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轻点头,之前靳佑澜已经和她说过了。
靳佑澜拦着梵轻的腰,“到时候有人专门接送你,基地的完全平时还是不要乱逛的好。”
梵轻再次乖巧的点了点头,基地里也没有什么好逛的,而且说实话,她现在这模样,那出去就是引人犯/罪。
“我知道了。”
靳佑澜和梵轻两个人到了客厅,靳佑澜在两年前就戴上了一副平光镜,金丝镜框,用魏子的话来说就是。
老大戴上眼镜以后,多了一丝儒雅,遮挡住了右眼角的疤痕,少了平时的匪气,这副眼镜的确是给他整个人的形象添了不少正面的分。
靳佑澜转头看向齐溪,那眼神明晃晃的意思就是你怎么还在这里?
齐溪:……
“行了,我走了。”在走的时候还顺手溜走了一大袋水果。
在齐溪走了以后,梵轻看着靳佑澜,接着一些蹦到他伸(身)/上,靳佑澜手臂顺势抱住她。
梵轻眼巴巴的看着他,眼底带着祈求。
靳佑澜眉头一挑,一只手窝(握)住猫的尾巴/根处,声音磁性又低沉,“怎么,嗯?”
梵轻的腰一瞬间的阮(软)/了,眼角处染上一丝微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春天到了。”
靳佑澜了然,猫通常都是在春天比较容易冲动,末世之前春天晚上通常都会听见猫叫声。
梵轻已经不安分好几天了,但是靳佑澜偏偏想要坏心的吊/着她。
梵轻的头在他脖/颈chu蹭/了蹭,尤其是尾巴的感觉。
偏偏靳佑澜还喜欢捉弄她,守(手)的力气变大。
她觉得好/难受,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我……”
靳佑澜坐在沙发上,摘下了眼镜,眼睛里透着一丝笑意。
“乖,叫声老公。”
……
梵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卧室里,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整个人就想散架了一样,不用看也知道,浑身都是痕迹。
不过,梵轻微微眯起眼睛,她就是喜欢靳佑澜在干正事时候的风格。
开头不拖泥带水,直接****,过后再回来点含/情脉脉。
她之前还真没想过找道侣,几千年的日子不是修炼就是修炼,不过,有道侣的生活也不赖。
门被推开,靳佑澜穿着一件白色高领卫衣,带着一副金色边的镜框,原本用发胶梳在脑后的头发搭在额前,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醒了?”靳佑澜走进来。
梵轻看着他,“嗯,难受。”
靳佑澜把碗放在一边,“哪里难受?”
梵轻翻了一个身,“都难受。”
靳佑澜帮梵轻按腰,接着梵轻就感觉到了对方那张不老实的手。
不过,显得的梵轻比靳佑澜还要不/老实,一点小小的撩/拨,她整个人都阮(软)成水了。
靳佑澜眸/色加深,动作一瞬间停止,声音如同诱/惑人心的海妖。
“还,想不想。”
梵轻:……
妈蛋,臭男人,谁怕谁!
梵轻翻身就把靳佑澜鸭(压)在身/下。
靳佑澜眼底一闪而过的意外,然后就任由处置。
五分钟后,梵轻哼嘁嘁的pa在他身/上。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