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闻听他就是楚长流,都愤愤的说:“你不是已经和花小姐解除婚约了吗?那你还来凑什么热闹,拿人家当什么了?想要就要想踹就踹?”
大家听后都纷纷想把楚长流扔出去。暗月便和大家动起手来。
花城听到门外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便让花总管出来看看。
花总管打开门,这些人便都冲到了前面,不停的嚷嚷着。花总管被震的闭着眼睛说:“一个一个说。”
楚长流举起手大喊:“我是楚长流,我爹有信给花老爷。”
花总管闻听是楚将军的儿子,便说:“楚少爷稍等一下,待我进去通禀。”
花城听说是楚长流来了,毕竟和楚将军是多年至交,便让花城把楚长流带了进来。
楚长流一进屋,花城和林芳就开始打量他。
只见他满身都是黑脚印,头发也凌乱不堪。还没等花氏夫妇说话,楚长流便先开口惊讶的说:“穆向飞?你怎么在这?”
花城看了看穆向飞和楚长流,笑着说:“怎么,你们认识吗?”
楚长流听见花城说话才反应过来,忙像花城和林芳鞠了个躬说:“给花叔叔,花伯母请安,长流少不懂事,得罪了花小姐,特意前来赔罪。”
林芳倒是觉得楚长流蛮可爱的,便笑了笑说:“贤侄快免礼,怎么?你也和小女早就相识了?”
楚长流瞪了一眼穆向飞,心想:“这个跟屁虫肯定也知道花无艳就是小厌了,真是讨厌。”
然后对林芳说:“是,在杭州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说完楚长流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花城说:“花叔叔,这是家父让我带给您的信。”
花城打开信,看了看说:“长流啊,你爹信上说,你是来提亲的?你不是对小女不是很满意吗?怎么又来提亲了呢?”
“不是的花叔叔,都是误会,真的,我没有不满意,我很满意。”
花城听后笑了笑:“好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就不管了,小女的婚事,就由她自己定夺吧。二位贤侄,我已经安排好了晚膳,今晚就在花府用膳吧。”
花城说完便和林芳出去了。
楚长流走到穆向飞跟前说:“怎么来了?我告诉你,花无艳可是我的未婚妻,你少在这凑热闹。”
“哦?当日小厌被摔的吐血的那天,不就已经和你解除婚约了吗?我看,你才是来瞎凑热闹的。”穆向飞不忿的说。
楚长流撸起袖子就要与其争执,这个时候,花总管进来了:“二位公子,老爷已经在花厅准备好了晚膳,请随我来用膳吧。”
听到这话,楚长流才收了戾气。
花城和林芳已经坐在花厅等候两人,他们俩来了之后,花城便问林芳道:“艳儿呢?老朋友来了她岂有不来之理?”
“我已经告诉她了,应该马上就来了吧。”
正说着,花无艳便背着手从走廊走了过来,她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襦裙,领口和袖口是鼓起来的立体的花朵样式。头上戴着两朵淡紫色小花,同样紫色的蝴蝶结别在了后脑勺的位置,两条长长的紫色飘带顺着长发飘到腰间,额间一朵红色莲花在月光下格外的耀眼。
楚长流和穆向飞都看傻了。
林芳笑着说:“艳儿,你的朋友大老远的从杭州来看你,你怎么这么没有礼数,现在才过来。”
花无艳走到饭桌前,笑着对穆向飞说:“穆公子,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啊。”
林芳给花无艳使了个眼色说:“艳儿,你怎么只和穆公子打招呼,没看见楚公子吗?”
花无艳看了看楚长流,然后说:“我不认识他。”
楚长流急了,站起来说:“喂,臭,那个花无艳,你怎么能说你不认识我呢?你再好好看看,我,我是楚长流啊。”
花无艳又认真的看了看楚长流,然后对花城和林芳说:“爹,娘,我真的不认识他。”
花城看着楚长流委屈的样子,满脸的不解,可是林芳却看出了门道。
楚长流气的咬了咬嘴唇,瞪了花无艳一会儿,然后大喘了一口气,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双手作揖,像花无艳鞠了个躬说:“在下楚长流,杭州人士,花大小姐,现在,算我们相识了吧?”
花无艳仰着头哼了一声,然后坐到座位上说:“算是吧,在下花无艳,幸会幸会。”
林芳看着二人,脸上露出一缕意味深长的微笑。
傍晚,花城读者楚和的信,对正在梳洗的林芳说:“夫人,楚兄信上说,长流这次,是来提亲的,可是今日艳儿又说不认识他,这,这把我搞的一头雾水啊,和楚兄结为亲家,确实是我心所愿,但是看艳儿今天的态度,仿佛,她对穆纯的外孙更加有意思哦!”
林芳听后笑了笑说:“老爷,是你多虑了,亏你还是当爹的,这都看不出来,我打眼一瞧,就知道咱们的艳儿和那楚长流是一对儿,人家两个现在是在闹别扭呢。”
花城看了看林芳,也笑了笑说:“看来,你很中意这个女婿啊?”
“虽然长流看起来不像穆向飞那么举止文雅,但是能看出来,他是很喜欢艳儿的,而且艳儿也喜欢他。”林芳肯定的说。
花城搂过林芳的肩膀:“呵呵,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老头子就不管了,不管是谁,只要是艳儿喜欢,就算是乞丐我都认。”
夫妻二人在房间里谈笑风生。
花无艳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的荡着秋千,心里想着:“这个楚长流,竟然还敢来找我,上次我摔的那么惨,还没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