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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下套 (2)

灵霄看起来像无计可施拿不准该怎么办只能听丫鬟的建议的样子,沈月兰却知道她已经开始反击。清蓝和春晓若是说得对了,便是她这主子教导有方的功劳,若是她们两人说错了,也只是奴才不懂分寸,自作主张,和她这个主子没多大的关系。

看来灵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小姐,不但沉稳冷静,听见死了人也处世不惊,而且心思缜密,愣是把整件事和她的关系撇得远远的,还滴水不漏的把问题推到了她身上。

这一个回合的较量,她没有讨到任何便宜。

沈月兰很少吃过亏,可想而知,灵霄是个怎样深藏不露的人物,只怕连带她身边那两个丫鬟,都同样不简单。

不敢再低估了灵霄,沈月兰依言说出自己的想法,“臣妾觉得这个主意甚好。”叫翠屏领了七八个奴才守着冬竹的尸体,其他的人全部留在前厅等夏侯崇宁回来。

晌午将近,夏侯崇宁还没有回来,灵霄和沈月兰等人面色都慌张了起来。

灵霄是在着急这归宁之日恐怕是归不了了。

沈月兰和绿茵红荞则是饿慌了。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夏侯崇宁才回到王府。见到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影,心里纳闷,大吼了一声,“人呢?”

沈月兰从凳子上蹦起来,“王爷回来了。”第一个跑出去迎接夏侯崇宁。

夏侯崇宁勾起了迎面扑来的沈月兰的下巴,在她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搂着她的腰一路走一路说:“还是侧妃对本王好,本王回来,就只有你前来迎接。”

沈月兰沉重的叹了口气,“王爷你有所不知,冬竹死了,王妃和三妹四妹都在前厅等着王爷回来处理呢。”

“你说谁死了?”夏侯崇宁停了下来,满口的不可置信。

沈月兰有些难以启齿,“冬竹。”见夏侯崇宁大受打击的神情,连忙劝慰道:“王爷节哀顺变,还是先弄清楚冬竹的死因,让他入土为安吧。”

夏侯崇宁听从了沈月兰的话,问:“冬竹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沈月兰指着后院的方向,“在他的厢房里,臣妾已经下令把现场保护起来,还没有人动过。”

夏侯崇宁点了点头,认可沈月兰做得对。

径直朝后院走去。

走了两步,夏侯崇宁又停下来问沈月兰,“王妃人呢?”

沈月兰说:“在前厅。”

夏侯崇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你去叫王妃一起过来,本王在这儿等她。”

沈月兰不问缘由的照办,过了一会儿,清蓝就推着灵霄走到了夏侯崇宁面前。

夏侯崇宁对灵霄说明了请她过来的用意,“听闻王妃医术高明,想请王妃帮忙检验冬竹死于何故,本王知道此举难为了王妃,但冬竹伺候本王也不是三年五载的事了,本王拿他当自家兄弟看待,请王妃看在本王面上,屈尊帮忙。”

自昨日进宫回来,这是夏侯崇宁对灵霄说的第一句话,灵霄也不是不肯给他面子,但就事论事的讲,“灵霄只是略懂岐黄之术,称不上什么高明,对尸检更是一窍不通,恐怕帮不了王爷。”

夏侯崇宁却坚持,“看看也无妨。”

灵霄不好再作推辞,只得随夏侯崇宁一同去了冬竹的房间。

冬竹的房间比灵霄想象中简陋,她以为被夏侯崇宁器重的人居住的条件应该不差,但看了冬竹的居所,才知并非那么回事。

也是因为简陋,屋里的一切便显得一目了然。因而灵霄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尸体已经僵硬了的冬竹脸上呈青紫色,那是中毒而亡的死相。

中毒?

灵霄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用毒和用药都是一个原理,放眼这王府上下,最会用药的是她,自然,最会用毒的也应该是她。

灵霄的脸色微变,事情已然明了了,有人在陷害她。

看来,她想要过些安生日子的念头,是要被彻底的打消了。

冬竹的死因检查出来了,是死于曼陀罗花中毒。

当然,这不是灵霄得出来的结论,认清了有人在算计她的事实后,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在冬竹的房间里,灵霄一个字也没有说。

她早就对夏侯崇宁坦认过她不懂尸检,因此夏侯崇宁也没有非要她说出点什么,另外找了衙门的仵作替冬竹检验入殓。曼陀罗花中毒的定论便是仵作说的。

夏侯崇宁下令厚葬冬竹后,一言不发。

灵霄心里苦恼着究竟在谁背地里对她使坏,到底是沈月兰等人见不得夏侯崇宁对她伪装出来的好,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还是这根本就是夏侯崇宁授意沈月兰做的?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她都是极不利的。想到这一点,灵霄也闷不吭声。

一连几日,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种哀怨的氛围之中。奴才们怕惊了冬竹还飘散在王府没有离开的亡魂,说话都是小声小气的,沈月兰和绿茵红荞念着死者为大的理儿也安分守己的呆在各自的院子里,就连曾经一日也不能少了女人的夏侯崇宁也不再出去寻花问柳了。

灵霄的耳根子一下子清静了,只有清蓝和春晓陪伴身边的生活也好像是回到了从前还未出阁的日子。

只是,她却隐隐预感,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冬竹在死后第十日下葬,夏侯崇宁为他办了法式,还请了高僧超度他的亡魂,对于一个奴才,他算是至情至性了。

然而,冬竹的死却并未随着他入土为安而尘埃落定,这件事带给夏侯崇宁的伤痛好像很深,一个月过去了,他始终把自己关在东苑的房间里,谁也不见,灵霄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时候能看见他。

夏侯崇宁变得沉默了,和成亲那天那个花心不羁的样子,仿佛是恍如隔世。

灵霄有些捉摸不透为何夏侯崇宁会对冬竹的死如此难过,她还记得事发当日,夏侯崇宁站在院中等她的样子,身姿镇定,眼波无痕。灵霄认为,倘若冬竹对于夏侯崇宁而言当真是割舍不下之人,他早该似离弦的箭一刻也不能等的射了出去,又怎会有那样耐心等她的举动?

灵霄越发觉得夏侯崇宁深不可测。

就像他摆在她屋子里的那幅棋局,是她怎样也看不透的走势。

灵霄从棋罐中拿起一颗白子,放了上去,又拿了一颗黑子,放上去,学着夏侯崇宁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样子。

开始她只是想借由棋局理清些迷乱的思路,下了一阵子后才发现这是件极有趣的事情,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月上树梢也不觉得疲惫。

清蓝都有些困了,打着呵欠问灵霄,“小姐,还不睡么?”又变回小姐了。显然,王妃的称呼只是清蓝和春晓在外人面前的权宜叫法。

灵霄下得正有兴致,头也不抬的回了清蓝,“再等一会儿,你要是累了,就先去睡吧。”

“我去睡了小姐该怎么办?” 清蓝指了指灵霄的腿。

灵霄这才想起来她的腿离不开清蓝和春晓,要是她们都去睡了,她就只能效仿夏侯崇宁,挑灯夜战到天明了。

虽然觉得意犹未尽,但灵霄也不愿苦了清蓝和春晓和她一起熬夜,于是放下棋子,说:“伺候我就寝吧。”

“嗯。”

清蓝打了水给灵霄洗手洗脸洗脚。

天气已经到了四月上旬,气候稍稍显得有些热,但灵霄还是用温热的水清洗身体,这是因为她的腿长年累月的不能动,需要用热水来刺激经脉,以防止它最后一点知觉也没有。

灵霄先洗了手。

十指浸泡在温度适宜的水中,灵霄觉得整个人都通体舒畅,玩心大起的把滴着水的手伸到清蓝面前,自我欣赏的问:“清蓝,你说我这双生手如何?”

清蓝铿锵了回了一个字,“美。”

灵霄呵呵的笑了起来,准备把手缩回来。

清蓝却一把抓住了灵霄的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说:“不仅美,还香。”

灵霄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她也闻了闻自己的手,当真有一股十分浅淡的檀木香味。

灵霄没有用香料的习惯,自然那股香味不是她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应该是她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沾染上了香味。

这香味是今天才有的。也就是说,是她刚刚碰触过的东西。

灵霄缓慢的转过头,盯着桌子上那盘还没有下完的棋。

清蓝心领神会,走过去抓了一把棋子过来,一闻,果然有种檀木香。

灵霄突然茅塞顿开,原来陷害她的人是他。

第二天上午,灵霄派春晓出去买了一件东西,木梳。吃完了午饭,又叫清蓝把它送去东苑。

伺候在夏侯崇宁跟前的人换成了初夏,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见到清蓝的到来,远远的迎了上去,“姐姐,你要找王爷吗?”

清蓝把手里的托盘举高了一点,说:“王妃有东西要赠与王爷,烦请通报一声。”

初夏挠了挠脑袋瓜子,神色颇为苦恼,“可是王爷此刻正在午休。”

清蓝通情达理的道:“既然如此,就等王爷睡醒了以后,你再转交给他吧,麻烦你了。”把托盘放在初夏手上。

初夏答应了,清蓝回了南苑。

晚饭席间,一切如常,夏侯崇宁和灵霄都默不做声的吃着饭,仿佛灵霄送东西给夏侯崇宁的事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一样。

然而到了夜间,灵霄准备就寝的时分,久未出现在南苑的夏侯崇宁却再一次来到了灵霄的房间。

灵霄当时正在摘下头上的珠花,瞥见夏侯崇宁的身影分了神,一不小心扯到了头发,她疼得皱了一下眉,不满的道:“都说三千烦恼丝,果然是牵一发痛全身,改日把你剪了去,看你还怎么折腾我。”

然后才故作意外的样子,“王爷你来了?”

夏侯崇宁的双手束在背后,吩咐清蓝,“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清蓝答了声是,退了出去,候在门外。

夏侯崇宁一步步朝灵霄走近,站定在她的身后。

灵霄对着铜镜里夏侯崇宁的影子问:“王爷今日怎会有空到灵霄这儿来?”

夏侯崇宁没有答话,只是拿起灵霄梳妆台上的木梳,给她梳头。

从来没有男人给灵霄梳过头,夏侯崇宁的手落在灵霄头上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连带呼吸都有片刻的不畅。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稍纵即逝,快得像是不曾有过。灵霄清楚得很,夏侯崇宁大半夜的来找她,可不是来给她梳头的。

果然,夏侯崇宁替灵霄梳理好了头发后,波澜不惊的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给王妃送回礼来了。”

“哦。”灵霄秀眉微挑,是好奇的神色,“王爷想送给灵霄点什么?”

夏侯崇宁坐在灵霄的梳妆台上,居高临下的保持和灵霄面对面的姿势,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绣了红梅图案的锦囊,递给她,“路过集市,看见卖香囊的小贩生意甚好,本王凑了个热闹,买了两个,赠与王妃一个。”

灵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也没有放在鼻间闻一闻是不是和她差清蓝送过去的木梳带着同样的味道,都与那盘棋子一样有着佛珠散发出来的那种檀木香味,更没问夏侯崇宁整日呆在王府里何时路过了集市,就直接把它系在了腰间。

然后对夏侯崇宁道了声谢,“灵霄谢王爷美意。”

夏侯崇宁道:“那只是其一,区区小礼王妃不必言谢。”

灵霄听出来了,大礼还在后头。

夏侯崇宁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叠得工工整整的锦帕,打开,灵霄定睛一看,上面有只小白老鼠。

眨了眨眼,灵霄像是在问:“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爷要送我一只小白鼠,还是要死不活的?”

夏侯崇宁的意思当然不会这么浅显,他抖了抖锦帕,尚有一口气息的小白鼠就抓紧了活命的机会,嗖的串下地,逃命去了。

只是,求生岂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小白鼠刚串到地上,还没来得及爬出去一步,便被一只毛色发亮的黑猫一口咬住。

那一刻,灵霄都感同身受小白鼠的痛。这一次,她是真的问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崇宁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把灵霄差清蓝送给他的檀香木梳递到她的面前,反问道:“王妃这又是什么意思?”

灵霄望了望夏侯崇宁的衣袖,心想:“你这里面到底能藏多少东西啊?”

然后抬头望见夏侯崇宁对她的游神似有不满的样子,才不慢不紧的说:“木梳是用来梳头的,自然是寓意从头开始,灵霄把它送给王爷,是想宽慰王爷不要再对冬竹的死耿耿于怀,放下负担重新开始过好以后的日子。”

夏侯崇宁听了,哈哈的笑起来。那笑声极大,不仅站在门外的清蓝和春晓能够听见,连西苑的沈月兰都听见了。

笑得差不多了,夏侯崇宁才用手指点了点灵霄泛着自然粉色的嘴唇,说:“王妃真是有一张巧言善辩的小嘴。”

“不过……”他的神色突然转为肃然,“这张嘴可不太诚实。”

灵霄对他的脸色转换之快不感意外。夏侯崇宁今晚对她说话的口气和先前完全不同,她如果要觉得意外也不该是现在。

但她却是一如既往的装糊涂,“那王爷认为,灵霄该怎么说话才算诚实呢?”

夏侯崇宁当然不会去教灵霄怎样说话,而是自我慰藉了一句,“女人嘛,撒些谎才显得有性格,王妃这样挺好。”

灵霄洗耳恭听着他的下文。

夏侯崇宁又说:“但是男人就不行了。”

灵霄不解的问:“男人又当如何?”

夏侯崇宁顺口的答:“男人就该有什么就说什么。”

灵霄浅淡的笑了,“王爷想说什么呢?”这才是他今夜来此的目的吧。

夏侯崇宁把那只嘴里叼着小白鼠的黑猫抱在怀里,捋了捋它柔顺的毛发,说:“女人就该养些小猫啊小狗啊之类的东西,这样既容易养熟又显得有爱心,别弄些毒蛇那种玩意儿当宠物,那是冷血动物,养不熟的,而且还会被人误解了养它的人心肠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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