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薇薇安继续说道:“第二天原住民就早早地开始准备他们那一套,男孩子和女孩子分为两拨。这些孩子们都在吃古柯叶和火焰巨蜥的血混成的东西。那几个水手看见是这东西,立马跑过来希望我和他们交涉分给他们一些古柯叶原料。
薇薇安的脸僵硬地躲避着我们的视线,她看了我们一眼,局促不安地转着眼睛接着说道。
“那么说你还是找他们要了古柯叶。”菲奥娜问道
“没有,他们在原住民走后。就放在地上他们自己去拿的。”
我们看着她希望继续讲下去。
薇薇安低下头手不止着使劲扯着衣服说道:“嗯,他们不好好工作能怎么办?说要彻查那些走私船,而他们就是看那群原住民的仪式,这群水手一点儿也不打算动。”
“你可真是一位差劲的骑士。”关舜华说道。
薇薇安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也是第一次接手办案子。我以前就是公爵家的护卫。”
“不要说这些了,你做的已经挺好了。对不华华?你出海那天,用不用跟大家学一学。”依蕾托看了一眼薇薇安又看了一眼关舜华。
“确实,我敬你一杯,以茶代酒,我干了,你随意。”关舜华看着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不是巨龙国的茶道,规矩比英国的多吗?她们看着我又话说。
“对吧,像我这种好人。天上有地下无的···”我还没等说完。
“你说你图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伊迪丝笑着捂住肚子说道。
“当然是你们快些滚出我的生活了。”我涨红了脸说道。她们的话把我恼透了,无意之间。我的脑袋就出了不少汗。
安娜说:“擦擦口水吧!”她此时不安的看向关舜华是几个意思。
“妈,你看看安娜。”我指着神气活现的安娜,她冲我做了个鬼脸。菲奥娜看着安娜笑了,她这一笑,反而把安娜吓到了。
“伊芙琳女士,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有些碍眼了吗?”玛格丽特女士看着我高兴地说道。
“头一次我和你的想法相同,真是不多见呀!走吧,我的玛格丽特。我给你讲讲今天发生的事。保证比得上这里的土少爷选秀的故事要好···”她们两个边说着,边往楼上走。
“依蕾托,听说你的哥哥詹姆斯不是地道的王子吗?他是不是也···”伊迪丝的话还没说完。
“对于··”依蕾托左右挑动的眉毛说道“他呀(指他哥哥詹姆斯),就是一只病狮子。不像我们这位。活脱脱一只快要饿死的鬣狗。每一个从它身边走过的姑娘,他巴不得把眼珠子都长在这姑娘身上,鼻子贴在你们的脸上。”依蕾托怡然自得地说道。
房间里充满了女性的笑声。连屋子里的烛火都存留了一丝快活的笑声。银铃般的响声,犹如拂过湖面的杨柳。玛露卡她们几个一言不发。说不定她们尊重我,不像她们一样瞧不起人。
“这个仪式我关在黑屋里快一个月。要不是尤龙古古尔大人来了,我还在黑屋里等着进山洞看着壁画冥想。”玛露卡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们几个。嗯,并不是尊重我。只是仪式太可拍,吓得木住了。倒也是,她们所有人也不会在意我想什么。
她们几个显然不笑了,看着玛露卡就像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一样。完了话题又要带跑偏。“后面呢?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说道
为什么我每次的话,都没有讲完。我是空气吗?
薇薇安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他们各自走开了。我带领这群水手们,去往了走私船的附近准备埋伏。发现从这里,正好能看到女孩们准备仪式的过程。那群水手们本来就没有兴趣去抓走私犯。
有一个水手,竟然跑去看原住民举行仪式,现在又跑过来叫他伙伴一起过去看。‘这群姑娘光溜溜的进去,嘴里咿咿呀呀的。我跟你说,进去了你们能看到壁画会动的,不一会就变成了一幅画接着变成像是真的一样,比姑娘好看,那几个丑兮兮的。就在刚才,我看见我去挖矿,娶了一位漂亮太太。’‘真假,那姑娘长得什么样子?’这几个水手一来一往的说道。
怎么缺了三个人。薇薇安数着水手说道。
“你们是真不把我当回事啊!在这里,好好监视着,我去把那几个小子给揪回来。”说着这话,我就跑去山洞里。
我进入到洞穴,感到头脚颠倒。我晕乎乎地拍着那几个小伙的肩膀,那几个就和犯了疯症一样,口吐白沫冲着什么也没有的石壁哭。
喂喂,小子们看也看够了。走吧?这话我刚刚脱出口,可眼前的景象。我就惊呆了。我看到第三个。这群水手,就逃了出去。”
我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不是就一个贵族看到了吗?怎么是一群水手。对了,我听到还有一个叫布罗迪侯爵的。我没听你谈起过他。”她们几个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纷纷站起来。
菲奥娜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这个布罗迪侯爵和当局好得很啊!你说是不是啊,伊迪丝。”伊迪丝没有回话。她们又是互相探视一会,就都坐下了。
“不可能,这件事我哥哥詹姆斯。等等,这不可能。他告诉我直接把登特抓住就好了。”依蕾托脱嘴而出,看了一眼薇薇安她们。她们又陷入沉默···玛露卡,你不是原住民吗?欧洲局势你怎么也懂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别给我打哑谜呀!”我喊到。她们又开始,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互相交流暗码吗?突然,法蒂玛对着伊迪丝笑笑,刚才还有些不安的伊迪丝,解开了上衣敞着怀的大大咧咧的坐着。
“你当真要知道?我告诉你知道了,可回不了头。”依蕾托摸着下巴,捋着她想象中的大胡子。
伊迪丝大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看报纸都知道。英国和西班牙还在争霸,而西班牙和奥地利同属于一个家室,特雷莎和法国的查理是表兄妹。而英国的女王丈夫是普鲁士人,女王是哈布斯堡选帝侯汉诺威人。而诺马的沙皇王后,也就是主政人也是普鲁士人。她们两个是亲兄妹。而普鲁士的领导者是波兰人。法国国王查理20是女王的表弟,她们一起长大的。而荷兰奥兰治亲王和扶桑德川家又有姻亲关系···”伊迪丝打算接着讲。
我皱起眉头,左瞧瞧依蕾托。她嘻嘻的笑着。右看看安娜,她在把弄着手指。
“安娜,你给我讲讲。是什么意思。”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她看着菲奥娜嘴里嘟囔着“看来我应该买一些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器物或者哈尔施塔特浴盐。嗯,这地方凯尔特教人不少,哈尔施塔特的东西应该好卖,更何况又要打仗···”
我朝向菲奥娜,她对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Ε=(′ο`*)))唉,“克劳利,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这摆明了就是要把这事情升级到外交事件。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我刚才还夸你聪明。”她们一个个小动作那么多?到底在想什么?我觉得她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是算了,人家都是贵族了,想的事情总比我们平头百姓多。
她们想什么,与我何干,关键是不要让她们在这里出现什么生命危险。我美好的春梦,可不想有美少女死亡作为结束。我还怎么和我的孩子吹牛。
“那为什么,还要邀请哈布斯堡家的人一起和巨龙国搞贸易。那你刚才说布罗迪侯爵是和詹姆斯背地里合谋吗?”我不解地问道。
伊迪丝惊讶地说:“这神笔丢失的事情摆明就是子虚乌有,就是打算栽赃给这群哈布斯堡人。布罗迪侯爵一开始,他就不在小天狼星号上。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事先知道,他们的船会沉。安娜你见没见过,一个瘦瘦高高的鹰钩鼻留着法国式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在马嘎尔尼的船上。”安娜点了点头:“你怎么会知道的!”
菲奥娜说道:“他就是布罗迪侯爵维尔姆森·格里尔帕策。是他偷走的神笔吗?”
薇薇安说道:“我连他内衣都翻了好几遍。他可是我重点排查对象。他一直都在这。安娜你是不是看错了?大斯当东和他长得挺像的,都留着法国小胡子,只不过他胖一些。他不可能既在小天狼星号上又在狮子号上。”
“是吗?”
我进一步问道:“那为什么不把薇薇安召回呢!”
菲奥娜说道:“他们可能没想到,薇薇安女子爵能把这艘船找到了。”她想了想,看了眼周围。又示意她多虑了,叫我忘记刚才说的话。
“不,苏格兰方面知道英格兰方面在谋划什么,而苏格兰方面是准备把薇薇安当枪使,顺便一举把东印度公司的威风灭掉。”法蒂玛低着头说道。
依蕾托说完这话,气得法蒂玛嘴唇发紫。“呦呦,你又知道了。”
这还没讲到法国和哈布斯堡的关系,哈布斯堡和提比利的关系。提比利和波斯的关系。波斯和英国的关系,哈布斯堡和荷兰,扶桑和荷兰····关舜华和依蕾托她们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
“我的凯尔特诸神啊,屁大点儿事。他们都变着法子较劲,累不累啊!这不有病吗?”我听到这脑壳都疼。我小声呢喃到:“和你们一样。”
“对对,他们可不是有毛病不是!”她们发出铜铃般的笑声。
“你们小点声!”楼上传来喊声。
安娜说道:“明明楼上的声音,也不小。”
玛露卡点点头不言语,束纳西和奥古听到孩子不能接出来。她们几个一直沉默着。
薇薇安接着讲到:“水手们发了狂,跑到男孩子的成人礼,跳进火里。传到密林里,把埋伏在密林深处的我的手下败将们都烧出来了。(指着走私船的各位。)”估计走私船的各位准备在此时机解决薇薇安他们。
“幸亏不是1、2月份。要不就都完了。谁也别想活着走出森林。”玛露卡抬头看一眼天空说道。
“后面苏格兰的士兵发现走私船的各位提前行动,他们就跟着扑了上去。可几个小天狼星号的水手身体还着着火,冲着我们就来了。他们一看不好,就所有人都往内陆的河水处跑,也不管有没有鳄鱼。正好遇见登特,他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好像叫金刚杵吧,一挥这火就灭了。登特就把这几个水手都给抓了。有两个逃离出登特的魔爪的人,身上的火怎么也不灭,径直地冲进水里也不灭,他们就往原住民武士那跑,跑过去一个巫师念了几句咒语。火不仅消失了,而且一点儿烧伤都没有,那几个被登特抓住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印记或者烧伤。
登特身后好像把云卷了起来,刚刚还是晴天一会就变黑了。他的双眼冒着火花,我刚好赶到发现杰佛里勋爵也在,我正准备摆好架势。
他杰佛里勋爵立马叫我收手,告诉我立刻把洞穴里的姑娘们带到别的地方,我不想看到她们。有多远滚多远。那群水手们不是喜欢这臭的和死鱼一样味道的东西吗,他们也别回来了。
‘你去抓呀!’他嚷嚷道。
我行了礼准备去完成。‘明白,大人。’
‘我的努阿达呀,卢格啊。你怎么就造就了这么一个女人。是用来惩罚我们家的吗?出现一个玛格丽特还不够吗?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我好像明白那个白痴老头为什么选你做我家护卫了,太像她了。’杰弗里勋爵看着我呐呐自语到,随后用庄严的语气说:‘你老老实实的去执行命令,其他的一概不用管,我来处理。’”幸亏我母亲没听到。
“玛格丽特女士您像···”依蕾托刚想喊。被关舜华捂住了嘴。
薇薇安接着讲到,怯生生地看着一眼楼上。“我去往洞穴,发现她们还有两人没有完成仪式。我站在门口等待她们完成仪式。”
“疯了,你不能去打断他们她们什么仪式吗?”伊迪丝脱口而出,看了一眼原住民三人组,接着说道。
薇薇安义正辞严地说道:“不,这是不对的,破坏一个人对他们种族有意义的活动,是不能被允许的。更何况我发现她们和他们交战的位置距离较远,如果现在贸然行动会引火烧身。”
“她们都逃了没?”法蒂玛和玛露卡急不可耐的问道。
“别人问正常,你法蒂玛或者哈菲兹公主这样问。你是不是其他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关舜华问道。
她相当坦诚的回答我们。“如果她把事件说漏了,我又要多杀几个人。而孩子,我是说什么也不想杀的,尤其是小女孩。如何对上头交代,这对我也是一个问题。”菲奥娜又向老鹰一样看着我们。我可没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你们。你别打量我。
薇薇安接着讲到:“在护送她们的路上,遇见了伤痕累累的巫师。他反而把我打伤了。我跟他们解释,我们也不是铁板一块,也有把你们当人看的。确实,你们没有招惹登特是对的,我连一招都没有过上。我就败下阵来。现在想想,我都害怕。我爬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挥舞着金刚杵画了个圈,我就被困在圈子里了。
他(登特)太过于自傲,以为他们奈何不了他。两次三番的击退这群原住民的攻势。他正准备攻击,那几名在仪式中少女。那少女们,迅速从洞穴中跑出来。登特就好像是在下棋一样,那金刚杵指着哪就往哪里施放闪电。他根本没有动一步。看来他已经试探出,这些原住民的实力。”
我母亲从楼上拿出一包锡兰红茶和韦奇伍德的陶瓷茶器,泡上了一壶。“别以为你们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公主都来了,我不拿出好东西,我的表姐可会数落我的。”
“他立马掷出金刚杵,我(薇薇安)立马把我身后的大剑扔出去。别看它不起眼,它也是宝物。我的刀像飞去来器一样击中登特。我终于出了圈带着刀和那群原住民的女孩和巫师们跑出他们的追杀,到了他们的圣地——乌璐鲁岩石。”薇薇安接过我母亲给她泡好的一杯茶,呷了几口。我母亲就又上楼去了。
“是贝奥武夫的剑,但可惜你不是它真正的主人。”菲奥娜跑到剑的旁边,可惜她拿不动它。
“可是这剑不是随着贝奥武夫而消亡了吗?”我问道。
“新的魔物产生,伴随着新的勇者,魔物死亡勇者被民众打倒或则勇者成为新的魔物。如此循环。你看这剑和书里写的是否不同。”菲奥娜拖着给我看,我从她的沾满血的了血破布头缝隙看到是大翅蓟,奇怪的是这血现在还温热。我狐疑地看了看法蒂玛。
这把剑没有想象的那样华丽,剑柄处只有一颗褪了色的木质花纹。而剑的一面是没有开刃的,另一面则闪着红光。
菲奥娜把剑放到地上解开充满血污的绷带。“而且这剑的原主人,还在这屋里。”
“对。”伊迪丝和菲奥娜和薇薇安相视一笑。
关舜华问道:“你去拿一下,说不定这把剑。你能使用。”
“你可真是的,他最后杀掉的是一只喷火巨龙。而它的和年老的贝奥武夫的灵魂余灰还在这里缠斗。”说着菲奥娜便把布都给揭开。我看了一眼薇薇安,她表示你拿吧!
我跃跃欲试,刚一上手。发现浑身就好像被火烧着一样,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但是怎么甩也甩不开。
“快,快灭火。”我身上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