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你的声,我的忆,渐渐远去
“演的不错哦!你该考虑考虑去什么马戏团还是什么帝国华击团报个名。”我正眼一瞧是小艾德克。他什么时候在人群中间的。
“行了,你跟我一起去。”我招呼到。
他走进对我小声说道:“得了,只有你们这群怪人能去!我可不行。我马上就要去欧洲勘察加地区去卖海豹皮。我的哥哥也要当兵去了。”
我对他做出了恭喜。我们这里没有几场真正的雪。大雪漫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它是否会比这俩位女士更美丽呢!
那个关舜华一瞪眼,他立马撤后了几步,看气氛不对就退到依蕾托身旁了。真是的我也想溜走啊。
“干嘛?我可没说你们,而说他。”他指了一下我和菲奥娜。
“你侮辱大小姐,这可不行哦!”克劳利拔出剑来对小艾德克说道。
“用不着你管,你去找你的萝丝还是肉丝去吧!是吧,亲爱的嗯····对了,你叫什么名···”
“ε=(′ο`*)))唉,叫我珀斯就好!”这是个大小姐版本的安娜。我估计安娜有钱了,也会像她一样吧!
克劳利一看她的样子,对我耸了耸肩。对我耸什么肩,明明是你的女友,你们在吵架,你克劳利不会说些好话!你们吵架,叫我做什么。
依蕾托看到菲奥娜这个样子,一脸坏笑。看来他用要怎么捉弄她了。不行,菲奥娜是个醋坛子,那个关舜华是一个死正经。起码要让这二人少说话。
“那个····”依蕾托正打算说。
我抢着说:“感谢,你们的出手相救。你们俩个不是说要去内陆吗?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呀!我正打算跟你接着喝几杯。还有你和那天晚上鬼吼鬼叫的‘(瑞)蕊贝卡’怎么样了。”他撇下嘴用着口齿不清还留着哈喇子,一只手还颤颤巍巍拿着酒杯的样子,用着嗓子眼里的声音嚷着:“瑞贝卡!”
“依蕾托,说过多少遍仪态要端正。”关舜华用着关切慈爱的眼神看着依蕾托。她一直都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关舜华她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和菲奥娜。
迎面走来的是有说有笑的瑞贝卡和胡克。我看见他们,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瑞贝卡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更加大声地和胡克说话。胡克看了我一眼,从我们身边走过背后偷偷竖起了大拇指。我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我莫名的有种悸痛,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有一种焦躁的渴望,像火山一样喷薄。当那个人的名字出现时,我已经发了疯。而现在她竟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豆大的汗珠,浇捣在撕裂的心肺里。
我看见瑞贝卡,正打算急忙摆脱菲奥娜的手臂。想要去抓瑞贝卡的手臂,她眼里明显是不安还有一丝丝愤怒。胡克使劲地看了我一眼,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
我怯生生的看着瑞贝卡,她惊恐的看着胡克。而胡克没说话。
就那几秒,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一个声音,固执地对我说,我要去见瑞贝卡。
但我该说什么呢!我该从何处讲起呢!说我稀里糊涂的遇到了一群疯子,他们要去找什么巨龙国神笔。而他们相信我身上就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什么菲奥娜的家伙,她下了船,问我知不知道巨龙国神笔。还有这个看着像蛇一样的花花公子的克劳利,对你女友菲奥娜好一些!可别老麻烦我···
“看来是吹了。”依蕾托对关舜华说道,关舜华给个手势叫他不要再说,奇怪她看着菲奥娜为什么。我看着他们的背影。
“你温柔的目光,我沉醉其中的那惊异的,我遥遥的看见”依蕾托开口说道。
“我吻你的发,我唯一的珍宝”依蕾托撩起她(菲奥娜)纯银的头发,做出要吻的姿势接着吟诵道。
我忘了一个是爱情故事本身,另一个名字就叫做爱情诗歌。阿波利奈尔呀,阿波利奈尔怎么这么感伤的诗,也有逗笑的一天。我嘴角故作一笑,说不定···没准是···。算了,别想了。
菲奥娜把头发收回,向前快走了几步,看了看菲奥娜又看了看依蕾托我说道“你爱情之初的保证,你的声,我的忆,渐渐远去,”依蕾托指着瑞贝卡的背影边说着把耳朵凑过来
“啊,号角之声我的生命是一本美丽的书,有人在翻着书页。”我对她做出一个绅士礼,“好了吧,依蕾托。”
我们四个微微一笑,正好被一位小小摄影师看到。把我们照上了。
关舜华两三个箭步,用手扼住他的喉咙。一位瘦瘦小小的男孩。他的脑袋大大的,瘦小的身体就好像麦杆做成的。你难以想象,他的神情却如此像一位大人。他戴着圆礼帽。可他的头太小了,就好像帽子轻是一个倒扣的盆把他的脑袋遮住,只露出牙还没齐全的嘴。他穿着大人的外套,松松垮垮的裤子像是拖地式的长裙。他的外套把袖子快要卷到腋窝。
“干什么。”这孩子他不住地用他发育不良的手臂去揪着关舜华的手臂,可他一使劲他的长袖就出来耽误他的小手。反倒是关舜华一只手提溜着他的衣服。这个小孩就好像是一面旗子忽扇忽扇的。
关舜华用冷冰冰的语气说:“你在拍什么,送给谁。”
“送给布里斯班的报社,报社就是喜欢你们这种怪人。登到社会版面,我能拿到一些钱。”孩子边说着边打着她的手。
“你这个照相机在哪里弄到的?”依蕾托把他手里的相机夺了过来,她对着我们几个照了又照。“哎呦,竟然是孤星洲工艺。华华,把手放下。我给你照相。”
关舜华把手从小男孩的身上拿了下来,她转了过来。那个小男孩踢了她腿一脚,没踢到自己被长长的衣服绊住。关舜华连忙去扶,他这次得手了,狠狠地踩了一脚关舜华。
咔嚓,这一秒被定格了。这孩子还是把我们都照进照相机里了。
说到这里,关舜华明显的不好意思了。她冲进糖果店买了一些糖果,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这个瘦弱的小孩,想了想后来又退掉大部分。又进了面包店,买了不少面包。都送给了这个小孩,这个小孩也不客气。说了句谢谢,快速的跑掉了。临走之前,还做了个鬼脸。
“华华,会成为一位好母亲的哟!”依蕾托说出这话,我们点头称是。
关舜华咳嗽了两声,脸上明显挂着喜悦的脸色,但表情还是那么一本正经。
“我说,你们几个人可真是够闲的。我说了没有,我怎么得到这个羽毛和短剑。我已经告诉你们了。”马上就要到家,我好不容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我转过身来对她们说道。
“既然都已经到了,那就在你家吃顿饭。再做打算吧!”克劳利说道。
我不耐烦地说道:“我们家可只有土豆和莴苣。”我和依蕾托二人组不约而同的望着菲奥娜。
“不用看我,我在印加丛林里有时只能吃到玉米,有时还要吃虫子。”她边走着边说着,就好像说的和她无关的事。我发现只要不是恋爱相关的故事(还有神笔),她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一看他们都不在里。她们准是去田地里了。我上了阁楼,开着窗户朝着田地大喊到:“妈,奶奶有客人。”
我母亲刚一进门。“这是,这是表姑妈啊。您怎么住在这样肮脏的地方。你多久···”依蕾托惊讶地说道。
关舜华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我看到她扫视我的家。她看着被炊烟熏黄的壁纸,几经改造的壁炉,还有余温的煤核正准备放进炉子里,放在窗边的织机被风吹着嘎吱嘎吱响的织机。家具和屋子倒是相配,墙角一张油漆过的长桌,桌子上放着一杯完全,冷掉的咖啡和几本泛黄的书本。屋子中间放着一张破旧不堪的沙发。
屋子最中间有一张出奇大的圆桌,能够坐下十多个人!而四周的椅子,只有一个是法国路易21时代的椅子。依蕾托特别的好奇,二话不说的做了上去。坐在椅子上嘎吱作响,摸着已经潮湿粘腻的壁纸。
“没想到,表姑妈你的艺术欣赏水平还是最高的!”她瞅着墙上的画说道。“这幅画,原来在这。哟,是塞尚的普罗旺斯山峦。立体主义。还是您识货,您什么时候买的呀!托斯卡纳的名门望族抢这幅画都红了眼。想不到呀!”她上手去摸那幅画。我也打算顺着他的手要这幅画摸。关舜华紧张地看着我。
她四处看了一眼,屋子不小有三层。但东西不少,总显得屋里乱。
“你们是?黛芮亚,你怎么这个鬼样子?”我母亲看着她们,迷惑不解的说道。什么表姑妈,我和这样的又疯又丑的人沾着亲戚。我怜悯地看着依蕾托。
关舜华好像看清了我内心里想什么一样说道:“你还想干什么?”她拽着看画的依蕾托。
“还用问,肯定是你爹找你回去的。孩子他爹已经死了多少年,叫你回去哟叫你就回去吧。他已经长大了,都开始找女友了。你也应该回去过好日子了。”我的奶奶边说着便打算去菜地。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你们三个肯定有一个是我儿子的女友。”我母亲拉住我奶奶,她说这句的时候。菲奥娜挽住我的手,看着克劳利。他可倒好,连耸肩都不耸了。
他们互相介绍了姓名,寒暄了一番。玛格丽特女士仔细看了她一眼,摸了摸他的手便不说话了。
“喂喂,这一共就俩个女的。难道我用法术变出一个不成。”我心里想着这俩个姑娘,白给我都不要,太麻烦了。娶她们其中一个,几条命都不够用。
“是吗,想当年我和表妹争夺同一个男人时···”完了,又是老妈的故事。即使她的情史也要说出人生道理来。想起我13岁时和诺拉听她的情史,说她是怎么果断出手的。告诉我们也要果断迅速一些。真是个心大的老太婆。ε=(′ο`*)))唉,我的瑞贝卡···
不出所料,果然这里就有两个她的好学生——菲奥娜和依蕾托。关舜华和克劳利帮着我奶奶去整理家务了。真的要不你们几个做她的儿女得了。
我百无聊赖的翻着桌子上的书本。法国高尼罗的《为愚人辩》。是一部拉丁文的哲学书。随手一翻:
21.01
要证明此东西是否存在,你首先证明这个东西确确实实地在某处,然后从事物本身说出它潜在的可能性。
21.07
真正存在的东西,未必不可设想为不存在的东西。
又如我自己,我是完全确然地知道我是存在着,又是不能不存在着。但是,当我绝对确切知道我存在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否把我设想为不存在?如果我能这么想,为什么其他真实存在的东西不能呢!
如果我能证明神笔不存在,如果我能证明她们几个不速之客不存在的话···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你母亲问你放羊了吗?”依蕾托挥手说道。
Ε=(′ο`*)))唉,果然证明不了她们是不存在的。“没什么,我现在就去。”我拿起牧羊棍,打算出门。
“不用了,你在家照顾客人吧!”我看到天边的晚霞。那个时候,我和胡克、瑞贝卡一起看海看星星,从家长里短聊到海外奇闻。我们总是凑在一起,有的时候我们并肩前行,仿佛是在匆匆赶路···有的时候我们突然停下,我们互相瞧着对方。我们好像都在用眼神打量着瑞贝卡。但如果双方谁多看了一眼,或者少看了一眼。就会耍性子,我们就会想着法子的靠近瑞贝卡。挤着她没有办法好好走路,她回过头来看着我,她痴痴的笑着。这会不会是诺拉和奥利弗的爱情一样呢!Ε=(′ο`*)))唉,可惜有胡克那个混小子挡着。一次又一次的大树下的笑语欢歌,不行,我不能,我要去告诉瑞贝卡她所有事情。
“不行,我得出去一趟。得跟瑞贝卡解释清楚。”菲奥娜准备拉住我。我没有理她。
我飞奔到一半,看见树林里他两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我怅然若失的跑着,去往那个我们三个遇见大鹏鸟的森林。
层层叠叠的密林里,光线像灰尘一样飘落。不绝于耳的虫鸟鸣叫,疏疏落落的林声。
苏铁树,铁线蕨··这一个个我都不认识,都是瑞贝卡教我的呢!我隐约听到有瑞贝卡和胡克的声音。
“行了,再往里头跑可不会光是小动物了。”一个人拍着我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