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辞现在也是心疼极了,毕竟是自家媳妇啊,再怎样也不会让自家吃亏。
叶天德被带下去,谭辞赶忙问道:“没事吧?快去叫太医!”
说完,就见谭辞急忙向外跑去,叶清韵不用猜,也知道,这厮肯定是去叫太医的。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想挨一个耳光这种小事,叶清韵还是受得住。主要是什么?!主要是叶清韵气不过!她就是不想被别人掌固在手中,这种滋味真的难受!
现在拜访了叶天德,算来也算是逼死一个。那么现在轮到张楚萍了,反正捉拿的是这两人,看来这两人是头犯。
叶清韵转了无数个角,兜兜转转来找到张楚萍的关押之处。张楚萍一见叶清韵来了,满是欣喜,其实更架势叶清韵这一身华服。
叶清韵看张楚萍的反应自然是看出来,看来穿素一点,还是不行。在叶天德那是这样,在张楚萍这也是。
张楚萍立马调整一下心态笑道:“清韵,你来了。看来我好想拖累你了。对不起啊。”叶清韵心想这才对嘛,看来要好好了解一下事情的缘故了。叶清韵便问道:“二夫人,你们这是为什么啊?”
说起这,张楚萍嘴角瞅抽了抽,好像是很惭愧,便道:“一时被乱了心智,这才将悦华殿里面的机密给透露出去了。”说到这,张楚萍眼角竟然泛起了泪。
叶清韵替张楚萍擦了擦,又道:“是谁?是有人逼您?”
张楚萍点点头,哭到:“是啊,我怎么就这么苦命呢!对不起啊!是我不对,将罪名安在了你的头上!是沈其玉!”张楚萍的声音接近癫狂,叶清韵自认为自己啊,生平最不会的就是哄人了,非但哄不好,可能还会把人家情绪拉的跟低。
张楚萍这样一说,叶清韵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还是问道:“沈其玉不是魏坛国的吗?为什么找到你们了?”
叶清韵问得正迷,又听见谭辞来的脚步声,叶清韵有点不耐烦,自从叶清韵回到中都,谭辞就像一块狗皮膏药般黏着自己,叶清韵无奈道:“怎么又来了?”
谭辞笑道:“怎么,现在嫌我烦了?”
叶清韵摇摇头,便又转向张楚萍,中途,谭辞来打搅几次,叶清韵反正没有理会,但是张楚萍却看不下去了,笑道:“清韵呐,现在有人粘着你是好事,像我,还没有人黏呢。”
叶清韵点点头,回道:“那这么说,沈其玉还在中都?会不会再来找你们?”
张楚萍摇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是……苏晴好像跟沈其玉有过牵扯,清韵可以去问问苏晴。”
叶清韵道:“得了吧,她正还不待见我呢,我现在去给她添烦?”谭辞看叶清韵一本正经得在聊事宜,谭辞觉得没趣,便在一般坐下,坐下之前还不忘道:“太医等会就来了!我本来是去叫鼎好的太医,只不过现在太医全部在王璃那,他们说,等会就来。”
叶清韵点点头,道:“知道了大爷。”
接着,又转向张楚萍道:“二夫人,我回去问问大夫人的。只不过,现在叶氏好像长久不了了。现在朝廷百官,全部在催我处理这件事情。”
张楚萍笑道:“不必搞特权,反正我是将死之人,就算这次不是,过不了多久还是会死的。”
叶清韵脸色大变,急道:“为什么?!”
张楚萍笑道:“我啊,做坏事做得太过分了,老天惩罚我,我也没有怨言。只不过这次委屈了清韵呐。”说完,便将头转向别处。
良久,叶清韵就在这守着张楚萍,张楚萍见叶清韵还没有走,便道:“我患上了不治之症,就算是这次逃过一劫,也没有下次了!你随公处置,不需要半点什么帮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怨你。”
叶清韵见张楚萍说这种话,便道:“上次的事,我也早早忘了,你也不必时刻想着。”说完,便将谭辞拉起来,往外走。张楚萍见叶清韵走了出去,直至没了影子,又见旁边的仆人将门再次锁上了,张楚萍这才开始哭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张楚萍这一生,总是感觉欠叶清韵太多了,没有打算让叶清韵原谅,也没敢让叶清韵原谅,毕竟使别人坠入的深渊,但自己却一事没有。
叶清韵潦草打发走了那名来为叶清韵“治病”的太医,什么也没有带上,则是直接上了步撵上,启程去叶府。
苏晴也没有想到这次叶清韵特地来是为了自己,在得知叶清韵敢又谋逆之心时,苏晴就没有瞧不上这个女孩了。苏晴在院中亲自搬了两个板凳,叫叶清韵坐着,自己去倒茶。
叶清韵拒绝不了苏晴待客之心,没有办法,趁着苏晴去了,便仔细观察这叶府一花一木,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没有丝毫改变,上次叶清韵到这里,还是和家人闹翻的时候。
想着这叶府,叶清韵又不禁想起了叶天德,要说叶天德这个人吧。在叶清韵心中印象真的很差,那先年少风流债,多的叶清韵都数不过来了。
见苏晴来了,叶清韵觉得今日不见苏晴消瘦不少,想必这一定跟叶天德犯下的罪过有关。苏晴剔完茶,便满怀期待地问道:“清韵是来找我有什么事?”
叶清韵道:“就是想问一些问题。”
苏晴点点头:“哦,我想问一下,叶天德还要多久会回来啊?”叶清韵摇摇头道:“回不来了……”
苏晴整个人垮了,彻底垮了!现在连说话都怕说不完全了,又调整心情道:“你现在是帝后了,现在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吗?求求你了放过你爹吧。”
叶清韵道:“还有帝王呢,帝王说了算。所以叶府老爷在犯下通奸卖国之罪的前提下,又以下犯上,激怒了帝王,这便也就……”
叶清韵没有说下去,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事,说起来瘆人还不如不说,事情好像也明白了大意,自嘲了两句,便道:“是啊,你说都这么老了,还要做这种的事情,也真是!”
叶清韵道:“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吗?”
事情惭愧道:“知道?要是我知道,他们的下场就不会有这么惨了!就是他呀,这个老顽固。”
苏晴拿他没办法,这样一来,就觉得自己无能。
叶清韵也没有再多说些其他的,便问道:“大夫人,你知道沈其玉吗?”
叶清韵一提到“沈其玉”好像苏晴的身体就颤栗一下,苏晴不说,叶清韵也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看来这位沈先生没有少缠着叶府中人,这时叶清韵回过神来,却看见向来泼辣的苏晴,却哭了。
苏晴道:“老旧友了,缠了无数年了。”
叶清韵道:“此话怎讲?”
“沈其玉这人啊,要说歹毒,他要是说他是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我们全家遭罪,不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反正我不知道别人我就知道我家人,张楚萍啊,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是没有中他毒的,现在我们身患绝症,在家等死啦。好了,不说了,我要走了,待会在房间里,等着死。”
叶清韵看出来苏晴现在是绝望,毕竟自己以前跟苏晴还是有点对头关系,叶清韵见苏晴走向府内,自己便也回去了。
叶清韵一路上都在想为什么沈其玉会跟叶府车上关系,到底是冲着谁来的,不对!刚刚苏晴那样子,时不时的就往回看?也没有了以前对待叶清韵那份态度?虽说叶清韵现在是帝后,但是对自己的态度不会这么快的转变,就连苏晴刚刚说要去屋头等死,也没有往屋中走,而且看起来很急,所以叶清韵还有没有问完,就急匆匆地往后院走。是不是家中还有其他人?
不对!叶清韵赶忙让人调头,又一次往叶府赶。
待也一起赶到之时,只见苏晴趴在地上吐血,叶清韵赶忙去扶,“快去叫太医!”
“不必了!不需要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浪费精力,治不好的了。”苏晴道,接着有望向叶清韵道:“对不起啊,叶府亏待了你。”
叶清韵摇头道:“没事。我反正还好好的呢。”
见叶清韵这样说,苏晴欲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说出口,便在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叶清韵看见血的颜色暗红暗红,心想道看来是不必要再救了,都到这种程度了。
见苏晴又调整好姿态道:“算了算了,你快……你快走!”
叶清韵一脸懵逼,道:“这有谁?!”
苏晴道:“沈其玉就在府内!快走!这次他的目标是你!”
额,这你又还说了出来,人家沈其玉都还在这府内呢,叶清韵道:“我知道,我就想想问,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和渊源吗?”
苏晴便咳便道:“几年前,在你门边出现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次他是冲着你来的。当你们在吹嘘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你们都不知道,天天我的门前也会有尸体,但是我没有告诉你们,就偷偷地将他们埋了,不仅仅是你再苦恼,我也是啊!现在这个魔头来了中都,害了多少人!”苏晴这次可能是说得急了,又开始大口大口吐血,叶清韵只要一见到这个场面,就想去用手挡,用手去接!但是……还是没用啊!
“快走!这幕后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人计划好的!皇城闹鬼!楚烨都是他在死死控制,只是这次他没有想到,你会当上帝后,这在他的计划之外,所以……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快走啊!”苏晴用尽自己现在最大的力气推开叶清韵,叶清韵在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也是不知所措。再去看一眼苏晴,她早已闭上眼了……
叶清韵就这样,在地上坐着,傻抱着体温骤减的苏晴,就在此发呆。这也太突然了吧?但这好像也太不尊重沈其玉了吧?要是这样说,那岂不是皇城那些事情,还有叶清韵在逃难来到叶府之前沈其玉就早已盯上自己了?
其实这个也难说,这种事情叶清韵早就怀疑是自己母亲所犯下的事情,现在却要叶清韵直接来弥补,之前叶清韵就是为此,表示很不满。带着这些种种疑问,叶清韵回到了皇城,见谭辞向自己这个方向跑来,问叶清韵到哪去了,叶清韵也是敷衍一两句,便就去了书阁。
在书阁中叶清韵翻了翻史书发现根本没有用啊,现在沈其玉还没有死,哪来的那么多记载他的?要说沈其玉这人,叶清韵是觉得很神秘但是,活在这个世上,沈其玉这么对待叶府,使叶府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叶清韵还真是连他真容还没有见过,都说沈其玉这人没事就换一张脸皮,对了,叶清韵想到这,便想起来了,沈其玉这么在乎容貌,肯定经常换脸,这要是说想要隐藏在一人身边,也可以做到天衣无缝,要是这样想来,叶清韵便觉得除非是自己非常信任之人,多少还是要提防上些许。
这时谭辞赶来,叶清韵也没有让他闲着,便让他一起来找找看新一点的史书,看看有没有记载过有沈其玉的。
谭辞奇怪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啊?沈其玉这人可不好说,太奇怪了。”
叶清韵看谭辞这个反应,想必也是不知道,便又问道:“那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人了解过沈其玉?或者是跟沈其玉打过交道?”
谭辞摇摇头道:“这个真不知道,但是你去问问太后,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叶清韵点点头,正准备要去,谭辞拦住叶清韵道:“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太后好像要垂帘听政。”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情?”叶清韵正在想,她才刚刚出城一趟,现在王璃就要搞事情,叶清韵认为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就说是太后,也该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晚年时间了,但是这……王璃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
上次听朝堂上也有很多闲言碎语,叶清韵从那也听得来些,其中就有王璃不满帝王选择的继承人,怎样也要将自己大侄子推上位,但是上次真的就是形势所迫,为了让魏坛国安心,便就选了谭辞这样的有亲人在魏坛国的。
“你怎么了?不就是说说个小消息嘛,不要想这些,太后来也是为了我们好。”谭辞道。
叶清韵道:“没事,但是有一点我想告诉你上次楚烨禅让,所以将帝王之位让给了你,但是你可知,为了对这次禅让很不满,不会你没有听说过?她一直想拥护王辰上位,但是王辰此人,有野心,所以还是要提防一些。”
谭辞满不在意道:“这有什么?你都说了,这是风言风语那还能信?是你多想了,再说,你又没有接触过王辰,你怎么就知道他很有野心?”
叶清韵笑道:“上次楚烨寿宴,我经过王辰的殿,他殿门前全是他立下的战功,还有他生平经历,你倒是说说,这人还没有死,就立碑了?这是什么意思?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平日里,大臣对他的评价都是些什么?傲慢无礼,趾高气昂架子大,你要说是一位大臣说的咯,还可以不信,但是这是所有大臣都认为的。那这可就不是什么谣言了,我也没有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得到江山容易,但是想要守住就难了。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就把这个位置就给坐稳了。”
谭辞诧异道:“所有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都还不急,你就急了?”、
“我这是怕你的位置被抢走了,我的位置也就不保了,你不想当着皇帝,我还想呢。这古往今来有多少皇帝坐上了这个位置,后来又被踢下去了?既然你靠你家族势力得到了这个位置,就不要辜负!不说了,走了。”说完,叶清韵便一脸不耐烦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