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考虑鞑子会撤军从别的地方前往北京城,那是这里距离北京城只有几十公里,但如果绕路的话不止要离开这条近路十几公里,还要绕几十公里的路,距离更是增加到百里之多,耗时耗力,甚至他们带的物资也不够支撑绕路,所以,他们绝对会从这里进军。
仅仅不到两个时辰,鞑子又带军杀了过来,不过陆遥早就让他们装好了鸟铳,但这次却只发出了一轮齐射,而这次鞑子也是有备而来。
他们竟也带着鸟铳前来,陆遥想到应该是吴三桂那支军的鸟铳,不然区区鞑子宛如野人,哪里会造鸟铳这种武器。
这次两军对射一轮再次提着冷武器杀在一起,而这里陆遥也没有在观望,而是握紧无格瞬间便是杀入敌军内部。
吴三桂看着两军对战嘴里有些苦涩,但一想到清军给他的好处,更是有些兴奋,他已经得知消息了,这只军队就是北京城里的那支军队,只有五万人,并且带军的听说还是一个没有听过名声的女子。
而这时吴三桂突然感觉有一股凛然的杀意出现在他身前,只见身前两个士兵的头颅瞬间脱颈而出,温热的血液溅了他一脸,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两个士兵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拨开,中间冲出一个满身鲜血的黑衣女子,而那个女子长着一副惊天的容貌,妖异的花钿和血红色的眸子更是让他印象深刻,宛如摄人心魄的妖魔,又宛如妖妃一样。
随后他的记忆便停留在了这里,只见陆遥拨开两人无格就瞬间横向划出,将吴三桂枭首。
此时鞑子军队发现他们的将领竟然被斩了,顿时慌乱不已,而陆遥趁着他们慌乱的那一刻,对那些明军高喊命令道:
“鞑子的主将已经被我枭首,冲下来,将他们围剿在这里,一个也不许放走!”
这句话当然是为了打击鞑子的气势,顿时本就慌乱的鞑子一听要全都死在这里,在看到那一句句从尸体中爬出浑身染血的明军士兵更是慌乱不已。
只见一个个明军士兵从堆积如山的尸体中冲出来,盔甲衣衫已经被血液浸透了,就连眼睛都杀的有些血红。
天色渐亮,这波鞑子直接被明军杀的丢盔卸甲,三万人回去的时候仅仅不到四千人,而明军仅仅损失不到一万人。
这就是溃军和追击军队的区别,只要打散他们的气势,他们脑子里便只有逃跑,哪怕是杂牌军都可以杀他们如宰鸡杀鱼。
经历了两场战斗杂牌军更是具备了血煞之气,跟之前更是不一样,之前虽说攻占了北京城,但他们的战斗根本就没有几场,并且都是碾压,哪有现在这被多倍于自己的敌人压着打呢。
每时每刻都踩在死亡了临界点上,要不要保家卫国的信念支配着他们,可能他们在第一场战斗的时候就已经溃逃了。
众人杀退了鞑子军队,开始原地休息。
陆遥知道,第三场战斗再次到来的时候,就是真正的决战了,并且比之前这两波都要惨烈,因为敌军已经损失了有五万左右的人了,也就是吴三桂的叛军人数。
所以下次再来的就是鞑子的八旗军,他们只会更强。
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没有来,就在刚吃过午饭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刻,一阵脚步声从远处响起,陆遥连忙命令士兵们准备应敌。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黄白蓝色的盔甲从远处的丛林中出现,他们宛如疯狗一样朝着明军冲来。
陆遥则是命令明军严阵以待,不要跟他们对冲。
鞑子军队顺着尸体朝着山坡上冲来,两军终于交接到了一起,但一交接,鞑子就摧枯拉朽般差点杀穿了明军。
要不要其他士兵悍不畏死的补上去,可能一波就被鞑子给击溃了,最后明军靠着那股信念居然硬生生的挡住了鞑子的冲锋。
士气冲锋一而再三而竭,,到后面鞑子发现冲锋不进来也打击到了他们的士气,但依旧是比明军士气高涨,并且每个士兵都训练有素。
明军依旧是被压着打,不过因为明军悍不畏死的原因,也是堪堪抵住。
陆遥抽出两千人跟她冲出去,陆遥冲在最前面,仅仅挥了几剑便将前面的数十个鞑子给击杀,随后明军呈尖锥形冲出去,在陆遥的带领下以损失最小的姿态冲向敌军后方。
她要将鞑子的后军给拦住,然后将这冲进来的前军给歼灭,真正的一个不剩。
陆遥想到了便去做了,竟直接拦腰截断了鞑子的军阵,将那些后军给牢牢的阻挡在了后面。
而这冲进来的两万鞑子军队却被包围在此,顿时那些守着的明军发起冲锋,虽然依旧是明军损伤大,但这种打法着实吓到了鞑子。
竟一时被明军给击退到一起,陆遥一剑又一剑不间断的挥出,刺出,仅仅几分钟便杀了近百人,那些鞑子在她面前宛如待宰的羔羊,没有一丝威胁就被她收走性命。
一时陆遥身前竟出现一处真空地带,但那些鞑子又被后面的人给挤到了陆遥面前,再次提剑杀戮。
这些鞑子的战斗力真的不怎么样,比之陆遥之前打过的仗的敌军都要弱。
天色见黑,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升了起来,后面的那些鞑子前军更是真的一个不剩被歼灭在这里。
如果仔细嗅的话会发现这里不止有血腥味,还充满着尿骚的臭味,可能有人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吧。
湖泊经过两天的杀戮更是彻底的变成了红色,哪怕那都是流动的水都净化不过来。
此时明军仅仅剩下不到两万人,陆遥再次带领着这两万人杀像那些鞑子。
陆遥孤身一人杀向鞑子军中,朝着那些鞑子将领杀去,根本不管后面那些明军。
前面的敌军无一人是她一合之敌,仅仅一个接触便身首异处,到了后面竟然没有一人敢靠近陆遥。
所有人都看着眼前这个行走在万军中的杀神,黑衣已经变成了血衣,发丝散乱下来,陆遥随意扯了一块布将已经被血淋湿的黑发扎到背后,以免影响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