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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画皮

“我才不管什么魔功,不魔功的呢,我当了二十几年的林卮言,我不想忽然有一天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了的人,倾欢对我有情,倾欢的情我可以慢慢还,情债爱偿,我可以爱上她,但是却是用我自己,用林卮言的身份爱上他,而不是浅梦,可是现在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浅梦的记忆正在侵蚀我的记忆,可是他的记忆也不完整骂我的大脑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要一个完整的自己,一个独一无二,完完整整的自己。”林卮言拿开了倾欢捂住自己的嘴巴,忽然豪言壮志的一番,不禁有些英雄的意味,仿佛某位英雄就要牺牲前的独白……”啪啪啪啪啪!”林卮言说的话很狗血,夏子允都忍不住想要吐槽,想要笑他,但是皇却意外的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就连倾欢都是热泪盈眶,顿时夏子允也不好意思笑出来了,似乎眼眶里也有了一点热热的东西,狗血就狗血吧,只要大家都能好好在一起,狗血一些又如何呢?

就只有安戏雀此时一个人团缩在角落里,那一片阴影里,暗暗的看着这片阳光中,仿佛大家都把他忘记了似得。

是啊,现在的他,就好像一滩的烂泥,谁会愿意接近呢?就算是要画皮,也不是她现在这个功力,这个成长度可以做到的呢,他只能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暗暗看着,默不作声,那双眸子里好像啐了冰一般刺骨。

“怎么啦?大家都在欢笑的不是很开心吗?你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做什么?”阿禹从阴暗的后面走了出来,他似乎一直都在观察着安戏雀,就算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了,他依旧在观察着安戏雀。

“她们不需要我,我不是一个人,只是一滩烂泥一样的东西,我去了只能倒足了他们的胃口,只能让他们胃部难受,反酸,看见我就东逃西窜,我还是呆在这里好,我是属于阴影的,我只属于隐隐。”安戏雀把自己的身子抱的更紧了,简直就是团成了一个球,现在他的精神极度的紧张,不适合被任何人骚扰,也不适合被任何人入侵,但是阿禹,现在就是想要做这么一个人。

在黑暗中阿禹逐渐的靠近了安戏雀,然后在安戏雀却的耳边,哦不,安戏雀早已烧的面目全非,早就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耳朵,哪里是鼻子了,但是他就是凑近了安戏雀,一点都不嫌弃她的恶心和身上的流质物体,和一股烧焦了的味道,便是低声的道:“你有多久,没有感受到阳光的滋味了?””……“安戏雀愣了下,没有想到阿禹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仔细的想了一下,竟是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死了多久,到底在黑暗中躲了多久了,“我不记得了……很久……很久……应该已经很久了……”安戏雀细细的思索着,试图数清楚自己死了已经多少日子了,但是却怎么数都数不清楚,每次数到一个数字之后,大脑都会忽然混论,都会被打断然后就忘记了之前数到了几。

“知道暴露在阳光底下是什么感觉吗?“阿禹没有停止自己的问题,继续着问答,似乎在和安戏雀一起,寻找着什么答案,

“……很……很温暖……很自由……空……空气很好吧……”安戏雀尽自己所能的去回想着自己身前的感受,忽然她发觉,自己身前可以尽情的享受阳光,但是她却没有哪怕一天去真正的享受过,直到今天身死,一旦暴露在阳光之下就会灰飞烟灭,她才忽然体会到那种珍贵的感觉,那种想要得到的感觉。

“我说的不是生前,是现在,现在接触在阳光会是什么感觉呢。”阿禹回头看着安戏雀,继续问着,问题直戳安戏雀的心房。

“我不知道,大概会很痛吧。”安戏雀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好像在流着什么流质物体的手,表示着不理解,自己现在已经足够糟糕了,如果自己现在暴露在阳光下,还能更加的糟糕吗?

就在安戏雀还在想着,阿禹忽然就抓住了安戏雀的手,双手十指相扣,直接伸入了阳光底下,在阳光之中,两个人的手传来了滋滋滋的声音,微微的冒着烟,发着黑似乎是烤肉烤糊了一样的味道,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刺骨,伸入到了安戏雀的手里,但是安戏雀却没有惊叫,因为她被阿禹忽然的动作吓呆了。

半响之后阿禹终于抓住安戏雀的手抽了回来,是看到两个人的手侧,都好像被烤焦了一样,严重的烧伤,起着水泡。

安戏雀愣了愣心道,原来你也是不能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吗,阿禹却先说话了,“感觉到了吗?那种忽然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痛楚。”

“恩“安戏雀点头,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一些烧糊了手,其实他的手本就烧糊了,压根没有烧糊不烧糊的区别,但是他还是傻呆呆的看着。

“疼吗?“阿禹忽然继续问道,语气依旧不变,带着一些理所当然,似乎有着什么千年不化的冰山。

“疼”安戏雀傻傻的答应了一声。

“比心还疼吗?”阿禹继续道,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问的要尖利。

“心?”安戏雀伸手摸上了自己黑乎乎的胸膛,摸在那个位置低头看着,完全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在心里默念,我都已经死了,我还有心吗,我还会痛吗?我还会有心痛的资格的资格吗?

然后这一系列的答案,阿禹都为他一一解答了,“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们已经是妖了,已经何人势不两立了,心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有心又心又如何,没心又如何?这压根就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我们只要开开心心的度过我们的余生就哈了,人的一生规范太多了,可是妖不痛,只要你乐意就好,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开心,我就陪你烧了整个人,烈火焚城让整个城市的生命都为你来殉葬,而葬月就是你的保护伞,只要你不离开葬月阁,外面没有和人敢动你。“卖着项君言的人情,阿禹极其的豪迈。

就在这边说话的功夫,皇已经把浅梦和林卮言的两个魂魄融合了,然后林卮言就陷入了昏迷中,至于醒来林卮言会记得什么,记忆开始从哪里开始保留,从哪里开始断片,他也不知道,一切都只能看林卮言自己的造化了。

皇离开的时候,还给项君言留下一个卷轴,一个比项君言本人还要高的卷轴,然后项君言就抱着卷轴闭门造车去了,当然项君言不是真的闭门造车,她只是去画画了潜心的在画一幅美人图,费劲的心思,费劲了思量,把握好了每一寸分寸。

夏子允偶尔看到一眼,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狐疑的走了过来,“恩,美人图吗?”

“画的美吗?”项君言连看都没有看夏子允一眼,依然在那美人图上面描绘着。

“美,美,着实是美,但是好像像是在哪里见过似得。”夏子允捏着自己的下巴,费劲心思的想着。

“安戏雀。”项君言只说了三个字,却是一个大大的提醒,夏子允马上反应了过来,:对,安戏雀,就是安戏雀,就是安戏雀身前的样子,天啊,简直画的太像了,简直就是出神入化啊。

“这是用神魂记录下来的画,不像才有鬼呢,说着项君言继续细心的刻画着,待完全描绘好,才一口气挂在房间的屏风上,一下子顺滑的披到了地方,这分明是一个花样年华,身材曼妙的美少女啊,和按下却现在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安戏雀,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吧。”项君言笑眯眯的说着,已经被安戏雀准备好了一份惊喜。

可是安戏雀却还在担心,还在惊慌失措,“不……不好吧……会……会吓到人的吧……我……我还是不出去了……不出去了……”安戏雀紧张的说着,怎么都不敢走出来,满心的不安。

“阿禹,昨天让你劝的,你昨天到底是怎么劝的啊?怎么劝来劝去还是这个样子?”项君言顿时就要发飙,对着阿禹就是怒吼了起来,“我冤枉啊,冤枉啊,我昨天绝对是用心良苦,费尽心思啊,这不是我还没跟她说卷轴的事情嘛,你们忽然就拿出那么一个卷轴来,她自然会害怕喽。

“到底是什么?”安戏雀的声音有些清冷,有些冷淡,看着眼前的动她瓦全不知道是什么用途,也提不起几分兴趣来。

“对啊,这是什么东西啊,有什么用处啊?”夏子允他们都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对面前这幅画不明所以。

“之是仙家宝物就是了,她有画皮的能力,可以还原安戏雀原本的面貌,不过至于要不要还原,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倒是不会强迫你,反正葬月阁的大家也不会瞧不起你的,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我才为你讨要来了这件事物。”项君言轻巧的解释着,却完全没有说自己是如何辛苦才骗到这件宝物的,没错,就是骗的,因为黄大人自从走之后,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藏在包百囊里的卷轴画卷丢了……

后来黄大人要拿卷轴去做魔王贺礼,结果却找不到了,不知道翻遍了多少地方都找不到了,几乎要掘地三尺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想到就是项君言做的,因为他总感觉那一天一切正常,完全没有发觉,君小匪在后面做的小动作,恶作剧可是君小匪这个小东西的专长哦。

“好了,安戏雀,你别害怕,我们都会在这边迎接你的,你快过来吧,我们在这边等着你。”项君言难得的声线温柔,在屏风后面展开了自己的怀抱,那小小的身子开始吸水了的海面一样,开始缓缓的胀大,缓缓变成了一个妖娆标示的绝世倾城美人。

“好!”安戏雀闭了闭眼,像是鼓足了勇气,便是闭着眼,直接穿越过了屏风,安戏雀可以毫无阻碍的穿越屏风那是因为他已经是鬼了,但是她却无法完全穿越那副花卷,因为那本就是仙家宝物,仙家宝物很快就把安戏雀的样子拓印了下来,那细细的描绘的眉眼一下子全部附着到了安戏雀流质的身上,安戏雀整个人就在众人的面前,焕然一新了。

从那一天开始,安戏雀不禁样貌恍然一新,就连性格也整个人都换了,整个人都冷冽了起来,总有种嘲讽全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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