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饭散了场,孟母蒋海琴板着个脸喊着光希去书房里,何光希的求救信号发射无效。“光希,我们家里纪淮爸爸走的早,他又是个长子,做事又没什么章法,我也知道你嫁过来太唐突,纪淮总归是要你好好管着的,要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孩子的事我也不催你们。”孟母语重心的说着。
“阿姨,他是自由的”何光希声音传播在房间里她拒绝这项义务。
“我家既已娶了你口还是得改的,何况这礼数是你不愿意要的,现在你是他的妻子,除了那些义务,外面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你都得出面,孟家千挑万选了你是满意的,好好跟纪淮过”孟母握住了光希的手。
何光希笑着脸抽回手,她不愿意。
何光希抱歉的离开,等于直接打了蒋海琴的脸,原本放下怨恨的还准备好好谈谈,谁让她的儿子不争气,强压着怒火的蒋海琴坐在原地,这个性子跟杨舒一模一样,偏偏就进了她的家门,要不是孟纪淮去求了老太太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进家门。
门外的孟长荣看着何光希出了门,感慨上一辈的恩怨这一辈子总得有人还,铁青着脸的蒋海琴望见门外的人知道他能猜出几分倒也没隐瞒,“杨舒的女儿,成了你的侄媳妇,她没成你大嫂,但女儿跟你成一了家人,你现在满意了?”
“我哥已经死了,杨舒也没了,就不要牵连其他人了”孟长荣摇了摇头,他制止不了这一切。
房间里的孟纪淮打着游戏看见人回来,一溜烟跑过去,谄媚的笑着说:“我妈指定是又唠叨了,不要放心上放宽心”
“你亲爱的妈妈告诉我要管好你,不要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靠近你”何光希提高了音量,这完全就是为难她啊。
孟纪淮上下打量着:“就你?”
何光希眼起手落扔过去抱枕她也没想多管闲事。
夜静下来,何光希久久不能入睡,床下打地铺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到多给几分安全感。
另一面的韩幸川正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寻找一丝丝安慰,灯光的迷离衬的整个人晕红,他没醉,反手将那一杯液体一饮而尽享受这慢慢的沉下去恍惚的感觉,这样他就能忘掉不愉快向往快活。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动中逝去。
酒保晃了又晃:“先生,先生我们要打烊了”
韩幸川迷迷糊糊中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拍在吧台上:“快点,你给我老婆打电话,我有老婆,谁说我没女人,你让她来接我”
酒店休息的祁妍刚刚拍完夜戏就被电话惊醒,来电显示让她又觉得不可思议,“女士,我们要打烊了,您的先生喝醉了”
祁妍快速回复从床上爬起来约辆车幸好明天她还是夜戏。
跨过半个城区的祁妍终于接到了这个大家伙,醉的不省人事,还算给面子的没有吐的四处都是。
“祁妍,你是我老婆”开始胡说八道的男人不停的确认她的身份,艰难的拖着回家的祁妍不耐烦的回复着是是是,整个人有些虚脱的祁妍把他撂倒在沙发上,准备熬一些解酒汤,韩幸川一把抱住了祁妍她不能走,祁妍掰着他的手酒的味道真的很难闻,不断反抗的祁妍被转过身来夹杂着酒气拥吻着。
祁妍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借酒撒娇,好让他们的关系像普通夫妻那样。
韩幸川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触即发,眼神里的迷离变成得逞的神气,有些厚重的喘息在两人耳边传递,韩幸川直接将人扔在床上,覆压上去,看清真相的祁妍成了任人摆布的小白兔,今晚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