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的面部总是蒙上了纱雾,还是一直如此。世虚师父感叹。
太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特别是在一些不发达的国家,连年战争的国家,似乎他们到了一个底层的小孩和死去的人,不被尊重的时代。
一天起早,无施在一个小国家的某个小县城里飞着玩。半路,落在一高楼边,稍歇。之后,玄城也飞了过来。
闻见楼下。老外大佬对妻子说:“最近几天,我要出差,就不回来了。”
妻子正在收拾早餐盘,大佬稍作收拾,出门走了。大佬一整上午都在开会,具体说的什么内容,事后他也不知道,因为都是别人帮他写的稿子,下面的听众也不清楚,大多人都听得昏昏沉沉。
中午,和一些大佬,在一家豪华饭店,吃了顿饭。下午,到一些娱乐场所视察,还没视察几个,就到一家高级娱乐场所里,休闲去了。
晚上,驾车而去,停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区里。坐电梯到他的高层住所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看午夜新闻,一只手抱着个年轻姑娘。
女孩还未成年。
大佬叹声道:“哎,天天累,还招所骂,现在这差事真不好做啊。”
那小女孩说:“您天天都这么劳累,要注意身体啊。他们还有没有王法,难道都不懂什么是法律吗。”
大佬点了她的鼻子说:“你还懂的真不少。”随后,两人关灯回卧室了。
玄城和无施坐在窗户外面,刚好听了个仔细,无施差点没吐出来,说:“现在哪有王法,怎么看见了这种孙子,真气死人。”
“看完接下来的,你就知道,为什么有一些上世纪下半叶出生的人,也就是现在一些中老年人,会怀念以前的纯净年代。”
“刚你已经提早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
“嗯。”
“忽然想起那天我调侃秦玲年纪稍大了,她反驳我说,四十多岁的女人也可以非常吸引人。现在很多这种二十来岁的女人只有外壳,没有内涵,更没有知性的温柔。大多女生都是装出来的,恰得其反,这又使她们看起来更加恶心。等他们年纪大些之后,她们应该明白,其实是在恶心自己,恶心自己的青春。”
这个城市越发荒诞。大佬没出息的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小女生被骗的像没见过钱似的。
那大佬和小女生回到了卧室。那女生说:“我都拍了三部戏了,怎么还不红啊?”
大佬道:“那只能说明你演戏不行。”
“我也没办法,我也没时间练戏。除了拍戏,就是陪着你。”
“那怎么办?”
“要不我们炒作吧。”
“怎么炒作?”
“来,我把衣服脱了,脚踩地上,你来拍我后背。然后传网上,肯定能火。”
“你穿这么多,谁看啊。还是把剩余的两件脱了吧。”
那女生扭捏地脱了,背对着大佬。
大佬道:“能再暴露一些吗。”
“不行。暴露太多了,会被封杀的。”
“那怎么办?我拿张纸挡一下吧。”
“这纸太大了,撕去一半。”
女生撕去一半。
“不行,还大。”
又撕去了一半。
大佬说:“还是有点大。”
女生说:“还是直接用我的手机挡吧。”
手机还亮着,屏幕上刚好显示着那女生的头像。
这些都是当下总所周知的事情,毫无新鲜感。有了手机拍照、视频后。这世界更加透明,且不堪入目。网络刚兴起的这些年,网上有大量的青少年误入的视频图片。都能让这代跟随网络长大的未成年人,看麻木了。许多的他们也真的有些麻木了。这样下去,之后些年,人们会慢慢进入低欲望生活。
这世界像是可以把任何事,拿出来给人这般看了。以前会觉得这太荒诞了,现早已麻木。觉得这世界混沌,无趣了。两人在窗外听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纵身跃到楼下,离开了。
“不管世界发展到什么时候,人依然是会有快乐和悲伤,快乐源自七情六欲,悲伤源自七情六欲。”玄城说。
“现世上难有富家女住在红灯区,就像世上难有不孝的富豪权贵。现在回想,每个时代都有其不足之处。有些人们会怀念之前。没有绝对的干净,至少在某些方面,那是个相对干净的时代,阳光明媚而浓烈。”
“被禁欲,保守久了,人们会开始期望开放。被开放,任性久了,人们会厌恶这世界肮脏,混乱了。”
“被过度禁欲保守,是灾难。被长期放任过度,是否也是灾难呢。最难的应该还是找到平衡点,不过度禁,也不过度开。”
“不论过度禁,还是过度开放,这世界的内心一直都在斗争、战争。”
“怎么才能找到平衡全世界、全人类的方式,需要一代接一代人持续努力的求索和完善。”
玄城在路边听了个流浪艺人,说:“哎,这么有才华的人却出不了名,而那么多出名的人却没有才华。”
“三十岁之前,看明星绯闻、炒作,觉得是热闹好玩。之后看,他们的绯闻炒作行为就像笑话。这种其实是自降身段,自找被骂。那种找骂的状态,比被骂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更低劣可悲。”
“演员觉得戏大于天,老百姓太爱看戏了,不亚于爱看人笑话。也许观众只觉得戏只有舞台那么大,甚观众觉得这只是短暂的娱乐。是不是大于天,不是自己说的算,关键能做到天那么大吗。什么'戏疯子'、'戏痴',别不小心成了'戏傻子'。”
“一些创作者说,自己被上帝抓着自己的手写东西,画东西,创作东西之类的。可是上帝真的存在吗?即使上帝存在,他能看见你吗?作为一个人写或创作些东西,就说被上帝抓了手。别侮辱了上帝,他才没工夫抓你的咸猪蹄。并且在现在的宇宙空间之中,或许在上帝那里,我们这里所谓的大师,写的也不过是些嘤嘤嗡嗡而已。上帝从来都没看见过。”
“那些人已活在自己的语言里。有些自夸自大者,还爱聊些生辰八字、属相、五行,逗逗女孩。”
“所以,一些人把大量时间花费在谈论生辰八字、属相、五行、八卦等上面。不仅花大量时间看,还花大量时间谈。所以,大量时间就这么的过去了。这还是多谈多生气,越谈越没结果的事。这事特别适合那些有时无聊的人。因为闲人、无聊的人事较太多。其实我也偶尔在看五行、八卦,那里也有人的想法。但我只算是个旁观者。”
“过分,过分。与往前比,现在我们的对话和用词也越发的过分了,越发的糙了。再说,在到处是框框的限制里,不少创作研究群体是比较容易早泄的。某北欧国家的银行里,有你所不知道的数目的资金,是某些小国家的高管的私人财产。一些小国家银行疯狂的印钱,控股炒股等。北欧国家说了,为了自己国家的金融行业,会让这些信息永远的隐藏在历史里。那些小国家下放的投资,就像西游记里神仙放下的妖怪的地盘。各国发展经济有很多方式,未必非要用炒作这一个劳民伤财且危险的方式。从长期还是短期来看,都伤民伤国又伤经济。全世界发展至此了,但新的世界,更好的生活方式需一代代人去努力建立。”
“现在应该追求用最简洁的话把事情说明白,用最简洁的方式把事情办明白。刚喝的有些多,今天思考不了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