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蓝青雪红着脸拿着书在蓝熬前面晃来晃去。嘴张的很大却说不出话,此时的动作也引起周围唠嗑的人。
“啊,花间戏舞。”
南宫墨恍然说道。
“这是本好书啊,不过只有东境发售,我经常驾鹤到东境买这本书。”
“这……呵呵呵,我猜你也看过,这是落洛写的书。也是个和哥哥一样的才女就是才的地方有点不对。”
看到【花间戏舞】四字李成仙摸了摸胡须笑着说道。
而两个在场的女性则是完全没有读过这本书,主要是因为一个是西域的人距离太远,一个是虽然是东境没怎么读过凡间书物的人。
“这书在东莱很流行,里面讲了什么?”
苏灵依好奇的问道。蓝青雪则是慌慌张张的说不出话来。
竟然有这么多人看过这种书——蓝青雪的反应。
“啊……那本书,不行。”
为了为何妹妹的形象的哥哥紧追其后,但是他完全低估了蓝青雪的逃跑能力在正常跑步下张云长被拉开了一段难以追赶的距离。
“这是……唔……”
红着脸瞪大眼睛的蓝青雪刚要说话就被张云长捂住嘴。
“真是失礼了,这本书是我写的。”
说着张云长便夺过书从房间离开,总算是送了一口气的张云长此时才发现手中的书那是什么【花间戏舞】。分明就是真正的自己写的【树药百丹】。
转过头想要回去的张云长打开门的时候,场面已经没办法控制。
“这偷梁换柱……”
张云长语塞的哑然看着围绕着南宫墨的人津津有味的看着书。
而因为要细挑药草蓝熬被孤立在外,即使是老年的李成仙也跟风的围在上面伸长脖子看书。
“我记得最近要出的书预告是花开烟火中,上下讲述的是两位兄妹修真者的故事和他们的孩子的点点滴滴到再次成长相爱的故事。”
南宫墨大大咧咧的讲述着张云长已经提前看过一半的内容。确实如他所说张落洛的确打算如此写着。
“好了,到此为止。不要揍热闹了。这种书是写给女性看的,两个老人家就别凑热闹。”
“我也想要个……妹妹。”
听到南宫墨如此说着,张云长感觉到一丝凉意。他将【树药百丹】和【花间戏舞】换下之后带着书走了。
“……”
看到满满的关于药草的书所有人都散开了,就连南宫墨也将手中的书扔了。接着蓝青雪便将书收到了怀中,接着她带着书悄悄的跟着张云长后面。
在他后面的南宫墨和苏灵依也紧跟其后,第一次双方达成兴致意见去一个地方。只要看过那本书之后只要有兄妹也一定会在脑中产生偏偏浮想。
回到张落洛的房间张云长将她的书放回了书架上,坐在座椅上也算是松口气的坐在书桌上休息。
“这种书为什么这么多人知道,而且在阴间都有。”
张云长将目光瞥向笑的十分灿烂的张落洛的侧脸。
坐在床上的张落洛一副无知的样子拿着一本连夏的功法书装作读书的样子躲过目光。
“我要去娘那边看看,空房还剩下四间已经快天黑了我要带她们去房间里休息。”
张云长头一次绝对师傅的乱花钱有用。总共九个房间一个厨房组成的房间。
“问题是……”
张云长说着起身拿出扇子扇了扇缓缓走出门,接着他拿着扇子将门打开。
“苏大人和南宫大人是离这边算近的,你们两个就先回去自己的门派。”
将扇子放在手中拍了拍的张云长说着,然后看了一下蓝青雪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对了还有拓跋月儿的父母,和蓝青雪的父母仔细想想完全不够。
“妾身不要走,你还欠妾身……”
张云长瞬间用拿着扇子的手捂住苏灵依的嘴。
“好吧。我知道了南宫大人你先回去吧,我还欠苏大人一些债为还。”
“欠什么?”
“这就不好对外人讲,毕竟欠了东莱一笔巨债。”
张云长拿着扇子抵了抵头说道。
自己能住在藏书阁,师傅的阁楼里有一张躺着的竹床和睡觉的木床,木床较大,这事也是他惹的就让他住竹床,三人住在木床上。
接着就是娥儿已经成年了也应该不能和父母睡,话说貌似五岁开始就不和父母睡了。蓝青雪,拓跋月儿都不能在和父母睡觉。
…………
虽然不算是完美但是张云长也是把房间分好了张云昊和张月馨一间,张落洛自己一间,娥儿的父母一间,蓝熬夫妻一间,拓跋夫妻一间。
这些没什么。
“爷爷,你就别去吵母亲了。自己一间吧。”
“我不要,我要和月馨一间。”
“你去母亲也不要你。”
说着张云长将东方淳之送入房间,最难缠的就是他这个老年人。
李成仙自己一间,蓝青雪一间,娥儿一间,苏灵依一间。
南宫墨老老实实的趁着放在南边森林中的仙鹤走了,不过条件是【花开烟火中】的书。这本书貌似写完了,之后他会送来东境直接转手不用再给张落洛了。
“师傅,人家呢?”
拓跋月儿指了指自己。
“你和师傅睡在一起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劳烦你陪我睡在一起吧。毕竟其他人是客人,我们是主人。”
张云长说着便带着拓跋月儿来到藏书阁的抄书房中,在里面有一张不算多大的房间。汗毛竖立的拓跋月儿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看着已经脱掉外衣的张云长手指不停的抖动着。
“快点脱衣睡觉啊。”
因为张云长的话拓跋月儿的嘴抽动了一下。
“师师师,师,师傅。”
嗫嚅的拓跋月儿惊慌失色的接下工作用的围裙。
“今天不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收拾酒桌和送人……爷爷还真是喜欢这种连在一起的衣服。”
张云长撕扯着披风,死死的定在衣服上这是答案。
“对了我还有书要抄。你先休息,树药百丹这本书送出去上面空余就会很不适。”
说着张云长将衣服穿上,顺便也拿起柜子上的发冠将遮眼的头发固定从书桌中取出一本空白的只有竖线的书,而桌子中还有很多本这样的本子。
原本都是书架上用来摆设的空书被张云长取下来的,这些也是多出来的书,空书比知道的书还多。
点燃油灯,拿起毛笔张云长便开始抄书。
懵到极点的拓跋月儿也是自然的将外衣脱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