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麟娇鸾兄妹二人回到魔界,盛棣看见遵麟,慌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跑到遵麟面前,查看着遵麟周身。
娇鸾看不惯,便道:“盛棣公主,你在看什么?”
遵麟也有意的躲开盛棣。
魔后道:“说来这盛棣公主啊对你哥哥还真是有心,梦中梦见你哥哥受伤,皮肤都烧焦了,这不,连夜就赶过来看你哥哥了,我同她讲了麟儿没事,她还是不放心,非要自己亲自看了才好。”
遵麟与娇鸾都不由得惊讶了,难道这盛棣本事这么大,连遵麟被雷劈了的事都知道?
遵麟刚要开口说话,就闻见了熟悉的味道,特别特别亲切的味道,对,是桃华的味道。遵麟痴迷的站在原地,贪婪的闻着这莲香味。
盛棣见遵麟离自己这么近,还如此的痴醉,误以为遵麟动心了,也是羞的红了脸。
魔后见遵麟这次仿佛对盛棣有了好感,脸上露出了笑容。遵麟虽然被这香味迷住了,可是娇鸾可没有,赶快大力的推了推正在怀念桃华的哥哥,说:“哥哥,干什么呢你,盛棣姐姐这么关心你,你得好生谢谢她才是啊。”
遵麟这才苏醒过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盛棣,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说:“不敢劳公主如此费心。”
盛棣鼓足了勇气,走近遵麟道:“回到水族之后,我想了很多,今日来魔界之前便想好了,此次前来,我便不会再走了。不管你怎么想,我盛棣非你不嫁,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无妨,我愿意嫁给你随便做一个妾室,我相信,我的真心会换来回报的。”
尴尬的气氛弥漫在魔后的大殿里,不等大家说话,盛棣便转身对魔后说:“启禀魔后,盛棣此次要长留魔界,我想,魔后是不会反对的。”
“傻孩子,说什么呢,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反对呢。”
“多谢魔后,那盛棣就去休息了,明日再来请安。”
盛棣离开后,遵麟叹了一口气。魔后拍了拍遵麟的肩膀:“麟儿,你就接受盛棣公主吧,她对你痴心一片,像这样的好姑娘,到哪去找呢?”
一旁的娇鸾听后说到:“母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公主对哥哥痴心不假,可是,哥哥不喜欢她啊,总不能因为她的纠缠,哥哥就娶她吧?我认为,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互相爱慕,那样的亲事才会幸福。”
魔后瞪了一眼娇鸾:“你个小姑娘家的,懂什么。”
遵麟心里都是那天雷击莲的事,实在对盛棣没有一丝好感,便道:“听闻父王近日烦闷,想必是孩儿离开的这段时日,魔界出了祸患,我也该去给父王请罪了。孩儿告辞。”
遵麟走出魔后寝殿,直奔鸠魔殿。
娇鸾见哥哥走了,自己也要离开。魔后拉住了娇鸾:“鸾儿,这些时日你哥哥都去哪了?是不是和他那个意中人在一起啊?”
娇鸾眼珠子一转,回道:“母后问我干什么,女儿哪里知道。”
魔后见娇鸾嘴严的很,便也不多问,说到:“你哥哥啊,我是管不了了,不过你我可是要管的,刚才你说什么情啊爱啊的,你还小,以后不许过问这些事。等你长大了,母后一定为你寻一个如意的郎君。”
娇鸾听后,脑海里竟然浮现了元栖的身影,便问了句:“母后,魔界的儿女能嫁娶仙界的儿女吗?”
魔后立马打了娇鸾的头一下:“当心被你父王听见,赏你一顿鞭子,记着,我魔界与仙界有着血海深仇,你与你哥哥断不可嫁娶仙界中人,否则,你们就不是我的孩子。”
娇鸾还事很少看见魔后生气呢,当然了,天帝杀了魔后的父兄族系,这样的血海深仇又怎么能忘呢?
盛棣在梳妆台前坐着,拿起梳子梳着自己那如瀑布一样的秀发,长眉入鬓,柔情似水,就是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姑娘,遵麟怎么就是不动心呢?
盛棣放下梳子,拿出红葫芦,自言自语道:“这次,不管怎样,我都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嫁给你,遵麟。”
擦了桃华送的凝花露,换了身新衣,盛棣站在遵麟的寝殿门口等着遵麟。遵麟从鸠魔殿回来,远远的就闻见了莲花香气,走近处,看见盛棣一袭红衣,站在门口,一支玉簪,簪着青丝,在幽幽绿光的魔界里,显得格外的温柔。
盛棣回身,与遵麟四目相对,遵麟愣住了,不是因为盛棣的美吸引到了他,而是此刻的盛棣太过相像当日的桃华了。盛棣笑着走到遵麟的身边,说道:“说起来,还没好好的逛过你的伏云殿呢,不管怎么说,以后我嫁过来也是要住到这里的,走吧,太子殿下,今日就有劳太子带我逛逛了。”
说完,盛棣便走进了七星殿。遵麟也不能逐客。便也跟着进去了。
遵麟的宫殿里,到处都是莲花,种在精雕细刻的缸里,还有一些小的摆在桌子上的宽碗中。白的粉的,香气扑鼻。
“呵呵,没想到,外边冷漠的太子殿下,竟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你,喜欢莲花吗?”
遵麟随手折下一朵莲花,说道:“是,我欣赏莲花的孤傲之姿,本是从淤泥中长出,却不沾染一丝浊气。”
“哦?那盛棣倒是很羡慕这些莲花呢,竟能得到太子的青睐。”
盛棣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遵麟的寝殿中,寝殿的桌子上摆着一只竹筐,做工粗陋,就是当年桃华编的那个竹筐,说起来,这只筐还装过遵麟呢。盛棣拿起这只筐,哈哈大笑道:“太子,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啊?如此丑陋的筐,你竟然还摆在寝殿里。”
遵麟赶紧接过来竹筐;“公主,今日也累了吧,我送你回去,早点歇着吧。”
“不忙,盛棣走到遵麟面前,一只手拉开了红衫上的丝带,那衣服便褪落到脚下,遵麟见状赶紧掉过头去,说道:“公主这是做什么?请公主自重。”
盛棣在遵麟背后紧紧抱住了遵麟,说道:“你喜不喜欢我,已经无所谓了,你就把我当作你的侍女,让我服侍你一晚吧。”
遵麟用力的掰开盛棣的手,夺门而出,留盛棣一人站在寝殿里。不过这次,盛棣没有再哭,而是咬着牙,看着遵麟的背影。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