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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习惯 (1)

启程赶路。

还是春晓背着灵霄走在前面,清蓝在后面跟着。她们走得不快,而且时走时停,歇息的时候比行进的时候还要长,说是赶路,却更像是游山玩水。

天快黑了,目之所及的地方还是一棵棵参天的大树和满地的野花野草以及被人踩得发白看不到尽头的山路。

“看来我们今晚要在这荒郊野外露宿了。”清蓝在夕阳的余晖完全没入地平线的时候说。

春晓看了看脚底下的位置,持不同意见,“那倒不一定。”她记得再往前走上一段,有间猎户修葺的木屋,她们可以暂住一晚。

步子加快了一些。

走着走着,木屋就在眼前了。

屋子很简陋,只用一些竹子剖开片成大小差不多的竹片编起来,和了些泥土糊在上面做成墙,用几根粗壮的木头架在顶上做梁,再铺了厚厚的一层茅草,就算成了。

虽然只是给来不及在天黑之前下山的猎户在山上过夜提供的一个临时住处,而且都是就地取材而成的,但屋子内还算干净,不需打扫就可以入住。

灵霄在清蓝给她铺好的草榻上坐下,说道:“看来我们的运气还不算差。”

“岂止是不差,简直是好极了。”清蓝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包袱,在灵霄面前抖散开来,一看,里面有两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还有几包干粮和三壶水,甚至连换洗衣服都有,一应俱全得好像就是给她们准备的。

灵霄伸手拎起其中一件鹅黄色的衣衫,这衣服布料柔软,质地轻薄,做工精细,摸在手里触感绝佳,这般价值不菲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随便落下的。

看来,是有人算准了她们会在这里落脚。而且,这人对她们白天里发生的意外十分清楚,知道她们的行李随着马车跌落山崖一起掉下去了,所以才故意留下了这些东西给她们。

春晓把衣服全部翻出来数了一下,总共有六件,比她们自己带出门的还多,“这会是谁留下的?”

清蓝手托着下巴思索,猜测着,“会不会是今天救我们的人?”

“你是饿糊涂了吧。”春晓贬了清蓝一句,“如果是那个人,他当时就可以把东西给我们,何须故弄这样的玄虚。”

清蓝听了不服气,叉着腰问春晓,“那你说是谁?”

春晓侧着头望着房顶,手指在嘴边上一点一点的,“会不会是王爷?”

“哈……”清蓝讥笑了起来,撇嘴道:“亏你想得出来,你忘了他是怎样把我们抛下,一个人逃命去的。”

“你们不要怪王爷,他胸怀大志,身负重任,自然要把保命放在第一位。”

春晓和清蓝同时口气不善的吐槽,“谁让你帮他说话?”她们挑着眉,瞪着眼,身体也是紧绷的状态。

这样的口气和姿势当然不可能是冲着灵霄,而是对出现在木屋里的第四个人。

刚才说话的就是她。

春晓和清蓝把灵霄挡在身后,防备的神色相当明显,这个人居然在她们毫无警觉的情况下近了她们的身!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灵霄正在回想今天发生的这所有的事,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人,出手相救的人,还有眼下这雪中送炭的人,应该都是宫里的人,那他们分别会是谁呢?除了如今算和她是同一阵营的夏侯崇宁和年纪太小不懂阴谋诡计的夏侯无缺,另外三位皇子在今天这一系列的事里分别扮演了什么角色?会不会还有其他什么人搅和在里面?

灵霄还没完全想明白,便有人不请自来了。她对这个说话极温婉的女人产生了一些兴趣,顺着春晓和清蓝之间的缝隙看过去,竟是一个绝色的美人,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美丽而又妖娆,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只要一对上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你是临秋?”灵霄算不上问。既然冬竹和初夏都出现在了宁王府,再加上春晓,忠侯堂的四小堂主也就只剩下临秋了,夏侯崇宁正是广纳贤才的时候,又怎会不将她收在麾下。

临秋见自己的身份这么快被识破,对灵霄有了股钦佩,“王妃好眼色。”而后纤夷柔柔的覆上了春晓绷紧的手臂,直到感受到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才说:“春晓,好久不见了。”

春晓甩开她的手,冷淡的说:“不如不见。”若不是有她和初夏指正,她又怎么可能被夏侯崇宁认出来。今天灵霄和清蓝联手,逼着初夏吃下了泻药,就是为了给她出一口气,谁让他不但小的时候曾用同样的办法捉弄过她,长大以后还在夏侯崇宁面前揭穿了她的身份。

临秋见自己的热脸贴在了冷脸上,也不再去春晓那里自讨没趣,隔着清蓝对灵霄说:“王妃,奴才是来接你的。”

说完,临秋伸出手,想把清蓝和春晓拨到一边去。

灵霄没有开口说跟她去也没有说不跟她去,这其中的意思临秋不懂,清蓝和春晓却清楚得很,那就是不去。她们文风不动的杵在那里,不让临秋靠近灵霄半分。

临秋见她们不肯让开,蓄足内力准备硬把她们分开,然后带走灵霄。谁知她一只的手腕被清蓝抓住,清蓝分明也没做什么,她就觉得整条手臂都麻木不已,没有知觉。

临秋一个转身挣开了清蓝,退开两步远扎好马步,想要伺机而动。

春晓也是备战的状态,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临秋,只等她一动,马上加以还击。

打斗一触即发,灵霄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因为感觉有些累了,躺在草塌上一边看戏一边歇息。

一躺下去,灵霄就发现她们进来时还是好好的房顶被人扒了个洞,有一双看不清神色的眼睛正透过那个洞看着她们。

见灵霄也看见了他却只是当作没看见一样把头偏向一边的动作,夏侯崇宁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一把把灵霄从地上带起来,搂着她的腰顺着刚才进来的地方飞了出去。

清蓝和春晓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只看见了夏侯崇宁和灵霄相携离去的背影。

春晓立刻就准备追出去。

临秋却拉住了她。

春晓用种几乎能将人凌迟处死的目光瞪着临秋,冷冷的问:“你想干什么?”

临秋仿佛被她的眼神和口气冻着了,打了一个寒颤,之后才慢腾腾的回答,“不想干什么,只是不希望你们去打搅王爷和王妃。”

春晓哼了一声,“王妃?我们家小姐遇上危险差点丧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把她当作是王妃?”

临秋胸有成竹的说:“有你们俩在,王妃不会有事的。”见清蓝已经朝屋外走去,又说,“王妃和王爷在一起,也不会有事的。”

清蓝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

临秋又好说歹说的劝了她们好长一阵子,清蓝和春晓才放弃了追出去的初衷。她们当然知道夏侯崇宁现在还需要灵霄为他出谋划策不会对她怎么样,不然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临秋给拖住。

她们只是气不过夏侯崇宁今天不管她们死活的做法而已。

夏侯崇宁带灵霄来到了一处只有一块天然巨石的山坡,他把灵霄放在石头上,说:“这里叫九里坡。”

九里坡有个传说。

相传有个富可敌国的大户人家从这里经过,遇上了拦路打劫的土匪,这户人家的老爷下令殊死抵抗,被逼至九里坡无路可退时,领着一家老小连同随行的家丁总共四十余口,从这里跳了下去。

“这儿,”夏侯崇宁指了指巨石边缘外的深渊,“就是埋葬他们一家的地方。”

灵霄也听过这个传说,夏侯崇宁讲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后来的故事是那一家人被迫跳崖以后,正准备分赃的土匪却遇上了另外一队金戈铁马的骑兵,铁蹄铮铮的把那一群土匪活生生的踏成了肉酱。

世人都道那是现世报,灵霄却觉得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形容会更贴切些,不然那户人家的细软家底后来怎么全都凭空不见了。

想必夏侯崇宁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他就不会带灵霄来这儿了。他把这个传说拿出来讲,就是为了告诉她,他把她留在那儿是出于防备,他担心不止一拨的人会对他们下手,他要保存实力对抗到最后,至于她,自求多福好了。

而他防备的人,除了和他一样盯着皇位蠢蠢欲动的其他几个兄弟,应该还有她这个挂名王妃,就如同她在事发之时也曾怀疑过这是否是夏侯崇宁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而设计出来的陷阱。

真是可笑,她们之间互相不信任,却还要说什么共谋大事。

灵霄心里堵了一口气,虽然那些杀手和毒蝎子都和夏侯崇宁没有关系,她最终也是毫发无损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是哽在她的心间,挥之不去。

夏侯崇宁见她还在气着,问:“你可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灵霄似乎没有注意到夏侯崇宁换了称谓,负气的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我却必须要告诉你。”夏侯崇宁的神色变成了一种灵霄从未见过的凝重,“那不是传说,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

灵霄内心一颤,仿佛看到了那户人家无奈跳崖的绝望和土匪杀人越货的猖狂,以及那穿着铠甲骑着战马一脚一脚的跺碎别人的身体剥夺他人性命的残忍。

她突然有些怕了,因为她现在也是在刀尖上提着命过日子,算计别人,被别人算计,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她向往的那些自由的日子,怕是永远也到不了了。

夏侯崇宁把灵霄恐惧的模样看在眼里,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揽住灵霄的肩,问:“你害怕了?”

灵霄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夏侯崇宁或者靠他更近,就保持着那样看起来亲近却丝毫感觉不到亲密的姿势,静静的坐着。

夏侯崇宁也静默了一阵子,才说:“其实我也害怕。”

他的目光飘向远方,又说了句听起来好像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所以离开已经是我的习惯。”

而回来,是因为他首次萌生了一丝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既像是担忧,又像是愧疚。

那种陌生的感觉夏侯崇宁从来未曾有过,他以前根本就不认为为了成为完成大业牺牲一些人有什么不对,却在初夏拉肚子拉得几乎虚脱了以后紧赶慢赶的追上他,问:“王爷,怎么就你一个人,王妃呢?”那一刻突然就冒出了异样的情愫。

然后他又想起灵霄说过的那句话:“灵霄必将竭尽全力辅佐王爷,与王爷同生死,共进退。”“同生死,共进退,同生死,共进退……”这六个字在他的脑海中重复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铿锵更坚定,诱使那种情愫一点点扩大,完全占领他的思绪,到最后,他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意识,他不该就这样丢下灵霄,独自一人走掉。

最终,他又返了回来。

后面的那些话,夏侯崇宁并没有言明,但灵霄已经听懂他要表达的所有意思了。

她不必再问就已然明了夏侯崇宁知道那个率领战马踩死土匪的人是谁,因此她开始理解他在面对如此凶悍和残忍的对手时习惯性的反应就是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因为只有保住了命,他才可以谈宏图伟业,才可以论治国之道,才可以使得那些惨不忍睹的事情不再发生。

灵霄突然想起了儿时的一段往事。

那是她八岁那年去玉皇山上踏青发生的事,她在下山的路上偶遇了一个少年,当时他正被蛇群攻击,性命堪忧,她把随身携带的雄黄洒在周围,吓跑了那些蛇,然后又把少年身上的蛇毒吸了出来,才算是救下了他的一条命。

灵霄现在还记得那个少年脱险后说的第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灵霄那时对诗词歌赋懂得还少,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了之后只是有些懵懂的看着那个少年,把他脸上悲切的表情镌刻在心里。

等到她长大了一点,学过了《七步诗》,灵霄就知道了那个少年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感叹,她同时也开始思索,那个少年会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自己的同胞兄弟这样毒害,他们为之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的东西又会是什么?

却始终无解,而那个少年的脸,也随着时光一天天的流逝渐渐的模糊了,淡得好像从来就不曾在她的心间停留过。若不是今天来到了九里坡,听夏侯崇宁说起那个传说是真实发生的故事,感受到了分明是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却是同样的惨不忍睹,灵霄也许就再也不会想起这一段过去了。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那个少年如今身在何方,过得怎样,是否还曾遇到过童年时那样的危险?他要是再面临那样的处境或者处于更加堪忧的地步,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像夏侯崇宁这样至少先学会把保命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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