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蝶情吃完,两人这才停下来。叶清韵端起碗向屋外走去。
“姐,你终于出来了。我都等了好久了。”沈二道。
叶清韵道:“你一直在等我啊,那你进来便是,我怎知外面还有人候着我啊。”
沈二笑罢,便道:“姐姐,那人是谁啊。”
“她是姐姐的一位旧识。”叶清韵似乎习惯了沈二这么叫她,再者说,不管其他,现在她也是灵活运用这个词了啊。
沈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会,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径走进去。
叶清韵也不知道他进去干嘛,但像他这种神神秘秘的人,在叶清韵心里,至少还是有些怀疑的。
进去不一会,叶清韵就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动静。
只好自己也走进去罢。
沈二见叶清韵来了,便笑道:“姐姐来啦!快坐。”
叶清韵点点头道:“嗯,来了。”说完,便望向贺蝶情,见贺蝶情还是以往那种状态,叶清韵便也放心了。
叶清韵刚坐下,贺蝶情就问道:“清韵妹妹,你可知叶公子怎么了?”
“轩哥哥?”
“嗯。”
“他……应该是受伤了,在家养伤呢。”
贺蝶情追问道:“然后呢?”
叶清韵尴尬摇头,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贺蝶情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道:“怎么了?妹妹是怎么到这来的?”
“我……迷路了……”叶清韵强撑苦脸道,“但不严重,我只知这在旧北,却不知在旧北哪处边境。这下好了,我跟沈二,你同病相怜。”
贺蝶情点头道:“我知道,刚刚沈二进来跟我讲了,他叫沈二。”
“姐姐到这来,在路上没有发生过怪事吗?”叶清韵试探问道。
贺蝶情却一脸懵逼,道:“还会发生怪事?”
叶清韵见贺蝶情不懂的样子,自己却变得神秘起来,道:“姐姐有听说过沈其玉吗?”
叶清韵说到“沈其玉”这三个字时,旁边的沈二突然身子一震,但好在反应迅速,叶清韵和贺蝶情没有发现。
“沈其玉?”贺蝶情点头道,“好像听别人提起过。”
“沈其玉前几天就在对面这个山头!”叶清韵小声道。
“啊?!”贺蝶情却极为震惊。要说这沈其玉,贺蝶情是完全听到过别人危言耸听的。
虽然是危言耸听,但是沈其玉这人,是不好对付。
但也不是不好对付,而是根本对付不了!
贺蝶情一激灵地从凳子上弹起来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跑啊!”
“跑哪去?要是有地方够我们跑,我们在这几天了,没有时间跑?”旁边的沈二开口道。
贺蝶情站着顿了顿,再望向叶清韵,见叶清韵点点头,又坐了下去。小声道:“那现在怎么办?”
叶清韵思索一番,道:“姐姐来的路上一点怪处都没有嘛?比如有一些怪异的虫子啊,这些什么的。”
贺蝶情还是一样,摇着头。
接着,叶清韵又道:“那好吧,看看过几天可不可以吧!”
话音刚落,只听木屋外传来一阵马啸声,叶清韵示意不要出声。
又听见屋外策马之人在大叫着什么,仔细一听。
“叶清韵!”再叫自己?
“哎,等等,这不是谭辞吗?!这个没良心的,现在才发现我不见了?”说着,便冲出去小声道:“谭辞!别大吼大叫了!我在这!”
此时谭辞看见叶清韵,几乎泪奔,喊道:“叶清韵你吓死我了!”说完,便骑着马走向叶清韵。
“你还骑马?!不要命了?!”叶清韵道。
谭辞满不在意道:“什么?骑骑马就是不要命了?”贺蝶情试着上前解释,柔声道:“沈其玉啊!”
“啊?还在这?”谭辞道,“也是啊,我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咱们回去吧?全城人都在找你们呢。”
叶清韵撇嘴道:“还算有良心,会回来接我们了。”
贺蝶情补刀道:“是啊,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谭辞点点头道:“走吧?”说着,便准备驾马而走。
“哎,等等。还有人呢。”叶清韵急道。
“还有人?”
“是我。”说着,只见沈二从屋中走了出来。谭辞见到,皱眉道:“我怎么不知还有一位公子?瞧着这位公子,好像眼生的很,不知是哪家的小王爷啊?”
叶清韵解释道:“这位啊,是魏坛国的。”
谭辞一听到“魏坛国”这几个字,表情迅速变得严肃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沈二给杀了一般。沈二下意识躲在叶清韵身后,叶清韵张开手臂道:“干什么啊?!所有魏坛国的人都该杀吗?他是好人!”
“呵,你怎知他就是好人,而不是坏人呢?”谭辞讽刺道。
叶清韵无奈,掰不过谭辞,只好道:“谭辞啊,是这样……”
“姐姐,看来也差不多了。想想我也该回府了,日后再见。”叶清韵话还没说完,沈二便打断了。叶清韵还想挽留几句,结果沈二头也不回,直径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下谭辞得逞了,心里暗暗夸自己聪明。叶清韵道:“现在可以了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