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一看是萧榭,豆大的汗珠滚下来了。
这……这是咋回事啊……
优雅俏公子追求有夫之妇,却被人夫痛打一顿——他的心中已经浮现出了这一行字。
或者难道是那位小娘子已经和这翩翩公子有了苟且,今天这相公就是来抓奸的?
门房的心中浮现出了无数念头——要说起来他也是深得八卦精髓的八公一名,只是不敢多嘴。
想来想去,他觉得此时最好是装傻充愣,要不然这二虎相争,难免连累自己。
被蔚家开除卷包袱回家还是小事,万一这二人打将起来令自己断胳膊断腿儿,可是事大了。
心意已决,门房大叔就很无辜地看着萧榭道:“小的做掌柜还没做好呢,哪里敢开什么劳什子花店啊,实不相瞒,这些花啊,是这位公子拿过来的。”
萧榭一双凤目淡淡地划过柳皓然,并没有流泻出任何表情,似乎也没有和他交谈的意思,但是这一瞥,已经在柳皓然心中掀起了极大波澜。
他最近两年来崭露头角,被成为唯一可与当年的宣王媲美的佳公子,文才武略都是顶儿尖的,更兼风姿卓然,家资也颇殷厚。
虽然他并不是那等骄傲自满炫耀的浅薄男子,可是也不免很自信。
那一日赛诗大会,湖上其他公子,他那里放在眼中,就连眼珠子都没有看他们半分。
都是些庸俗文人,狐假虎威,自以为很风流,其实就是下流。
然而,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怎么会如此光华夺目!
此时门房中其他客人也都看呆了——这两位公子真是不分轩轾啊!
就好似太阳和月亮,就好似金和玉,就好似松和柏,就好似梅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