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军训结束,大家是该黑的都黑了。
下午,教官说:“经过这次军训,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学习中能够有军人般坚持不懈的精神,当然,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联系,咱们有缘再见,小兔崽子。”
众人面对教官,不知该作何表情,五天,他们已经有感情基础了,现在忽然要走了,怎么说呢?很不是滋味。
许教官耸了耸肩,说:“我再教你们最后一首歌《送战友》,全都给我唱起来!”
整个操场回响着歌声,久久未散。
总算到了周末,薛里和苏礼便将易寒和苏婷拉出来逛街。
薛母也是给足了活动资金,苏婷和薛里就去美食街,各种逛吃。而易寒和苏礼直接打车去了清大,清大心理学教授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们了。
易寒道:“陆教授,我是易寒,我们之前在电话里交流过的。”
“那个病人呢?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老薛用绝交来威胁我交出元渺。”陆教授说。
苏礼说:“她没来,她很抗拒见心理医生。”
陆教授说:“那简单介绍一下病人情况吧!”
易寒说:“她童年有点不愉快,所以……这一次希望元渺能以朋友的方式的打开她的心结,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其他方法,都没用。”
陆教授思索半刻,说:“这个事,要问问元渺的意见,他不同意,谁也没办法。”此时,门外想起敲门声,“请进。”元渺推门而入。
“教授,我来交报告。”元渺说。“正好,问你个事。”教授说。
“我同意,刚在门外听见了。”元渺说。教授也没说什么,但在心里腹诽,你丫的到底听了多久。
元渺,别人家的孩子,清大少年班学生,擅长心理学,十六岁。现在他要以一个高中生的身份去治疗另一个高中生。
另一边,苏婷和薛里在街上遇到了张鑫,张鑫就带她们去自家跆拳道馆玩,三人到跆拳道馆时,人们正好在训练。张鑫带薛里和苏婷参观,顺便去跟自己老爸说一下,今天请假陪好姐妹的事。
苏婷和薛里看见张鑫在面对自己师兄郭炯的时候居然脸红了,而且表现出小女子的娇羞。这丫头肯定对他师兄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等张鑫跟他父亲请完假后,三人走在路上,苏婷和薛里便趁机调侃道:“小鑫,你那师兄长的不错嘛,跟人家相处这么久没有点想法吗?”
张鑫急忙反驳:“哪,哪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把他当成哥哥而已,而且他喜欢的,是我们馆里的邹师姐。”说着,眼里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苏婷和薛里对视一眼,就没再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