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秦逸会说出这样的话,月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幽蓝色的剑光映着秦逸的脸,迷蒙有些不真实。
一旁的墨非亦是神色微变,不过他终究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即便内心翻江倒海面色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变化。
“得了吧!关键时刻你别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谢谢你爹了!”月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遮掩过去。
“呵呵……”秦逸憨憨的摸了摸被挽起的长发,笑态可掬。
“若大家都收拾停当,那我们即刻就启程吧!”墨非似是有些着急。
月心中对墨非的疑惑越来越重了,如今见他心急至此,更添了几分担忧。倒是秦逸满心想着御剑在天上飞来飞去兴奋的不行。
月看他如此,心中难免也会羡慕:人之所以痛苦往往就是因为想的太多,若每个人都保持着一个简单的童心,那世上幸福的人应该会多好多。
御剑飞行毕竟是昆仑上乘剑术,不宜在人多的地方施行以免引起百姓恐慌,是以墨非先背着秦逸去了客栈的后门,月也紧跟其后。
“月姑娘,你若害怕,大可攥紧我的手!”墨非道,脸上漾起一丝笑意,摸了摸两只胳膊,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
“恩!”月的反应依旧是淡淡的。自昨夜听到墨非师徒在屋外的对话后,她对墨非的态度都是这样冷冷的、淡淡的。
墨非饱读圣贤书,又自小在昆仑学艺,心思比别人更多了几分细腻,月的反应他自然是看来眼里,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说破而已。
如今见月又是这样远远近近的态度,面色并无异样,只清点了点头,口中念诀,背上飞剑出鞘,悬于半空。墨非背着秦逸轻轻一跃便跃上飞剑,伸手去扶月,月却巧妙的闪身避开跃上飞剑。
于是飞剑咋一承受三个人的重量有些吃力,在月跃上飞剑时,剑身明显往下沉了沉,立于飞剑上的墨非身子微微颤了颤,趴在墨非背上的秦逸回头看着月,满脸诧异的问道:“月,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月只觉脑门上的血管乍然崩开,气极,也不答话,努力眯着眼一个爆栗砸在秦逸的头上。
“痛、痛啊……”秦逸抱着头,喊道。
月抱着手转头不看不听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倒是从未见过他们这样的墨非一时竟楞了,呆呆的回头看着月和秦逸二人,连御剑飞行都给忘了。
“别看了!今后这样的事可多了。你得学着习惯才好。要是换成是你,指不定就不是砸他头那么简单了!”月道。
墨非微微一怔,旋即面上浮现笑意,眸光流转,一声清啸‘起’,仙剑便立时飞起。御剑飞行速度之快自然是走路无法比拟的,紧张的月一直紧闭着双眼,只觉耳畔风声鼓鼓,连带吹起秦逸、墨非的衣袂也是随风鼓鼓作响,月人忍不住攥紧了秦逸的腰。相比于月的紧张,秦逸倒显得兴奋激动了许多,自飞升而起时便一直迎着风狂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