼……”
徐可的冷嘲热讽,让王麻子露出了凶狠的眼神。
只是在看到徐可那俏丽的脸蛋时,他狠狠地舔了一下自己那厚重的嘴唇,笑眯眯地说道。
“噗,哈哈哈,抱歉,我没忍住。”在王麻子说这段话的时候,一旁的陈言终究还是没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在笑什么......”王麻子凶狠的眼神直视陈言。
“没什么,只是觉着你此时此刻说的话,像极了电影里小喽啰的经典语录,所以忍不住发笑,抱歉啊,真的不是故意的。”陈言尽量憋住笑,用很认真的表情向王麻子道歉。
只是他那因为使劲憋着,而鼓成两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滑稽。
“你说什么?”王麻子明显被激怒,他气愤的满脸通红。
他恶狠狠地看向陈言,然后举起手中的酒瓶,就要往陈言的方向砸去。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烦,本来想等大姐头出手把你料理成菜。但是看在你逗我笑的份上,那我就好心帮你一把,让你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
话音落下,陈言头轻轻一偏躲开酒瓶的攻击,然后对准王麻子的小腹位置就是一拳。
就是简单粗暴的一拳,丝毫没有动用灵能,却直接让王麻子的身体,犹如被一辆飞驰的汽车撞击一般。
在撞碎了数张桌子之后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在觉醒成灵法师之后,身体的素质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哪怕是不动用灵能的情况下,也能够使灵法师本身拥有超越普通人一等的力量。
而陈言在打完这一拳后吹了吹自己的拳头,眼神不善地看向和王麻子一起的几人。
笑嘻嘻地说道:“我记得,你们好像也是和他一伙的吧?”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王麻子,我们只不过看他在这撒泼逞凶,正打算好好教训他,没想到您抢先了。”
“不过这不打紧,我们也只不过是一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吃瓜群众,您不必在意。”
几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几乎是同一时间都摆手推辞,一副与王麻子不熟的表情。
开玩笑,就这小子刚才那一手,很明显就不是一般人。
自己等人只不过是平常跟在王麻子后面,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良善小民,至于这等讲义气的事情还是交给其他人吧。
“哦,这么说来你们还真是侠义心肠啊。”陈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
“倒也没有了,只是偶尔扶老太太过马路,扫扫垃圾啥的,见笑见笑,啊哈哈哈。”几人有些尴尬地朝着陈言笑。
期间还尽量表现出我是良好市民的形象,希望来混淆视听。
“这样啊,那下次如果我没看到你们所说的这些,那我估计会很不高兴。”
“而我不高兴的话,就让会你们往医院去找护士姐姐做健康关怀疗程几个月,希望你们要注意了,滚吧!”
陈言看着战战兢兢的几人,摆出恶狠狠的表情说道。
“是,这位大哥,哦不,这位大人,我们保证完成您下达的任务,小的几个这就滚。”
“慢着,我有事问他们。”几人正准备走,一旁的徐可开口说道。
“让你们慢着没听见吗?不知道大姐头要问话,谁再走一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陈言看着打算逃离的几人怒声喝道。
然后又一脸狗腿样地看向徐可,说道:“大姐头,来,请问,他们保证知无不言。”
“你们经常混迹这片区域,想来对此再熟悉不过,那么有没有关于粉色月牙豚的情况和具体信息。”徐可看向双腿直打哆嗦的几人问道。
几人这才知道,感情这小子还不是这四人的领头的。
那个被王麻子调戏的美女才是,没看那小子一脸狗腿模样的对那美女毕恭毕敬的。
得亏自己几人没傻呼呼地跟着上去。
不然此时躺在那地上的人还要加自己一个。
还有看那小子说的口气,似乎这个漂亮妹子下手更狠。
对了,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粉色月牙豚......月牙豚......粉色......
几人努力地思索着,其中一人像是想起什么。
对着徐可恭敬地说道:“这位,大大大姐头,小的想起了一件事,这是发生在昨天......”
“说重点,别讲故事。”徐可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人的长篇大论,让他捡要点的说。
“哦哦哦,在小的村里,也就是距离这不远的小平村,昨天有几个隔壁邻居的小孩,说在海边看到了一头受伤粉色的魔兽,想来应该是您口中说的那个粉色月牙豚吧。”
那人低着头,紧张地瞄了一眼徐可,时刻注意她的态度,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心里也安心了不少。
“小平村,小平村,嗯,你们可以走了。”徐可反复地念叨两遍这个地名,然后挥了挥手让这几人离去。
见此情景,几人长长地松了口气。
但是还是不敢轻易动弹一步,仍然在原地驻足,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环抱双手守在门口的陈言。
在门口充当守门人的陈言没有做声,先是看了一眼徐可,见她没什么其他反应,然后对他们点了点头。
几人如蒙大赦,一个个有如脱缰的野马一样迅速逃离。
至于那倒地不起,至今生死未卜的王麻子,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
抱歉我们不认识,爱谁谁,今天谁都都无法阻挡我们逃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