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祟良将其中不堪的细节避去。
这种事其实在上流社会这圈子的常见的很,更甚者也比比皆是,但傅祟良不想让小朋友接触这些,他的小朋友还是像现在一样单纯可爱的好。
姜日葵听着,一时没办法将这样的事和那位一派正人君子气质的年轻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反正也不熟,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与她无关。
两人安全到家,傅祟良实在累了也没吃晚餐,直接就回了房间。
姜日葵自己熬了粥,随便喝了一些也睡了。
*
城市另一处,魏络绎刚踏进家门,就看见母亲马清烟面无表情端坐在沙发上,抿着茶。
魏络择目光暗了暗,走进去问候道“母亲,您还没睡?”
马清烟一身素花旗袍,气质清冷风韵犹存,讲出来的话却是略带刻薄“哪睡得着?你今天去哪了?”
“母亲,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没必要……”
“放肆!”马清烟横眉怒斥“没有我哪来的你今天!”
魏络择低头隐去狠意,不言语。
马清烟瞧他这幅“认错”的样子,语气缓了缓说道“傅家招惹不得,尤其是傅家老幺儿更招惹不得,别瞧着他病秧子身体,手里的势力十个你也扛不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忘了你爸…”
“母亲”魏络择猛然抬头打断道“我知道了。”
马清烟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的想法,叹了口气“你知道就好,饿了吗?我…”
“不用了母亲,我累了,我上楼先睡了,您早点休息。”
魏络择转身上楼,大步关上门倚靠在门板上,低着头双手紧握拳头,指节处用力太大而微微泛白。
眼里充斥这恨意,滔天怒意翻滚汹涌。父亲,母亲,家,讽刺至极!
这个世界的黑暗处不见天日腐烂流脓。
*
大早晨起来,破天荒的傅祟良没有跟着一起去葵花堂,姜日葵自己坐车离开了别墅。
傅祟良目送着小朋友离开,手机铃声响起。
“傅少”是为老者的声音,语气尊敬“准备好了,您可以过来了。”
“嗯”挂了电话,傅祟良开车离开了别墅。
另一边,姜日葵刚到店里就接到了钱悠悠的电话。
“小花花~”有气无力的声音。
姜日葵担忧的问道“悠悠,怎么了?”
钱悠悠愤恨至极,大骂那个狗总监“傻叉总监,王八蛋!昨天我找了一天工作,竟然都没信儿了!肯定是那龟儿子使绊子!”
钱悠悠在大学的时候在校学生会任职,参加各种比赛参办各种活动,成绩能力都没话说。
姜日葵也有些不平“那些公司不看简历的嘛!”
“唉!”钱悠悠叹气“现在这社会钱不好挣,人还不好找嘛。有钱有势就是大爷。”
“那怎么办?”姜日葵不禁替悠悠难过。
从认识悠悠开始,在她的记忆里,悠悠只有母亲。那是个很温柔很漂亮的女人。因为姜日葵是孤儿,所以给悠悠准备午饭的时候经常会两份东西,悠悠一份她一份。
悠悠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自食其力的挣钱了,大二的时候悠悠妈妈因为车祸脊柱受损导致下半身瘫痪。
那段时间悠悠差点崩溃,因为治疗和使用药物要很多钱,所以悠悠才逼自己振作起来,姜日葵也和她一起一边上学一边打工。
很久才开始慢慢好起来,毕业的这两年挣得钱除去生活和药费,所剩无几。如果现在悠悠要失去工作,那之后的护理和药物费用就会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玛德,老娘今天必须揍那个混蛋一顿!”钱悠悠这个暴脾气,彭的一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