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发老头坐在凳子,慢慢沏着茶,就好像一个普通老人生活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是绝世高手的模样,没有高傲的样子,将茶慢慢端到唐天浩两人面前
秋雪晴两人异口同声道:“多谢前辈。”
鹤发老头说道:“小丫头,你师傅可是蜀山之人?”
秋雪晴道:“是的,我师傅是丹玄子。”
鹤发老头皱眉淡淡道:“哦?他的内力可没有你强劲。”
秋雪晴道:“我是有了一丝奇遇,所以……”
鹤发老头笑道:“哈哈哈,无需多想,老夫没有别的意思。”说罢,扭头看向唐天浩道:“小子,你应该不是蜀山之人吧。”
唐天浩道:“前辈好眼力,在下的确不是蜀山之人。”
鹤发老头一瞬间来到唐天浩面前,抓住唐天浩的手,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鹤发老头说道:“小子,你为何没死?”
唐天浩道:“前辈这是何意?”
鹤发老头放开唐天浩的手道:“你体内有两股内力在流窜,你现在没有感觉?”
秋雪晴好像想起些什么,说道:“你的意思是……?”
唐天浩道:“我为什么没有任何感觉?”
老头说道:“我想,只是因为你现在没有动用内力的缘故,一旦你动用内力,你体内的那两股内力就会开始躁动。”
秋雪晴急道:“谢前辈,你可有办法替他治好?”
谢无痕说道:“老夫对医术毫无研究,如果是普通内伤老夫倒是有办法,但是这小子体内能够容纳两股不同内力,世间实属罕见,恐怕,当今天下只有那一人可以治好他。”
秋雪晴问道:“前辈,还希望告知是何人?”
谢无痕叹口气道:“罢了,我说的那人正是百花宫宫主听雪,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论医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
唐天浩道:“百花宫?那也是武林当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啊。”
谢无痕说道:“你们若是找上门,千万不可说是我与你们说去找她医治,否则,她定然不会治你。”
秋雪晴疑惑道:“前辈,这是为何?”
唐天浩好似瞧出什么说道:“晴儿,嘘”
谢无痕淡淡道:“都是些陈年往事,难得有人愿意听,便与你们说说吧。”
三十年前
谢无痕刚刚年满二十岁,正直青年时期,模样帅气,善作画,被当地人称为模样赛潘安,武功独无双,那时的谢无痕在漠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意气风发,以高强的武功抵御外敌,更是被漠北城男女老少所仰慕。
谢无痕更是自创无痕剑法,纯阳功,年仅二十,武功更是独步武林,位居六绝,人称无痕剑谢无痕,一直以来,谢无痕都是一个自视清高之人,因为年轻的心性,直至五年后,百花宫主听雪来到漠北城,一切都变了
年轻貌美的听雪一路追逐百花宫叛徒来到漠北,两人因为一次意外而相遇,因为谢无痕的自以为是而导致听雪所追杀之人逃走,听雪因此十分气愤,对谢无痕大打出手,而谢无痕则对听雪一见钟情,丝毫不顾听雪想要杀自己,谢无痕施展剑招,两人平分秋色,谁也占不得上风,听雪无奈,只好就此离去,谢无痕却是对听雪越发着迷,每日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听雪,之后,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两人渐渐走到了一起
可是,听雪师傅因为反对谢无痕两人在一起,便策划出一局,利用谢无痕的表妹李雪梅对谢无痕的爱慕之心,使之李雪梅怀上谢无痕的孩子,以此相逼,谢无痕无奈,与李雪梅成亲,听雪却是因此恨上谢无痕,而过了一年,虽然育有一子,李雪梅却因为难产而死,谢无痕心中的懊恼使之无法与听雪说明缘由,一边不能对不起李雪梅,另一边又不能对不起听雪,谢无痕陷入两难之境,武功再高又如何,被尘世所喧扰,无法脱离
谢无痕忧愁道:“我一生当中,对不起三个人,第一个是雪梅,第二个是铭儿,第三个便是听雪。”
秋雪晴道:“前辈为何不与听雪前辈说明缘由……”
谢无痕说道:“唉,往事随风逝。你们两人既然心心相惜,务必要珍惜,不可轻言放弃,不然,后悔的也是你们自己。”
唐天浩道:“前辈说的是,前辈,可有何东西要我们带给听雪前辈的?倘若我哪日去到那百花宫,定会将其交给听雪前辈。”
谢无痕诧异道:“你,不怕她杀了你?”
唐天浩笑道:“死当然怕,但是,既然只有那听雪前辈能治好我,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毕竟,她若不想救我,我也无法强求,若是我能替前辈与听雪前辈打开心结,不也算是一件好事?”
谢无痕哈哈大笑道:“老夫见过的人不少,你是老夫此生当中佩服的第二人,哈哈哈”
唐天浩道:“多谢前辈夸赞。”
秋雪晴一脸忧愁的表情,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唐天浩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此时,一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手握宝剑,面无表情:“爹!”
唐天浩握拳道:“在下唐天浩,想必阁下就是谢铭吧?”
谢铭冷酷道:“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谢无痕道:“铭儿,不得无礼,这两位乃是我的贵客。”
秋雪晴道:“前辈,既然您有事,我们就先告退了。”
谢无痕道:“既然如此,稍等”谢无痕从床头拿出一块玉佩道:“这块玉佩你们拿好,将来若是去了她那,便把这块玉佩交还给她,在代老夫说一声对不起。”
唐天浩道:“好,前辈,告辞,改日有缘再见。”
谢无痕笑道:“好,小伙子,你我一见如故,倘若将来需要老夫的地方,皆可来寻我,老夫定当竭尽所能。”
唐天浩道:“多谢前辈,告辞。”唐天浩两人便出了名剑山庄,赶回漠北城
谢铭冷酷道:“爹,他们是何人?”
谢无痕说道:“只不过是因缘而见之人罢了,铭儿,我知道,你恨我,为父只希望,你不要因仇恨而蒙蔽双眼,唉!”
谢铭冷酷道:“我今天来,是来辞行的,不是来跟你叙旧。”
谢无痕皱眉道:“你要去哪?”
谢铭道:“杀了那听雪,替我母亲报仇雪恨”话音刚落,谢铭便持剑走出门,不等谢无痕说话,谢无痕叹气道:“只希望,他们两人能替你解开心结。”谢无痕说完,便消失在房间,无人知道他去了哪,只知道,那一天,谢无痕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事瞬间在漠北城传了开来,就连中原武林也遍布谢无痕消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