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砰一声被人撞开,任飞吓得手一抖,杯子掉了下去,砸在谢隽的白球鞋上,晕出深红的酒渍,声音清脆的滚到了瓷砖地板上。
五个身着黑衣的保镖冲进来,包间瞬间安静极了,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门口出现了一个高挑美艳的冷美人,红唇黑发,眼尾挑出勾人的弧度。
美人一身蓝色的风衣款连衣裙,腰间扎着黑色腰带,腰线漂亮而纤细,看起来盈盈一握。
后面跟着的清秀女人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她的眼神扫过来,落在疼的面目狰狞的任飞身上。
然后,踩着高跟鞋走过去。
五个保镖让开。
新月走到一米八五的任飞面前,看起来竟差不多高。
“任飞?”她冷冷地开口。
包间的众人早已回过神来,纷纷猜测两人的关系。
这是老公出来玩小明星被老婆抓到了???
然而就见任飞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新月堂妹,怎么有空来看堂哥呀?”
新月话不多说,手招了招,立刻有两个保镖上来按住他。
“堂哥给我搞了那么多事情,我来这当然是亲自给堂哥回份大礼啊。”新月笑吟吟,笑容艳丽晃人眼,却像极了涂着毒药的玫瑰。
看到任飞大惊失色的模样,她挥挥手,让保镖把人给警局送去。
利落地处理完,新月在众目之下转身,抬眼就撞上了被两个男人抓住手臂的少年。
谢隽双颊红肿,一双桃花眼猩红可怖,看起来……像一只被人提捏住腿兔子。
他屈辱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急促的气喘,望向她的眼睛里除了倔强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求。
任人宰割的模样,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新月挑眉,处理完一条蠢狗,她现在心情还不错。
在少年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直至死寂的时候,新月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放开他,任飞给了多少钱,我双倍赔偿。”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同时放开了谢隽。
突然没了支撑,谢隽扑通摔在了新月脚边。
新月淡淡地扫过他,抬脚离开,助理上前和两个男人谈赔偿问题。
只是刚迈出一只脚,新月的脚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
谢隽身上燥热得难受,混沌的眼前是一双细白、筋骨漂亮的脚腕,温度凉凉的,圈在手里十分舒服。
他舔舔干裂的唇,往前爬了爬,双手直接环住了新月的腿,像个趴在主人脚边摇尾乞怜的狗狗:“救……我。”
声音哑的像是声带被撕裂开了。
新月尝试着抽了几次,都抽不出自己的腿,狠狠踹了几脚,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兴起救了这个麻烦精。
少年闷哼一声,全部受住,像是惩罚似的,张开嘴咬上了那截漂亮诱人的脚腕,尖锐的犬齿在娇嫩的皮肤上轻轻磨了磨,片刻松开,留下一圈湿漉漉的口水印。
新月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脸色由青到紫,由紫到黑。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降了一个度,女人的声音好像结着万里寒霜:“把他给我扯开!”
三个保镖轮番上阵,也没能把谢隽扯开,倒是被抓着脚的新月,疼的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高冷神情,纤细白皙的小腿肚上多了几条明显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