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灰色的。
从我记事开始,我感觉我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庭,或许是我缺少安全感吧。我一出生母亲就走了,我指的是不明踪迹,因为生下我后就离家出走了,父亲需要生机也外出打工了,童年父母的记忆迷糊不清,以致于后来和父亲隔阂很深,我最初的记忆停留在我在一张土炕上,长方形的形状,用夯土和麦子杆混合搅拌加入适量的水,搅成黏糊状,用专业工具从地标夯起而成,表面摸起来比较粗糙。我睡在长方形炕的中间,左右是太祖母太姥爷,太姥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身体侧身向前轻微弯曲,呼吸有规律的一起伏,满是老茧的手上布满皱纹,是挥汗如雨,幸勤劳做的真实写照。他在安详享受睡眠的幸福,太祖母一只手放在脑袋上,睡得很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湿气和被窝里余温的热气。我辗转起身,穿上布置的鞋子推开木质的门,温暖的阳光洒进屋里的地面,因为常年没有雨水的侵蚀,地面的土壤缺失水分,显现出乳白色凹凸状。我走出窑洞,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白云消除了许多单调的色彩。目光所及被前面黄色的土墙所阻碍,黄色的土墙常年裸露在恶劣的环境里,表面以坚硬而厚实。墙角阴暗的的苔藓以郁郁葱葱,充满了生机,因为窑洞低于地面而建造,在平坦的土地上,以长方形为框架于地面垂直向下凿置七八米深,形成长方形的院子,在院子的一侧凿开土壤,成椭圆形向前凿适当的长度,我们这里称为“窑洞”。站在院子里看着四壁的土墙,好像限制了视野和细想,我有时感到害怕,脑子构建和想象,脚下地土地会不会窜出巨大的蟒蛇,破土而出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掉我的全身,而我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知识的扩充,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以后就不了了之了,童年的记忆是模糊的碎片式,大人说我小时候长得非常漂亮,圆圆的脑袋,在灯光下更惹人瞩目,大而清澈的眼睛,是我梦寐以求的境界,可是长大的我眼睛奇迹般变小了,和小时候照片的我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上帝对我开的玩笑!高而凸起的鼻梁,显得整张脸非常的俊俏,可爱的小嘴唇更惹人喜欢。
到了上学的年纪,每天只重复这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在学校的日子,让我感到恐慌,内心总生出千军万马想你冲来,眼前浮现出满天的尘土和喊杀声,四周却不见厮杀的人影,好像忽远忽近如白日做梦,真实的世界里你依然坐在简陋教室里,讲台上中年的女老师正那这课本,一脸严肃的讲课。看她来回踱步手指上下翻飞,嘴巴发出洪亮声音响彻整个教室,学生们恐与他的威严,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我的思绪依随她的声音飘向远方。女老师由于多年的职教素养,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走神,于是以贯用手段想我发出了命令的指令,“回答问题”我刚从“仙境遨游”回来,脑袋处于短路状态。听见老师的指令木讷的起身,用两眼呆滞的目光直视着老师,她的脸因怒气而微微发红,眼睛俯视着我,酝酿一下刻的惩罚。时间在这时停止,它代表着在下一刻爆发。我两颊滚烫支吾着无声,引来调皮同伴的嘲笑,因此成为老师“重点培育对象。”这样的烦劳伴随着我的童年,导致我成为一个自卑的孩子,其中包括家庭不完整、成长环境、思维坚硬、自控力差导致我不断否定自己,使心理阴影面积不断增大,使我迷失前进的方向,浪费了大量时间在孤独的自我中徘徊。是读书让我走了出来,在迷茫的时候要不断强大自己,才能走出困境。
我童年最喜欢的游戏是,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的土堆上“玩土”就是把土块用铁制的小型农作工具碾碎,在土地上摆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乐趣就是深沉的土地,带给我一丝宁静中温暖。
这些碎片的记忆,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挥之不去。许多年过去,我依然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