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便兵临徐州城,陆遥正向给曹操说她直接打破城门攻进去的时候,却见那城门自己开了。
随后他们停下马,看向城内那个向外走出的跟他们一样披着白布的老头。
那人走出城门便对着远处的曹操一拜,说道:
“曹孟德亲率大军征讨,陶谦自知不敌,只得出城乞罪。”
曹操骑在马上眯着眼睛问道:
“汝何罪?”
“曹老太爷路经徐州时,我想借此机会结交你,所以我们全家老少像伺候王公...哦不,像伺候自己的父亲那样伺候曹老太爷。临行时,我赠送了价值十万钱的礼品,并派部将张闿护送,万不料此人恶行未改,竟杀害了曹老太爷。使我铸成了大错,陷于无义之绝境,因此我们全家老少和徐州城的老少都在为曹老太爷服孝。”
陶谦面带悲伤的慢慢说道,又是对曹操一拜。
但曹操却只是眯眼望向那空无一人的城墙,低声对陆遥问道:
“那城墙上可有人?”
陆遥也抬头看向城墙上,她能感觉到那里有危险,并且遍布着无数杀机,只是对她没有用。
随后点了点头:
“应是有人的,恩人,他们想埋伏你,要不我去...”
“不用,先继续听他说,”
曹操笑了一下,摆摆手没打算让陆遥冲过去,继续看像那陶谦。
陶谦因为躬身没有看到曹操的样子,因为他们对话声音很小,自然也没听见声音,依旧继续说道:
“启禀曹公,我陶谦虽然身患重病,仍要前往五凤山捉拿恶贼张闿,亲手交给你,把他剐心取肝,祭奠曹老太爷的在天之灵。”
这时曹操开口说道:
“你说的好听,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区区一个张闿,能让我父复活吗?”
“在下虽然有罪,但出于有意献宠,无心获罪啊。乞求曹公看在这一节上稍恕我罪。暂且退兵,容我杀贼自赎。”
陶谦说完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对了,从今年起徐州府愿意每年向贵部提供二十万粮饷。”
曹操却是直接说道:
“你是想收买我”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陶谦连忙惊恐的否定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嗯?陶谦,你不仅纵使部下杀害我父,还暗中勾结袁绍,谋我兖州,妄想与他人共分我的属地。”
“曹孟德啊,世人皆知我陶谦向无大志,只图自保,我何曾贪恋过别人的城池啊。”
“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陶谦,你一向都是故作韬晦,虚伪险恶,我跟你明说了吧,看在你披麻戴孝的份上,今日我就不杀你,赶紧回去备战,两日之后我要拿下徐州。”
曹操嗤笑了一下,对着那陶谦说道。
陶谦此时也不在装作悲伤的样子,气愤的指着曹操怒道:
“曹孟德,我陶谦也是一方刺史,身受皇命,世受国恩,其实我比你父亲还大一岁啊,我卑躬屈膝的向你乞罪,你竟然还不放过我,你非要强占徐州,非我逼我徐州数十万军民以死相抗吗。”
曹操依旧是那句话,
“两日后破城,我要取你的首级祭奠家父,阁下如果知趣,回家洗净了脖子等着,转告徐州城中的百姓,破城以后,我不会屠城,凡为我父服丧者,都可以免死。”
随后带军回撤,等下一次正式攻城。
陆遥有些不愉的瞪了那陶谦一眼,骑马到曹操身边,问道:
“恩人,为何不现在攻城杀了他?现在城门大开,我们明明可以攻进去。”
同时夏侯渊他们也把目光移到曹操身上,眼神里带着询问不解。
曹操却是笑了笑说道:
“陆丫头,这不是那么简单,你都说城墙上有伏兵了,我为何还要耗费大量兵力去攻城呢,既然他敢开城门,那肯定是有守住的信心,而他说的那一言话,如果此时直接破城,那城内的军民也一定跟他共存亡...”
顿了一下又说到:
“并且我给他两天时间,也是因为我们的攻城器械也是两天后才到。”
陆遥点了点头,突然出声说道:
“恩人...我可以将那城门打碎。”
众人顿时将目光转向陆遥,曹操也有些惊异的问道:
“当真?”
“当真!”
“好,那等两日后陆丫头直接攻破城门,我们便可长驱直入。”
陆遥有些迷惑了,为何还要等两日,但见曹操执意如此,便也不在多说,跟着他回到了营地里。
陆遥回到军营看了一会那些士兵的训练便觉得有些无聊,她已经跟着恩人两年了,这两年依旧没想起之前的记忆,好烦。
陆遥有些烦躁,也不在这里蹲着看那些士兵训练,准备走回营帐歇息。
却正好碰到夏侯渊的弟弟夏侯惇,夏侯惇看到陆遥惊喜的说道:
“陆姑娘,我正找你呢。”
陆遥指了指自己带着面具的脸,问道: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
夏侯惇挠了挠头,说道:
“陆姑娘,我想与你比试一番。”
陆遥虽然觉得他很弱,但还是接受了他的请求。
一分钟后...
“陆姑娘,轻点轻点,我这骨头都快被你打断了。”
躺在地上的夏侯惇叫苦不迭,这陆姑娘的力气真的是大,怪不得能活捉吕布。
陆遥脸不红的,一滴汗都没有流,无奈说道:
“好吧,那我这次在轻点。”
夏侯惇只是扶着腰起来,连忙摆手道:
“不来了不来了,我还是去找吕布比试比试吧。”
陆遥点点头,这夏侯惇虽然比吕布弱,但是还是能撑一会的。
骑着赤兔马朝着自己的营帐里去,准备歇息一会,顺便从后厨拿了点吃的。
两日已过,那些攻城器械也已经到了,陆遥骑上已经属于她的赤兔马,在吕布无奈的眼神中走到曹操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