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芯好奇地看着他,道:“你的仇人有那么可怕?“
野人点点头,叹了口气,双手抚摸着颜芯光滑白皙的身躯,喃喃地说道:“那是你没办法想象的恐惧。”
颜芯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竟有点心疼,不尽苦笑了起来,刚想坐起,却被这野人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一会儿功夫,两人再一次的迷失在那飘渺地浮云深处。喘息声时起时伏,许久,只听颜芯娇喘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那野人一听轻笑了起来:“你是我的战利品,只需服从与我就行了,不需知道太多。”
颜芯气极,挣扎了起来,却再次激起了那野人雄性的欲望,更加猛烈地撞击着她。
挣扎着的颜芯无法摆脱,只能任由身体的本能再一次地配合着这个禁锢了自己肉体的男人的欲望,但眼泪却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野人有些惊奇,抻手拂过泪滴,问道:“不舒服吗?”
颜芯苦笑着问道:“我不舒服的话,你愿意暂时停止吗?”
野人摇摇头,不再回话。许久,野人的呐喊声再一次伴随着颜芯的喘息声音响起,停止了那猛烈地撞击,身体软绵绵地伏在了颜芯的身上。
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睡了过去。颜芯挪开身子,走到水潭中擦洗着。潭中几尾鱼儿在潭水深处嬉戏着。
看着它们无忧无虑在潭中游来游去的颜芯叹了口气,起身到了岸边,穿上那已有些破旧的衣裳。
这时躺在草床上的弟弟醒转了过来,扑到她的怀中,哭闹着要回家中。
颜芯无助地抱着他,不知应该如何去解释,只好默默地把他搂在了怀中。许久,颜铁哭累了,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洞口处的亮光已消失在黑暗之中,四处伸手不见五指。
颜芯躺在弟弟的身边,久久不能入睡,心中一阵烦闷,起身爬向水潭边,一不小心却被潭边的石头嗑到了,血流了出来,颜芯痛得眼泪直流。
抬眼望向另一张床上的那个男人,此刻睡得正是香甜。颜芯再也忍受不住,痛哭了起来。痛哭声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野人。
惊醒的野人扫过颜芯,看着那正在流血的脚裸,忙搂过她,运功拂过,止住了正不断流出的血液。
颜芯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残留的泪滴此刻还挂在她的脸庞,那野人一阵心酸,竟叹了口气,抱着颜芯坐到了天亮。
山外,在凡界四处搜寻的弦风终于有点疲倦,撤走了几乎所有的天将,回到了仙界。瑞春看着一脸烦闷的王,赶忙让丽玛端来一碗她从凡界带回的野果汁。
亲自喂到了王的口中,弦风笑着搂过她,扑在了寝宫床上呼呼地睡了过去。一旁的丽玛赶忙收拾起碗碟退了出去。
走到外厅,看到那陈青正坐在那愣愣地想着什么,便好奇地走了过去。正发呆的陈青眼前一堵,忙抬头,一看,笑道:“丽玛,有事吗?”
丽玛好奇地问道:“你有心事吗,想得如此地入神?”
陈青苦笑着回道:“我们这次下凡界全无收获,也不知那个凡人哪来的如此高深的道行?”
丽玛呆住了,道:“全无收获?”
陈青点点头,道:“不知躲哪去了,搜寻了许久,都没发现那凡人的踪迹。”
丽玛一听,吓坏了,不再言语,退回寝宫旁和那对凤凰嬉戏去了。
仙外的凡界,那野人此刻正带着颜芯姐弟二人偷偷摸摸地下山去了。只见山脚下的集市上,四处人来人往的,颜铁开心地到处乱蹦,瞄瞄这样,看看那样。
那野人也呵呵地笑了起来,颜芯惊奇地看着他,心慰地偎在了他的身旁。
集市上的人群好奇地看着他们,颜芯看着野人身上的树皮,忙拉着他走到一卖布的摊子,挑了块布,忽然间忆起口袋里已无半个子儿,只好悻悻地放下那布料走了过去。
许久到了家中的茅屋,被水冲刷过的痕迹处处显现着,残破不堪的草屋已不能住人了。
颜芯拉着弟弟失望地退了出去,心想:“这家也住不得了。”
坐在一旁的野人看着那满脸失望的姐弟二人,奔到了山后,一会儿功夫,扛来了一大堆的树木,整修起那残破的茅屋。
傍晚时分,那被重整过的茅屋焕然一新地展现在颜芯的面前。姐弟二人开心极了,冲进了新屋子里去。
颜芯被屋子里那一大堆崭新的家俱惊住了。转身望向那正对着自己呵呵直笑的野人,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
那野人吓坏了,问道:“你不喜欢这些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我把它们全都搬出去扔掉。”
颜芯摇摇头,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说道:“不是的,我很喜欢的。我只是太开心了。”
野人一听,松了口气,拉过颜芯走进了里屋,屋内仅横放着一张大木床,底层扑满了芬芳的花花草草。
颜芯开心地坐了上去,笑道:你真历害。野人开心地望着在那一片芬芳中的颜芯,也不言语。
屋外,颜铁正开心地折腾着那以前所没见过的家俱,一阵阵撞击声伴随着他的呼声传进了二
人的耳朵里。
颜芯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望着那正对着她呵呵直笑的野人,一种很温馨地感觉涌入了她的心怀。
颜芯伸手拉过他,二人扑倒在这一片的芬芳中。
许久,已入夜的天空闪过几颗流星,那窝在野人怀中的颜芯赶忙坐起,对着流星默默地许着愿望。
野人看着那默默坐起的颜芯,很是好奇,便呆呆地望着她。门外的颜铁许是玩累了,已不见有任何的声响。
野人裹起树皮,走了出去。只见颜铁已趴在地板上呼呼地入睡了。赶忙抱了起来,走进了另一间屋子,把他抱向那小木床去。
尾随而来的颜芯,悄悄地看着他,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小心奕奕地退出了房门,走到厨房,拿起锅铲本想煮点什么,却发现家中并无什么可下锅的食物。
苦笑了一下,刚想退回房间去,却见那野人不知何时也已站在了她的身侧,吓了一跳,正想说点什么,双唇已被啃住了。
颜芯喘息地推开他,说道:“别,这是厨房。”那野人也不回话,双手褪开她的衣裙,贴了过去。
许久,颜铁醒了过来,冲到厅中大声地呼唤着二人,颜芯急忙推开那野人,慌乱地收拾好衣裳,应声走了出来。
颜铁看着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的姐姐,开心地扑了过去,说道:“姐,我好饿。”
一听这话厨房中的野人忙裹好树皮,飞出茅屋,觅食去了。
一会儿功夫,那野人已像变戏法似的揣来了许多山果,堆到了姐弟面前。正饿得发慌地颜铁开心地扑入了那堆野果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颜芯看着那吃闷头吃东西的弟弟,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起一个山果送到了野人的面前。野人一把抓过她的手,搂了过来。
颜芯笑道:“我饿了。”野人抻手拂过一些野果,把颜芯拉进了房里。
颜芯扯过他手中的野果,自个儿啃了起来。刚啃了几个野果,野人那一双不太规矩的手已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着。颜芯正想推开,却被他压在了身下。
一会儿功夫,颜芯已尽不住喘息了起来,双手抱住了野人的腰间,问道:“你不会饿吗?”
那野人一听,笑了起来,低头望向正在喃喃问话的颜芯,说道:“我的法号叫玄尘。”
颜芯愣愣地看着他,不再回话。一时间,空气中仅剩下二人的喘息声在那荡漾着。
许久,二人停止了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房间,晒在了二人的身上。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谣,颜芯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那熟悉的景色,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到了屋外,颜芯刚走到路边的那棵枣树旁,邻居的陈大妈走了过来,远远地跟她打起了招呼。
颜芯开心地回应着,二人站在那枣树下拉起了家常。
正说得热呼,屋内的玄尘醒了过来,睁眼不见了颜芯,忙裹上树皮,推开房门,冲到颜铁的房内,一看,颜铁还在那小木床上呼呼大睡,松了口气。
再次回到房内,躺回那扑满了一片芬芳的床上去。在屋外扯完了家常的颜芯开心地哼着歌谣走了进来,看着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正想到屋外拾些柴火回来,玄尘起身一手拉过她,说道:“要去哪,我陪你去吧。”
颜芯笑着说:“我们出去拾点柴火吧。”
玄尘点点头,正要套上那树皮,却被颜芯一把拉住,说道:“我先上陈大妈家借套衣服让你穿上吧。”
玄尘低头看着那树皮,笑道:“也好,这毕竟不是在山里。”
颜芯便走了出去,一会儿功夫,到了陈大妈的家中,低声向陈大妈借了套男人的衣裳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