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乌白家,白父正在责骂下人,都是饭桶!这么大个活人就这么说没就没了,给我接着去找,找不到小姐你们也不要回来了。
却不知此时的白芷冉早已离开了剌乌来到了南枫都城。
南枫都城街道上,这位小哥,我能跟你打听个事吗?
奥,客气了,不知这位公子要问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是林家的远房亲戚,我想打听一下现在林家人的下落。
不知是哪个林家?
你该不会说的是前南枫林丞相家吧?
是的,小哥,我要打听的正是林丞相家,不知?
哎!你还不知道吧!林相一家半年前就被抄斩了,真是可惜了,林大人可是个好官呀!
那林府其他人呢!那些家仆呢?
夷!公子你即是林家亲戚,此时关切的不应该是林大人的事吗?怎么反倒关心起林家仆人了?
奥,是我刚才口误了,我是林家管家的远方亲戚,你能告诉我他的下落吗?
奥!你是问林家管家呀,这我就不知了,要不你去问问别人。
是这样的,我能再更你打听个人吗?他叫田二,也是都城人,奥!他在这有很多朋友。
你说田二呀!这个我知道,这家伙一天游手好闲,哪里热闹爱往哪里钻,这个点没准正在永济桥下听人说书呢!若不在,你可去祥记赌馆看看,他多半就在这两地。
多谢这位小哥!
告辞了路人小哥,白芷冉直接去了离她最近的永济桥下,但找寻了许久,并没有田二的身影,于是只能前往去祥记赌馆。
祥记赌馆内,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开!
哎!今天真他娘的晦气!手气真背!
田二!还压吗?一个赌馆负责人玩笑的说道!
压!怎么不压!
这时,田二外面有人找,说是叫什么白钰的。
白钰?奥!是白兄弟!各位在下失陪了,今日有客到访,咱们来日再续。
赌馆外,哎呀!白兄弟是如何找到这的。
田兄小弟实是欲有求于兄弟你,小弟我初到南枫,想要暂投一远房亲戚,但其家却不巧发生了变故,小弟投亲不遂,故想起了田兄的仗义,于是前来求助田兄。
哎!说什么求助的话呀!我辈出门在外,谁没个窘迫之时,你但说无妨!不知是要找寻何人?
是这样的,我所找的人,田兄说不得还真知道其下落,他是前南枫林丞相家的管家,之前郊外茶棚内小弟我曾有幸听到田兄了解一些林相的事情,而我要投的远方亲戚正是林家的管家,故而,我找到了田兄想要从田兄这打听一些消息。
白兄弟这事算是真找对人了,我还真知道这人,说起来,你这远方亲戚还真是个人物,我田二就佩服这种人,林家被夷了三族,尸首曝晒在郊外,没有人敢前去收尸,最后还是这个管家偷偷给林家人收了尸,据说这老头把林家人的尸首收走后,就埋在了郊外的一个庐蓬外,他日夜就守在那里给林家人守墓。
多谢田兄告知,小弟观田兄方才由赌馆内出来气色似乎不佳,可是今日手气不佳,我这还有些闲散的银钱,田兄尽管拿去使。
这怎么好意思!你看,我这!
哎!田兄方才也说了,我辈在外难免会有个窘迫之时,此时正是,田兄切不可再推辞!
好!田某就却之不恭了!白兄弟以后在那南枫都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田二。
嗯,若有事,小弟定当来不吝赐教。在下即已知亲戚下落,这就前去,就不叨扰田兄了!
南枫郊外庐蓬外,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正在墓前打理。
老爷!少爷!你们生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已经去了,但也不能让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凌乱了你们的墓,说着开始打理起墓边的野草。
不知何时墓前来了一位白衣公子哥!
你是何......人?
白姑娘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何伯就你一人在这吗?其他家仆呢?
哎!林家一倒,仆人走的走散的散,现在就剩下我一个糟老头子了。
不知白姑娘是何处得知老头子我在这的?
何伯闲话不说了,我来帮你打理吧!
哎!白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一个姑娘家的独自一人远离家门来到这荒郊野外的,你的父母该多担心呀!
何伯我和若水虽未成婚,但早已私定终身,我早已算是林家人了,今若水一家死的不明不白,身为儿媳的我有义务给他们守孝,九泉之下若水得知也会赞同我的。
好!好!少爷你没看错人!孤坟前老人含泪说道。
只是这孤坟草庐有些太寒酸了,我一个老头子到不在乎,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受的了这里的环境。
何伯你不知道,当初若水在世时就常带我来着里,他说:“虽生在仕宦之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并不喜欢那样的日子,他想有一天能离开那里,找一处无人问津的地方,过一过平凡农家翁的生活,这间草庐就是当初我和他建的,这是他心中的希寄,只是!他没有那个机会和我去过这样的日子了!白芷冉似是自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