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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们的蜕变(2)

每个人在一些大的小的人生拐点,要做一些努力,比如下定一个决心改变一些事情。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就在想,等我上了初中,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县重点一中,结果在我初一一年的努力下,还没有摆脱全班倒数20的行列以至于后来的两年昏昏沉沉的度过。

还没进教室,我跟陈云杭商量:“初中坐了三年的倒数三排,这次必须抢个前面的位置”

“那肯定么!我就先堵门口,班主任来了一开门我就抢。”陈云杭自信的说。

我们的教室在学校的顶楼,靠着楼梯道的教室,因为门上着锁要等班主任来开门所以同学们只能在门口等着,各自报团而立,相识的聊的不亦乐乎,而环顾四周都没有熟人的,只能呆呆的靠墙站着。陈云杭则是靠在门口,七分油腻中带着三分匪气,而我眼下他是我唯一的“依靠”我靠近门口。如我所愿他开口:

“这就是缘分啊,初中三年,高中三年”

“对啊”

“我当初是万万没有想到,能来二中我觉得最起码应该考个b1哎…”

其实他的成绩比我好没错,也的确应该考B1。但是我认为以一个b1水准的人,正常起伏到b2是个正常的范围,至于说什么“万万没想到”吗?

“就这样吧,反正这个班还可以吧,全是重点班。”我安慰语气。

“就是,这个老师是教化学的。你成绩咋样?”

“我啊,我就理化b1,其他的都b2,综合不用说了么。”

“那你成绩附和这个班里……”

我有在听他说什么,我靠在门边的墙上,望着围栏外的天空,目光时而转到靠在围栏的女生孤单身影上,女生打扮干净外貌标致,可能是刚剪过头发,后面的马尾扎着葱头,右手下垂,左手握着右胳膊。默默注视着正前方的楼梯道,我想我们思考着同样的问题,未来的我们是什么样的,遇见什么老师,会听什么歌,会想什么人,要暗暗下决心改变自己。

陈云杭碰到了熟人,两个人聊很开,那个人看来也是我们班的,叫寇直俊,瘦黑瘦黑的,上身白色中国风体恤,下身勒蛋紧身小腿裤,一双穿了好久的豆豆鞋,活脱脱的精神小伙。与陈云杭完全对口的“系统语言”,他们聊起从前来起来,我也就是听他们谈论,全是小学时的一些“穿人皮不干人事”的调皮行为。我也听的津津有味,寇直俊操着一口方言扒一扒陈云杭的黑历史:

“沃你是不知道,这怂小学时都是个哈日三(坏娃),你只要跟他走一路,一会儿手就伸到你裤裆底下去了!”说着,寇直俊突然手做了一个手势,把手伸向陈云杭的裆部。陈云杭是我见过最灵活的胖子,身体一弯曲,双手迅速捂住自己的“传家宝”。我们三个相视大笑!

我笑道:“我跟他做过同桌,我深有体会……”

这一刻我跟感谢我认识陈云杭,以至于我在这人群中不会呆呆的一个人站着,和他们说说笑笑不仅仅是摆脱了孤单,而是在一个新环境的“优越感”。或许这种感觉仅仅对于我这样性格的落寞青年。

我们自然是第一批挤进教室,陈云杭立刻找到一个最里面的第三排座位,我坐在了他的旁边靠近过道。寇直俊看到这问“你能不能换一下,我想跟陈云杭坐。”

“不行,我也想坐这里。”如果是从前,我会不情愿的答应,我不太会拒绝别人。而这次我脱口而出。寇直俊求了我许久,我也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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