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风好奇地望着那个巫师,心想:“这如此怪异之人又是哪个种族的巫师呢?设的结界竟然连我那仙物都能抵制?”
一想到这,弦风便站了起来,走到了那群野人的面前。
望着那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弦风,四周的野人狂啸了起来,登时四面八方的野人赶了过来,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弦风围个水泄不通。
弦风一阵恼起,掌风刚要发去,却见玄尘已扑了进来,所过之处惨叫声不断,一眨眼便已到了面前。
那站在木屋外的雪白巫师此刻喝了起来:“来者何人,为何灭我族人。”
弦风一听,狂笑了起来,说道:“你这野人这话是何来由,把我们如此的围住这也是你们的生存之道吗?”
那雪白色的巫师一听,怒极,手中扫过几条白色的发丝,登时在二人的位置设起了结界。
忽然,弦风二人的面前出现了一阵雪白的雾气,渐渐地便凝聚成片片地雪花在空气中飞舞着,这时几片雪花落在了二人的脸上顿时变成了几道锋利的冰柱,往二人脸上划去。
弦风二人一怒,同时发起掌风,那一片白茫茫地雾气顿时被吹散得无影无踪,四周转着他们的野人惨叫声接连地响起,一会儿功夫便已倒下去了许多。
那雪白色的巫师此时吓坏了,尖叫着逃向了木屋。
待到二人冲了过来之时,那雪白色的巫师已冲入了木屋,紧闭着房门。
弦风二人有些好奇地看着门上的那道奇怪的结界。
好一会儿,只见玄尘好奇地问道:“王,这是哪种符咒呢,怎么我从未见过?”
弦风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别说是你,连我都不曾见过。等我活捉了那个雪白色的巫师,定要问个明白。”
玄尘听了点了点头,心中还在狐疑:“这巫师的功力并不高,为何会有此等怪异的符咒呢?”
此时弦风运起了十成的功力扑向了那木屋,却见门上的结界再次闪起了亮光,顿时把这股掌力化去了不少。
四周的树木此刻已被弦风的掌风扑成了一片空地,木屋却只是摇晃了数下,但却完好无损。
弦风二人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依然完好无损的木屋。
许久,玄尘伸手触摸着这道木门,感叹了起来:“王,这道结界的威力真是可怕。”
弦风点了点头,往木屋四周望去,想了想,便绕到那木屋后面,唤道:“玄尘,我要从后面运功再试一次,你到这里来吧。”
那在前门的玄尘一听,赶忙飞奔了过去。
此时的弦风再次运起了掌风,往木屋扫了过去。
但那木屋只时就象是长了脚似的,弦风的面前再次闪起了那道结界的亮光,木屋又再次摇晃了几下恢复了原状。
弦风恼怒了起来,心想:“这道符咒又是何物,为何会有如此的威力,竟然能够抵挡得住我十成的功力。”
正想着,眼前出现了那巫师的身影,弦风愣了一下,缓过神来一看,面前依然并无那巫师的身影。
便定了定神,运起天眼朝那木屋中扫了过去,只见那雪白色的巫师此刻正跪在一座塑像前,口中念着他听不懂的言语。
弦风叹了口气,收起了天眼,说道:“回去吧。”话音一落,便已飞了出去。
身后的玄尘一看,赶忙随他而去。倾刻已不见了二人的踪影。
许久,那还在塑像前念个不停的巫师停住了咒语,瘫坐了地上。
身旁的野人一看赶忙扶了起来,用着焦急地眼神盯着巫师。
那巫师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掐着手指算了算,松了口气,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看着屋外那一片空旷之地,坐在门口处痛哭了起来。
这时被那弦风的掌风所感应道的萧何二人正朝着这里飞奔而来,
许久那依然痛哭着的雪白色的巫师忽然感应到四道目光朝着这里扫来,吓了一跳,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萧何二,飞也似的退进了木屋里。
萧何二人顿时愣在了那里,许久,只听上城说道:“这全身白茫茫的老头不会就是小东西说的那个巫师吧?”
萧何笑了笑,说道:“应该是,这座森林四周树木茂密,此处怎么会有如此一大片的空地呢,真是奇怪。”
这时那正已藏在屋内的巫师听到了上城的话语,心想:“原来那头圣狐是让这二人所救了。”
这时萧何来到了木屋前,敲起了门来。
那巫师想了想正要去开门,忽然想起了弦风二人那可怕的功力,便又退了回来。
一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萧何无耐地停住了手,搂着上城退出了这片空地。
看着一无所获的萧何,上城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么快就打起了退堂鼓了吗?”
萧何无耐地看着她,问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呢?”
上城想了想,说道:“我们回去把那小家伙带到这里来,一定能把那巫师引出来的。”
萧何点了点头,笑道:“美人,你真聪明。”
上城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萧郎,我可是那仙界里下凡来的美人,这世上之人的所谓智慧哪能跟我们这些神仙相比啊!”
萧何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美人说得极是。”
那看着二人飞奔而去的巫师,此刻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有祖上的这道灵符保佑,今天才能幸免于难。”
想到这,那巫师赶忙走到书桌前,翻起了祖上存放下来的符咒之术,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许久,屋外忽然传来了白狐的阵阵叫声,巫师不禁愣住了,心想:“这二人何来的这么深的心机,竟用这只灵狐来引我出去。”
那跟随之人听着这白狐的叫声,嘴里尖尖地叫着,双手指向了门外。
巫师叹了口气,用着口技对这伙人说道:“这白狐已被那二人所救,此刻准是那二人用此狐引我们走出木屋,不要上这两个人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