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
1945年第二次国共内战开始。傅作义部队在绥远接受日军投降,中共为打通华北东北交通。日本投降后,驻绥远西部的国民党第十二战区司令长官傅作义调集所辖主力和收编的伪军共六万余人,解放凉城、陶林、集宁等地后围攻归绥、包头未克,于十二月中旬结束战役,共歼灭国民党军一万二千余人。之后大小战役不断持续。
1947年7月,解放军军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接着连续进行了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基本上消灭了国民党军主力。
一次两军交战之后,由于至悟一直受不了这种像绞肉机一样的战场。又和团长吵辩了一番后,独自走到结束的战场中央。看着地上流动的红血,还正散发着暗红的热气,不忍嘶吼起来。从眼中流出了一点泪水,滴在了脚的伤口上,疼痛难忍。稍作停顿后,强忍着疼痛一步步游走在夕阳下鲜红的血地上。自出峨眉山以后,至悟尝到第一次流泪的味道。空气中又夹杂着热腾腾的鲜血味,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撕心裂肺。
在夕阳的照耀下,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红色。此时,在他最喜欢的红色面前,他感到的前所未有的晕眩。在无边无际的美食面前,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恶心。
独自一人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夜深。他听见周围发出嗤嗤的声音。至悟缓慢地站起来,朝有声响的方向走去,模糊的看见一人趴在另一人的脖子上。那人满嘴是血,扭头向至悟看去。至悟心里一震,原来是李字。
至悟问:“你为何在此?”
李字笑道:“好久不见,你是共军独3旅二团三营副营长吧。”
至悟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字说:“正巧,我是国军新31师三团一营营长。”
至悟说:“真是冤家路窄。”
李字阴笑道:“哈哈。是啊,我此行就是专程来会会你。你不觉得这场景很漂亮吗?又有这么大的盛宴,喝也喝不完的血。”
至悟说:“你这混蛋,你会死得很惨,我必须杀了你。”
李字大笑道:“口出狂言。”
待至悟还未反应过来,李字一手掐住至悟的喉咙。至悟急忙反击,出其右手,两人打了几十回合,李字一脚把他踢出十米开外。至悟忙捂住胸口,咳出两声。
李字说:“你已不是我的对手。我经常喝人血,人们的欲望越多的时候,那血的味道就越鲜美。喝的血越多,我的能量就会越强。除非你喝人血,不然你是不能体会到那种能量的美妙之处。”
然而,此时的至悟已开始慢慢转向吃素。
至悟说:“我必须杀了你这家伙。”
至悟起身赤拳向李字打过去,李字轻身闪躲。未打几个回合,李字抱起至悟的身体,将其狠摔在地上。
至悟痛喊道:“你这恶种。”
李字说:“混蛋,你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吗?你看这些躺着的血袋子们,谁是善,谁是恶。他们或许都是无辜的。”
至悟说:“也许这就是宿命。”
李字说:“你错了,人的宿命应该由自己决定,可是他们呢。”
至悟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必须杀了你,你们这些残忍的家伙。”
李字阴笑道:“醒醒吧,我们只是新型生物而已,以后会有更多的新生物。当人的权力和邪恶的欲望相结合,才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武器。他们的权力和邪恶的欲望越大,杀伤力就越强。”
至悟说:“那是你的观点,那要看掌权的人是善是恶,我们打仗正是为了不让权力和邪恶的欲望有机会结合。”
李字笑道:“你太天真了,看看夕阳下这血红的躯体和大地,你好好想想吧。”
李字说:“我们算什么,相比之下,只是一只吸血虫而已。不过我会越来越强的,我已有听百里外之术,日行千里之能。这场仗你们必败。”
李字大笑之后,已不见踪影了。
可之后的发展局面,还不是这几只吸血鬼所能控制。
1949年4月,解放军横渡长江,解放南京,基本宣告了国民党统治的覆灭。1949年10月1日,在解放军向全国进军途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北京宣告成立。到1950年6月,残存在华东、中南、西南、西北战场上的国民党军被全部歼灭,仅有少量逃往台湾。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至此,解放军完成了解放全国大陆和近海岛屿的任务,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第二次国共内战胜利,统一了中国大陆。
中华民族从此开始振兴起来。
大陆打出“解放台湾”的口号,台湾则高呼“反攻大陆”、“光复神州”、“解救苦难同胞”,调停失败的美国则坐等内战结束。
海峡大战一触即发,1950年的朝鲜战争爆发,原本预备解放台湾的解放军,调往朝鲜半岛进行抗美援朝作战,盘踞台湾的国民党政府则在麦克阿瑟的支持下,积极备战反攻,陆战队编制扩张规模,预备于东南沿海登陆、或配合联合国军渡过鸭绿江进入中国东北,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
但基于国际局势与美国内部的政治问题,美国总统杜鲁门解除麦克阿瑟的兵权、改变对国民党朝廷的放弃态度,下令第七舰队驶入台湾海峡,宣布“台湾海峡中立化”,一方面阻止国民党朝廷反攻的企图,另一方面也保证对国民党朝廷的军事援助不再断绝,中国朝廷日后指控美国公开干涉中国内政,国民党朝廷得以在台湾稳定维持,此后两岸的较劲除了军备竞赛以及数次军事冲突外,也展开了激烈的外交、经济上的攻防战。
一些年过去,赵玄城一直在吃素读经,打坐修行。素食吃起来也没有那么的苦涩,反而慢慢多出些微甘味。释至悟、朴无施一直在喝即将杀死,或刚刚死去的动物的血。然而,近年来,玄城的功力却飞速的增长,身轻如纱,飞檐穿行,隐隐若现。
此时方言珅三人秘密投靠了美国,并参与到美国秘密组织。
两军在副指挥官的指挥下,疯狂的交战。释至悟三人和方言珅三人则把六人的战场从朝鲜半岛拉在了东海的群岛上。激战半月。
紧接着,海浪四起,世界乌云密布,海面上不断涌现出生物的尸体。
双方战到几乎癫狂的程度,越战越兴奋。
又战数日,眼下已不知道是海洋的哪里的哪个方位。
这世纪之战般的杀伤力,决不弱于原子弹。
稍作冷静后,双方都有些后怕。
之后几年,两方不再恋战。双方都有负伤。赵玄城怕波及更多无辜百姓,方言珅则怕波及太多生物,自己的食物种类会减少。
回想战地,看着双方横尸如山的战场,至悟开始不知道怎么去理解“士兵”,他们是人民的卫士,是国家的卫士,还是某些国家政党的卫士,但也是某些国家政党的子弹,敌军的炮灰,战场的牺牲品,也是敌国人民的刽子手。
后来,无施、玄城也去过越南战场。从空中看,战火狼烟四起,地上的两路人,纷纷朝着中间撞击,向对方开炮。
一只小鸟从空中划过,说了一句:“一群傻x。”
无施说,他总能听见鸟儿这么说人。在世界各地的战场,它们不明白地上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神经病傻子一般。
“它说的是一群,不是两群。这鸟是政治正确的。”无施对玄城说。
“哈哈哈!两群汇聚成一群怎么办?”
“无所谓。对我们来说,一切,Just a joke!”
随后几年,各安生息。释至悟三人的大脑思维发展迅速,异常超前,已经不是当下正常人类的思维了。
一日夜晚,玄城突发奇想,问师父:“宇宙会有外星人吗?”
世虚师父说:“有据可查,从概率上讲,没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宇宙实在太广袤了,在宇宙中不可能只有地球上产生了智慧文明。宇宙有138亿年的历史;以地球为中心的可观测宇宙,直径高达930亿光年;银河系直径有20万光年;银河系中有近2000亿颗恒星;几乎每颗恒星周围,都存在至少一颗行星;在我们可观测宇宙中,很有可能超过1万亿个星系。人类在地球上生存的年数,对宇宙来说,都算不上一瞬间。由于光速限制,人类能直接接触到的范围是很有限的,宇宙的广袤远超人类的想象。”
“能发现外星人吗?”
“人类的科学文明才发展了了百年,人类目前的科学技术,还达不到和外星文明联络的高度,比如光速极限,就是人类现阶段无法跨越的屏障,如果人类无法突破光速,将永远被限制在可观测宇宙之内。”
“这是深奥的问题。”
“但是你们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可以发现外星人,因为你们非常人,可领悟非常道。”
玄城望着满天星斗,想着以后是否可以与某颗星星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