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就在此时,就只在那蜥蜴的头上浇灌了一整条瀑布的水,好不容易蒸腾化了毒火变成烟。
关舜华用沾湿的手帕捂住我的口鼻。我定睛一瞧是菲奥娜施的冰霜魔法在天空上源源不断地被那火焰巨蜥古拉嘎企所蒸腾化成烟雾。
我喊道:“喂···”关舜华瞪我一眼细着嗓子道:“你让我粘到它肚子上。”她捂住我嘴说:“这气有毒,你打旗语。”她撕掉她的衣袖,露出宣纸一样的胳膊。她示意我用这个,并且示意我撒手。她掐着我的手臂,我只好乖乖地撒手。她和我并排贴在这巨蜥古拉嘎企的肚子上。
她突然脸红,松了手,她被巨蜥的颈伞差点吹到上面。你说说你现在不带着暗器了,它们好歹是铁做的。你能被吸住。我右手搂住她的腰身,左手把剑固定在我俩后背。
她愣怔一下,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混蛋···”我用她捂住我的手帕捂住她的嘴,贴近她耳朵说道;“你还不住嘴,等会你也会死在这哦。”我老老实实的把她粘住在怪兽的肚子上。她默不作声,身体僵硬,我发觉她在抖动。我仔细一闻,她身上在出冷汗。我有些心慌。我害怕她溅到那铜水烧伤了或者吸入过多毒气。
“你没事吧!”我只能用手去摸她的额头,看到她的额头渗着黑血,如果感染了并开始发烧可不好办。
她咬住我的肩膀,立马松口说道:“你是狗吗?还咬人。”并且我表示旗语我不会。
关舜华贴在我无可奈何的耳边说:“你这个废物,我该拿你怎么办?”她说着这话时是笑着的,有些渗人。我看她像副画一样挂着墙上。
她看着我说道:“你还没看够,我长得那么好看?”
“你确实好看,她们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而你是画作本身。”我坦诚地说道。画作都需要纸张,她就是纸张,现在脸色比白纸还白。这需要这么大反应吗?
她先是有些脸红,马上脸色青白起来嘲笑地说道:“你来?还不把我转过去。”我替她摆正位置。
她们两个的手臂舞来舞去,活像是只从海里刚捞出的螃蟹。
它竟然不累,它的速度加快了。它真够有毅力的,多次袋鼠和恐鸟以及各种奇怪的东西从它身旁经过。它古拉嘎企都没有理会,一心盯着那石船。
我突然一个亮晶晶的的东西吸到了我身边。竟然镶嵌着蓝宝石的蛋壳,这到底是什么工艺品,我仔细端详着。
“这是假的。你不知道吗?每次恐鸟下蛋,她的蛋随即会镶嵌着什么宝石。总有人偷蛋,可后来发现是单纯的石英。”关舜华看着我接着又说“这是我听玛露卡说的”。我一脸扫兴的望着前方。我现在有种在袋鼠妈妈的袋鼠袋里的感觉,视野在跳动。
羽蛇神从菲奥娜的项链里出来召唤出来强劲的风,好让这巨蜥追不上。
我焦急地问关舜华,她说她们先把玛露卡她们接上船。然后再搭救我们。
我发现随着奔跑。它身上的火苗开始变小,这巨蜥肚子上的磁力也随之减弱。我示意关舜华,我们松开武器和护具跳下来。
“慢着。”关舜华顺着那玛露卡摇晃地镜子说道。“她们觉察了我们的想法。叫我们在前面的巨大桉树旁的岩石溜下来。”
经过了大半天的追逐,夕阳已经快要落下。我们终于到了那桉树掩护下的岩石区。我们刚要下来,它身上的火焰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一只毛茸茸的棕灰色的猫对我眨了眨眼。我大喊它快些离开。它只比普通的猫要大上一点点。
棕灰色的猫它展开肉乎乎的小手,朝我摆了摆手,喵呜喵呜地叫着。我闭上眼睛,用尽力气握住关舜华的手。关舜华一脚把我踢到了那猫的面前。关舜华伸手去抓我。可她死死地黏在了古拉嘎企的肚皮上。
我睁开眼看,那猫有着八颗尖牙在外面呲着,它的腹部有一个小袋子。它用肉乎乎的小爪子,拨弄着我的手。
古拉嘎企前倾着身子,吐着舌头。我抱着这猫准备跑到灌木丛里。它挣脱我的手。
这猫一纵身飞扑,藏在肉里的爪子足足有三英寸,刺穿了那巨蜥的颈伞。它爬在颈伞上,一口咬住它的脸颊。它流着鲜血,身上的土块都脱落了。关舜华趁机逃了下来。它古拉嘎企身上的火焰也随之消失,这蜥蜴灰溜溜地爬走了。这猫撕下它的一块肉就跑到桉树后面独木成林的大树后面。
那桉树的后面,有一颗出乎意料的大树。我一看那树。气生根上又攀援着植物,里面有不少灌木丛。里面俨然是一个小世界。不知道是夕阳的关系还是什么。树干有红色、粉色、蓝色、绿色····我震惊到单单是树干就已经和花朵比美。
一个骑着6英尺高的恐鸟的原住民中年女性从远处的森林走出来,骑着同样一只恐鸟是薇薇安。她细高的个。她鼻梁上的两侧的阴影溶在树的阴影里。她朝着我微笑,面无血色的微笑。她一面呵斥她,看见我一面询问我奶奶伊芙琳身体怎么样了。期间那只猫跑到她的肩上。
她说她叫乌凯洛,这猫叫迪尔是只小袋狮。她还说伊芙琳救过她乌凯洛的命。救她的孙子是应该的。而且伊芙琳教给她很多。至于乌凯洛为什么认识薇薇安,是薇薇安母亲消失之后,她充当着她幼年时期母亲的角色。
乌凯洛她身后窜出一群骑着鹋鸸的原住民女战士,充满敌意的看着詹姆斯。有一个女武士冲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喊着什么。一个标枪飞了出来,马上就要刺中詹姆斯。詹姆斯的手杖变身成一堆树叶,把他卷到天空上。这群原住民女武士看见一个人掷了标枪,其他人都一拥而上。
其他人见状迅速从石船上下来。他不疾不徐的微笑着。手杖变成狮鹫在上空盘旋。他笑着说道:“我来此就是为了他们不白死。”关舜华听到这话,直接踩着桉树的树叶飞了上去。
我大叫到:“原来你会飞啊。”她直接用手击破了詹姆斯手杖长出的树枝。她快速击打着,木块,俄顷木头屑还没下落已经在天上画出一道弧线。可树枝生长的速度,太快了。玛露卡她的衣服像是一只蝙蝠一样张着,飞到了天空。
詹姆斯从他的兜里扔出两个种子,立马变成苍天大树缠住了关舜华的双腿。哈菲兹移动到树荫里的影子里,在树冠的阴影处闪现出她的衣角。薇薇安拖着大刀爬跳到树顶。哈菲兹刚要冒头,露出带着短刀的左手和观察的头。薇薇安的大刀横在哈菲兹的脖子上,薇薇安说:“你现在想毁约不成,你想想与前年的战争,会一直持续。”
菲奥娜刚施法闪现出微光,她的脑袋就被伊迪丝用弓箭瞄准。
此时一股强风把玛露卡吹飞了,安娜不得不发动她的锁链去固定她。
依蕾托的脸僵在那,她直愣愣地气粗地看着,嘴角喃喃自语。反复念叨着‘这跟我无关。’这句话。她看着詹姆斯打算行动起来,我细剑挑开她的配剑。她迅速飞奔到树上。我大叫安娜把她锁住,如果她对她哥哥出手比叛乱还要严重。安娜用锁链锁住了她的双手。
不得已,我们各自都松了手。这为首的女战士,像是没看到詹姆斯一样,说着话。乌凯洛说自从酋长们被詹姆斯杀死之后,她们料定我们会来这。我们看着詹姆斯,他摸了摸手杖全然不在意我们说什么。
“你在格拉斯哥公爵那里,我跟你说过,要看环境。桉树如果点着,它后面170多英尺高的树会把我们整个地方都烧没了。还有···”薇薇安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为什么这么大一个人(指詹姆斯),她会不在意。为什么这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没发生一样。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那一幕。有说有笑的前进着他们原住民的营地。只是詹姆斯走得后面一些。
“喂喂。”依蕾托在我眼前挥着手,她看我回过神来说道:“你想什么呢?”
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在想你。你们为什么就当没发生一样。”
依蕾托眼看湿润的捂住耳朵说道:“我不准你提了。”
乌凯洛说道:“呦呦,小情侣搁这吵架呢!”
她们依旧默不作声,连事件的当事人和她的保护者关女士都不说话。
我们到了这群原住民的女战士。看见挂着原住民尸体一样的挂着白人男性的尸体。只不过他们的家畜们在他们身边作着伴。那树在瞪大眼睛,嘲笑我们。我们像是刚来到这世界一样,赤条条得。
乌凯洛转身问道詹姆斯:“你对我住的环境满意吗?”
“相当满意,尤其是这几个逃跑犯人。省去了我们处决他们的子弹。”詹姆斯还碰了碰他们的脚。突然一个老人的脚不自然的动了动。詹姆斯显然吓了一跳。
我们几个依旧装作没有看见快速通过了那笑着狰狞的树,我叫到它上面还有老人没有死,没有人搭理我。关舜华刚想有所动作,薇薇安指着我。她们两个就走开了。我连忙解开他的绳索。他问道:“我死了吗?”
我回答没有。他沉思良久淡淡地回答了一声:“哦。谢谢”他就走了。他走了不远,突然发现自己的东西丢了。他小心翼翼地一遍遍搜查每个角落。
所有人都拿他当不存在一样,她们谈论着明天让伊迪丝她们八个去发现圣遗物地图的洞穴。而我则需要完成他们这里的成年仪式。
我不乐意地撇着嘴,她们说这之后你也能进去看到。而且····反正一大堆理由。这些理由无非是这俩者是一体的。没有a就没有b之类的鬼话,如果相信她们的话,我就是傻子。他们也只能找我。詹姆斯是杀掉她们丈夫儿子的仇人,而克劳利已经被菲奥娜一口就回绝掉了。
“让她们去洞穴不就得了,我为什么还要去做什么仪式。那可是要打掉门牙的!”
乌凯洛再三劝我说,你是不会敲掉门牙,连鞭打都不会有,今天夜里还有美女陪伴左右。克劳利眼睛都亮了。
我狐疑地问她是否有什么生命危险。乌凯洛表示完全没有。她们在前面说的说道美女,薇薇安的大刀对准我的脖子说道:“你敢碰她们一下试试。”
“我可哪敢碰你们呀!”我后退几步碰到了那寻找吊坠的老人的身上。我看着他,一起帮他找东西。他说那是一个转着相片的吊坠。里面是他的儿子。他已经70多了,我被一口黑面包噎到。村民以为我死了,连忙把我入殓进棺材里。这老人还没说完。他的儿子每每写信说他住的多好多好。可他三十多岁还在做学徒。他还没说完,看了看薇薇安。这老头笑嘻嘻地说道:“你还是赶快和这姑娘接着说吧!她好等不急了。”
“碰这里的姑娘也不行。”薇薇安气鼓鼓地说完,又说了一大堆道德说教。关舜华说这只能阉掉了。我没在意她们,去寻找这老人,他却走了。
夜晚,原住民女战士们升起篝火。她们为我们跳起舞蹈,我面前放了一大堆食物。有夏威夷粉蒸肉、椰奶炖菜、苏格兰水手布丁、袋鼠尾肉汤、土豆泥、布亚果做的沙拉、香蕉雪酪···当然他们的主要食物鳄鱼肉和袋鼠肉做成的烤串也少不了的。
最先跳的是她们的袋鼠舞,高潮部分是战舞和科罗博里舞。她们像是火光里的萤火虫,在我们的身边飞着。反射星光的盾牌和不远处的海水,随着夜晚的风,轰鸣着。一阵阵严峻的嘶吼,从她们的嗓子里、盾牌上发出。可一丝火光都没有照到她们自己身上,反而更加映衬了那詹姆斯流露着一丝丝笑意的嘴脸。
“怎么样我完全按照你们的方式做的。不赖吧!”乌凯洛又把一大把肉串塞到我的面前。
我看到原住民战士面前的烤肉都是未经处理的一整块。就连关舜华她们面前的都是大块的。我执意要换。而且她们的餐桌前,只有烤肉和一堆叫不出名字的水果。
“你觉得你是一个以一当百的勇士吗?”乌凯洛问我。我回答不了,她又塞了我一把肉串给我。
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审视她们每一个。
玛露卡她低头摆弄我们差点把她所有小玩意儿扔掉的袋子。我走到玛露卡面前说道:“对不起,当时把你的东西都弄丢了。我和安娜跟你一起做新的。”玛露卡她笑了笑,问我跳不跳舞,她要教我袋鼠舞。我看了一眼,她们几个都暗藏着各自的忧伤。我表示不跳。
安娜—正在透过薇薇安和原住民说她们的坚果怎么卖法。她打算买一些。薇薇安—趁着她在忙,我的目光快速从她身边扫过。菲奥娜-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冲着我祝一杯水。
至于克劳利已经和这里的女战士达成一片了。等着夜深,他就好下手了。至于那个孩子凯利已经早早睡去。
哈菲兹现在看着伊迪丝想着什么,一个原住民女战士经过她的身旁,哈菲兹一不留神撞到了那女子的菜盘,那女子一跌倒,又打翻了哈菲兹餐桌,里面的食物飞了出去。这食物带倒了远处篝火。篝火烧着了大后面的遮挡用的布。大布一扯,看到了几个简陋的帐篷和一群嗷嗷待哺的幼童和几个老人。依蕾托—正在训斥她的哥哥。她的哥哥詹姆斯不为所动,继续吃着东西。就好像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那群原住民女武士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我正想着。关舜华突然站在我身前。关舜华的眼神有些迟滞。我说:“你们要干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谢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还有对··对不”她似乎从梦中刚醒过来一样,她轻轻拍着自己两下脸,在火光下她的脸,像是燃烧的雪,洁白而又闪烁着。
我刚想接着问关舜华。她一碗碗的喝着,喝完,抹了抹嘴。示意要我喝。
伊迪丝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拿出几瓶酒。伊迪丝凑近到我身旁说道:“杯里怎么没有酒呢?”她醉醺醺的嗤笑着给我满上。“她们都已经给我们跳上了,我们是不是也给她们跳回去。”伊迪丝说完就往我嘴里猛灌酒。
我把桌子上的食物都收拾到屋里的大桌子上。在伊迪丝带领下,她们开始了舞蹈和歌唱。学着她们的甩球舞蹈—叫玛哈卡舞。不管她们的舞蹈。我开始狼吞虎咽下去。
乌凯洛攥住伊迪丝的手说道:“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人不喝酒吗?你想死吗?他我杀不了,你觉得你呢!”
“乌凯洛姨母,你应该算是我们几个人的姨母····”伊迪丝她真是能扯,扯出她乌凯洛是我奶奶的徒弟,她伊迪丝又是我妈的徒弟。她们又和我一起护送她们的孩子。她说这就是亲情。我听到这都快吐了。
“你们这里的肉串怎么不放盐啊!”我喝口她们原住民女战士的饮料,我都吐出来。“你们这是海水呀!那么咸。”
比拉努路他还没有睡。看见他要说话,其他女战士低下头也不跳了。他说道:“我们这里食物是不放盐的,水里放盐。”我还没说完。
“所以说今天没有规矩,忘记以前,忽视未来。今天大家玩个痛快。”伊迪丝扔出去一瓶酒正好正好砸中詹姆斯身前。好了昨日重现了。我着急喝下了炖汤,准备回到帐篷里。可伊迪丝像是抓鸡崽子一样逮住了我。
“你们不是禁止女子露出大腿和脚吗?”乌凯洛端着不一样的酒水过来,让我尝尝。
“我反正没把她们当做女人。”我叹口气看着她们一个个原形毕露的样子说道。她们配合的完美。依蕾托负责弹唱、关舜华负责唱和声、伊迪丝和哈菲兹负责跳舞、玛露卡负责打击乐器、薇薇安竟然是主唱、安娜竟然会小提琴、菲奥娜弹着她用冰做的钢琴。
乌凯洛示意我碗里的水,全部喝掉。“你看她们是多美的女子,众神真是偏心,竟然能在你身边安插这么多。你不动心?我这里有一颗宝石必须交给你们,那如果是你,你要我交给谁呀?”。
“疯了,我还不如选我自己。”我看着她们又换上了那礼服看着我们,示意要我和乌凯洛也加入进来。她们又开始康康舞了。我也不理解那么多舞,偏偏选这种。如果普通的社交舞,我还敢和她们一起跳。这舞蹈。亵渎了她们的身体,侮辱了贵族的尊严。这乱七八糟的罪名,我可受不起。
“我们苏格兰人都会穿苏格兰裙,那我们个个岂不都是美人。我觉得我也挺美的。”我颇为自豪地说道。
乌凯洛看着我还不喝掉,她看着我手里的酒水和远方的姑娘。
我问他,那些酋长我听薇薇安说都退到了乌璐鲁去了吗,怎么又都死了?这可你要好好问问哈菲兹和詹姆斯他们了。我争辩苏菲·法蒂玛也就是哈菲兹公主一直在我们身边。
“你不觉得从中途,詹姆斯的部队少了不少骑士吗?还有你那黎凡特的公主的侍从夫妇也不见了。”乌凯洛示意我喝掉杯中之物,她不打算谈这事情。
我一口气喝掉说:“你们不是不喝酒的吗?”
“这种酒叫诺白勒,你很熟悉吧?就是英国那种水酒,不过酒少了水多了,里面又加些糖而已。他们连这种酒都会抢着打起来,好几天不去打猎。和你们的人讨要这东西。”
她接着说:“我们这一切都要依靠你们。我们的衣服要偷用你们的结实的布来御寒、打猎偷用你们的武器使得我们不会受伤甚至死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注定要灭亡。可我的丈夫、我们所有男人现在就会···”她突然停住不说了。
我脱口而出你们为什么不贸易。
她站起身来说道:“你觉得我们这群女子为什么会成为女战士。”乌凯洛还没等我答出来说道:“我以前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要他明白我们也能反抗甚至劫掠你们。”乌凯洛看着詹姆斯说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从村子里的墓地挖出尸首。”我看着那棵挂满了尸体的树说道。
“我原本是军官的从提维部落买来的其他部落女奴隶,给军官生了一个私生子。之后,运输女犯人的船到这里了。他又得到了从英国来的白种女犯人。想要杀掉我和我的儿子。
我就被你奶奶从这军官手里救下来,她教会了我德鲁伊的知识。后来我又回到了提维部落,只不过这次不是以别的部落战败赠送的女人。而是提维部落的女酋长身份。按照你们的话说我又结了婚成为酋长的妻子。
之后,我看着男人们趁着你们的游骑兵不在。我们原住民们的男人们干着和你们的游骑兵对我们这一套来对付你们的村民。我就招来和我相似经历的和死了丈夫或儿子的女人。每个夜晚背着酋长们。我们一群女子就跑去猎杀他们的村子。”
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她,我并不打算指责她。只是对她的遭遇感到惋惜,但有想要说什么。人总在痛苦的时候,给别人施加同样的苦。只是这种报复我看不到尽头,而且可以预见的是她们的毁灭。可我如果说叫她们跑回内陆生活,我感叹她们的磊落和暗暗庆幸自己的生活。可想了想,却又嘲笑自己。
“那么多姑娘你不看,看我这个老太婆呀。”她打岔到。她看着我说道:“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的村子我们是不会袭击的。”她越来越大声说:“况且我们只杀害你们的牛羊。比那些男人要高尚。”
她咳嗽了两声接着说:“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狩猎村庄。正准备要撤,一个过来拦住我们的怀孕女人,突然要生孩子。我替她接生了。我看着这孩子,午夜里她的大姑娘给我们了一些面包和水。原来食物味道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这里食物是不放盐的,水里放盐。我想到我们和你们就是不同的盐而已,本质都是咸的。只不过放的位置不同。”
“妈,你怎么还不睡啊!”比拉努路支棱着两手要乌凯洛抱。
“你都多大了,还要妈妈抱。不觉得羞吗?”她抱着他,捏着他的脸。不一会这孩子就在她怀里睡着了。我问她这就是你和军官生的。她说他爸爸是死去的酋长。她那个大儿子,去帕拉马塔当翻译。说是只有和你们一起才能活着。她把这个大儿子打了出去,叫他永远别来见我。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说完她就抱着比拉努路睡觉去了。
我也回屋睡觉,看见克劳利和原住民的女子在床上接吻。
我只能出来。克劳利看到我,跑出来说道:“多亏兄弟你。她们看不出我和你的差别,以为我是你。今晚你有享受的权利。这帮土著娘们真蠢。你现在去选一个跟接吻,她们今晚没有拒绝你的权利。”
“我明天的仪式真的没有危险吗?”我听到这话,感觉那就是临死前的享受。我内心乱颤,脚顿时瘫软了。
那屋里的姑娘一招呼,他克劳利急忙的回屋了。我刚要进屋仔细问问他。我就被菲奥娜拖了出来陪她们跳舞。不仅她们八个。连奥古她们要感谢我,也要和我跳。奥古跳完,那群原住民的姑娘也要学我们的舞蹈。我又不是专业舞蹈家。说我身体不协调,不用我就完了呗!跳完原住民的舞蹈,还要陪她们教我玛祖卡等舞蹈。哎,骨头都散架开了花了。我趴在地上像一只老狗一样喘着气。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