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宁叹了口气,嘴里念动着咒语,瞬间把二人禁锢在自己设下的结界之中。
伤心的青宁不忍再看,示意海伯把他们带到了弦风的宫殿门口。
此时的弦风和瑞春正在寝宫里嬉闹着,听着屋外传来的通报,脸色顿时凝住,瞬间奔到了宫殿门口。
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狗男女,弦风怒发冲冠,一道咒语顿时夹着掌风奔向了他们。
一旁吓坏了的海伯深恐上城出事,身形一闪扑到了二人的面前,替他们受了这一道凌厉的掌风。
吓坏了的上城看着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海伯,伤心地哭泣。
尾随而来的瑞春望着眼前的这一番光景,心中顿时起了怜心,紧紧抱住了弦风的身躯,嘴里喃喃地说道:“王,看在青山王妃亲自缚来的份上,你就饶了他们的性命吧。”
弦风手中的掌风在这一阵讨饶中停了下来,望着四面八方那赶过来看热闹的人群,弦风嘴里念起了道道的咒语,瞬间带着他们移形到了黑山外。
望着那一片黑漆漆的黑山,上城恐惧地尖叫,扑到弦风的脚下不停地求饶:“王,别把我们送入这不见天日黑山,你要上城做什么,上城都答应你。”
弦风的嘴角现出了一丝丝的轻蔑,一脚把上城踢进了黑山,嘴里喃喃地骂道:“要不是瑞春替你求情,我早就把你杀了,让你们永远呆在黑山里已经算是便宜你们了。”
望着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上城的哭声时不时地从里面传来,不等弦风把他踢进,萧何已径直走进了这一片领域里,运起天眼望着那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只好不停地叫唤着上城的名字。
诧异的弦风在这一刻忽然有些感动,但瞬间被心中的愤怒所代替,嘴里念起了道道的咒语,把这黑山的唯一出口用结界封上,以免让这两个家伙逃出黑山。
山内的呼唤声不时地传来,但此时的弦风已无瑕站在这黑山外听着他们那互相应和的呼唤,径直奔回了宫殿。
黑山里的萧何和上城还在那一片漆黑的黑山里不停地寻找着对方,阵阵地叫唤响彻了整座黑山。
那在黑山里禁闭的仙人各自叹了口气,寻思着又来了两个倒霉鬼,听着这也不知多久没有传出声音的地方,竟感觉到了一点生气。
窝在石屋里的伯坚听着这阵阵的呼唤声音,叹了口气,奔到了萧何的面前,意念一起把他带到了上城的位置处,这才转身又回了石屋。
屋内那卧在桌子上的祝如不时地跳动着自己,但却怎么也无法离开那一面窄小的桌面。
伤心的他只好恨恨地停下身形,恶狠狠地咒骂着那两个在黑山里还能喧哗的家伙。
黑山里相拥在一起的萧何二人,此时正喜极而泣,完全忘却了他们现在所处的方位,许久才相拥地朝着这黑山里艰难地移动着身躯。
回到宫殿的弦风,望着还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海伯叹了口气,示意侍卫把他带回了青山。
呆坐在厅里的瑞春惊喜地站起身,扑到了他的怀中,嘴里喃喃地说道:“谢谢王肯放过他们的性命。”
弦风顿时大笑,指着远处那一遍黑山说道:“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的感觉其实比死还难受的。”
瑞春一阵诧异,但却不再去询问,只是暖暖地抱着弦风许久不曾动弹。殿外忽然又传来了阵阵地脚步声,瑞春连忙离开了弦风的怀抱,望着那已跪在地上的陈青。
弦风好奇地问道:“又有何事?”陈青连忙把天牢里的那两个私闯仙境的家伙带到了他们的面前。
望着这两个很是熟悉的面孔,弦风一阵大笑。
跪在地上的二人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叹了口气,四目相望了许久,这才低下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片土地。
看着他们这一付模样,弦风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对他们说道:“这仙境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你们还是回凡界去吧。”
一想起凡界的祝如,二人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不时的讨饶着。
弦风叹了口气,嘴里念起了道道的咒语,禁锢了他们那一身的法力,这才让侍卫把他们抛下了凡界。
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顿时传到了他的耳朵,弦风连忙屏蔽了这恐怖的叫声,转身进了厅里。
四面八方的人群再次聚拢,把弦风的四周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娇滴滴的身影不时地在他的面前晃动。
声声的呼唤让弦风有些吃不消,望着那被挤到角落里的瑞春,苦笑道:“你们前来究竟何事?”
一阵七嘴八舌的话语顿时从这些嫔妃的嘴里传来,一时间整个厅堂显得十分的热闹。
角落里的瑞春叹了口气,心想那以前的情形又要再一次上演了,看着那已无瑕分身的弦风,瑞春悄悄地退回了自己的宫殿。
那一片冷清的宫殿和远处的厅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瑞春踩着那一地的落寞走进了殿里,许久却依然不见丽玛的出现。
很是疑惑地她举步走向了那宿着两只凤凰的居室,推开房门的她听着耳边那传来了阵阵鸟鸣让瑞春的那落寞的心浮起了一丝的暖意,伸手抚摸着他们那美丽的毛发。
忽然屋外传来了阵阵地声响,仿佛有人闯进了她的宫殿,瑞春站起身诧异地望向屋外。
一个黑影瞬间冲到了他的面前,吓了一跳的瑞春发出了阵阵地尖叫。
眼看着又要引来人群的围观,弦风连忙伸手把她搂在怀中,嘴里喃喃地说道:“瑞春是我,再叫又要被他们包围了。”
瞬间停止的瑞春好奇地望着面前这个身着黑衣的弦风,顿时一脸的疑惑。
弦风叹了口气,望着那又已赶了过来的人群,苦笑道:“这宫殿真是烦人,我们还是再到凡界去躲躲吧。”
瑞春一阵狂喜,紧紧地搂着弦风奔向了那仙凡交界之处。
远处那又已追了过来的人群只好望着二人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宫殿外,目送着他们远去。