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城下山时,不小心跌落山崖,倒在了一村落的一条曲道边。半夜一位老伯路过,把他背到了家中。采了些中药,为他治疗伤口。
两天之后的下午,玄城慢慢苏醒过来。正看见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他看,嘴角还带有一丝微笑,纤巧的双手拖着玲珑的下巴,笑脸上白透着红。跪在床头边看着他。玄城忙轻问道:“你是?”
女孩说:“你倒在了崖下,是我爹把你救了回来。”
玄城连忙坐起,对女孩表示感谢,女孩笑了笑。
女孩姓程,名芯瀞,天生丽质,是程老伯唯一的女儿。
芯瀞说:“我曾见过你,你是青城山上那常道观的人吧?”
玄城说:“你怎么知道?”
芯瀞说:“曾经,我领着邻里小弟去山上采药,偷跑到常道观后墙外,刚好看见你们在练功。”
“你为什么不去和我们打个招呼呢。你这么可爱,这样我们可以早早认识了。”
“我还小啊。那时我不愿触碰你,我怕我会爱上你,也怕你会爱上我。你会爱上我的,这是肯定的。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
“不许开玩笑。”
“嘻嘻。关于我和你。我爱你,这件事是从来没有道理的。我确定,我们都是聪慧之人,不需曲折说话。”
老伯推开门,抓回了两只野鸡,放在门旁边。满面慈善地走到玄城面前,摸了一下玄城的脉搏,确定已经痊愈。老伯姓程,唤作老太,二人絮叨了几句,老伯把野鸡放到厨房。
半晚,老伯回来,发现两只野鸡被咬死,伤口是猛兽之类的牙痕。但玄城对此夜毫不知情,之后老伯家做好的饭,玄城也渐渐没了胃口。
这段时间芯瀞玄城两人经常上山采药,抓鱼,慢慢芯瀞对玄城有些青睐。但玄城也慢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有了些了解,玄城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也不乏杂文野史。但他还是不太确定,可他越发频繁的独自到山上猎野物,伤势倒是日渐好转。
官兵四处查寻玄城他们的下落。程老伯也有所耳闻,养伤之际,建议玄城少出门走动。玄城受伤后,在程老伯家休息。然现在伤已基本痊愈,玄城也不想连累老伯二人。
玄城说:“我要和他们一决生死,也许是有去无回。”
玄城对芯瀞说:“我一直觉得你像是活在至纯世界里的人。你有你自己的世界。以前,你曾说过你自己没有欲望。”
芯瀞说:“我就是没有。除了离不开你。”
玄城说:“怎么可能呢,还找一个好人家吧,他会好好照顾你。我走之后,好好照顾自己。”
芯瀞说:“可是我已离不开你。”
玄城说:“但现在除了吸血之外,我仿佛对其他没有任何欲望。就算是人的食欲和**,我很难感受的到了。我喜欢你的眼睛里的世界,我舍不得,可我不适合你。”
芯瀞说:“可我能看到你的善良,我能感觉的到,只是现在不明显而已。你可以去慢慢体会,我能感受你。”
玄城说:“不可能了,我现在必须要走了。否则,连累你们。若是有缘,我再来看你。”
芯瀞说:“我等你。”
玄城也依依不舍,朝山后小道走去。
玄城下山之后,却看见山林上起火,又匆忙返回。原来是老伯家起了火。
近看,是来了十几个强盗,正在与老伯纠缠。玄城几拳脚,快腿,已将他们击倒于地。强盗迅速窜逃。但老伯年岁已高,经不起这般折腾,气喘奄奄。火被扑灭之后,将老伯抬进旁边小屋中,老伯没有过夜,离世了。
玄城痛苦不已,感慨这是什么世间。
几年前,芯瀞母亲死于从集市回山的路上,报了官,却从未查出结果。此时爹爹又离去,安葬过后,芯瀞说:“我虽没有下过山,但对外面也无任何向往,无牵挂。决定归去峨眉山,暂不下山。”玄城没多虑,陪其一同去往峨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